时慎序只淡声道:“把衣服脱了。”
连莘快哭了,他手脚并用地想爬过去,爬到那个倨傲的审讯官脚下,却一下被人踩住了小腿,像人类踩住一只老鼠长长的尾巴,痛叫之后是鼠类痛苦的挣扎。
连莘的声音已经带上哭腔,“我错了……长官……做什么都行……别,别操我……”
时慎序点了支烟,语气平静,“第三次,4407,脱了。”
有人的手已经探到他领口,似乎要暴力撕开,连莘哭喊出声,“别——!我脱!我脱!长官!长官……我自己可以脱!”
他极力攥着自己的衣领,左小腿被人踩住,衣服却被另一个男人用力扯高,整个人被迫弯曲抬高,勒得他缺氧红脸。
时慎序掸了一下烟灰,幅度很小地摆手,拎着连莘衣领的男人就连忙松了力度。
“脱吧,”时慎序说,“给你机会。”
连莘倒在地上咳嗽,咳了几下,又怕他等得不耐烦,只能边憋红了脸咳,边哆嗦着去解扣子。
灰白色的囚服敞开,落地,露出削瘦的躯干,腰很细,裤头抽出皮筋在腹前绑紧,那两个洞咬得破破烂烂——显然是他自己的杰作,一抽,裤头就松了,宽大的裤子褪下之后,纤细到一折就断的腿暴露无遗,上一次残留在皮肤上的那些斑驳暧昧吻痕都已经消失了。
实在是个弱得可怜的男人——或者说,不男不女。
时慎序看他胯下——那个被内裤包裹的部位,手指夹着烟,声音微微低哑,“还有一件。”
连莘跪在地上,颤抖着手把内裤往下拉,瘦瘦的,脸只有巴掌大,眼眶发红,残留着泪痕,整个人又脆弱又可怜。
时慎序突然理解了穆霖想操这个人的欲望。
穆霖和他一样,喜欢绝对的掌控,那些征服欲和驯化欲,在他们看来,远不足玩弄一个弱小生物的掌控欲来得爽。
时慎序吐了口烟圈,“躺下吧,分开腿,让我看见你的逼。”
连莘紧紧夹着腿,一丝不挂,弯着裸露突出的脊椎,身边站着三个光头罪犯,又凶又壮,胯下包裹在囚裤中的巨屌鼓鼓囊囊,让他想起刚入狱那天暴力捅他屁眼的几个人。
他哆嗦着,“长,长官……我只给你看可以吗……他们……他们——”
他说不下去,因为他看见那三个男人又朝他围了过来。
连莘立刻害怕地躺在地上,弯着膝盖,脚踩在地上岔开腿。
他听见男人继续命令他,“掰开,掰大一点。”
连莘不得不把手穿过腿根,往两边拉开,除了发育不良的阴茎,还大大分开了那个丑陋畸形的私处——这是他最自卑最羞于见人的东西。
没过一会,坚硬的皮靴踩在逼肉上,连莘脑中一片空白。
时慎序漫不经心地碾弄,用鞋底粗糙的花纹磨,似乎不太满意,冷硬的靴尖踢了踢他的下体,道:“扒开阴唇,把里面的逼肉露出来。”
连莘咬着唇,听话照做。
他用四根手指按住两侧阴唇,众目睽睽之下,两片艳红的阴唇被迫大张,上方缀着一枚红色的玫瑰阴蒂环,玲珑小巧,把缩在里面的阴蒂从包皮中生生拉出个尖,穴口轻微翕动着,却仍是十分干燥。
时慎序抬脚就踩了上去。
靴尖正好抵在阴蒂环上,把坚硬的金属物碾进小小的阴蒂中,戳进敏感的硬籽里转着碾几下,花穴就渐渐流出了水。
连莘被他弄得浑身颤抖,腿根发软,又满脸红潮,想到此时四个陌生人的眼睛看着他,更是觉得羞辱,可他一动不敢动,作为被施虐那方,咬牙忍耐那股又疼又麻的感觉。
穴道空虚地流出水来,黑色靴尖一顿,换了角度,一下肏进穴肉里,逼出连莘哽咽般的呻吟,那口窄小的花穴被并不圆润的靴尖撑开,微微变形,踹踢几下,就汨汩流淫水,又在不间断地肏踢下,发出滋滋的水声。
“呜……哈啊……啊——”
像踩什么下贱肮脏的东西,时慎序毫无怜惜地用靴尖一下一下肏干那口敞开的嫩穴。
连莘艰难地扯着湿滑的阴唇,哭道:“求你……求你……呜呜轻点……”
流着淫水的阴唇又湿又滑,根本按不住,没过一会,连莘就滑了手,往上攥男人的裤脚。
时慎序脚下发了狠,把靴尖残忍地挤进稚嫩花穴里,低声命令,“扒开,不准松手。”
连莘哪还听得进去,下身传来极强的异物感,皮制的东西塞进了柔软穴肉中,又冷又硬,他哭吟着抬了发抖的腰想躲,却一下子被另一个人踩住胸膛。
其中一个男人看得起了反应,勃起的阴茎撑起下身,可是长官没吩咐,也只能难耐地等着,男人此时用力踩着连莘的上半身,看他喘不过气般憋红了脸,下身更是蠢蠢欲动。
“呃呃!!啊!别——长官!长官!啊!”
时慎序用靴尖肏了那口穴十几下,连莘又哭又叫,混乱地求饶。
然后时慎序从上到下,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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