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个来路不明的劣质oga结婚,他做不到,叹了口气为自己的兄弟感到惋惜,英年早婚真是不易,拿出根香烟递了过去,陆应洵接过放在嘴里。
嗒———火机点燃香烟,两个s级alpha靠在真皮沙发上,穆林确时不时挑逗着身旁的oga,往对方的内裤里塞钞票。陆应洵将腿交叉搭在茶几上,慵懒矜贵,白色的烟雾被缓缓吐出,模样隐晦沉黯,深邃的黑眸里暗藏着情绪。
“楼家的股票怎么样了?”陆应洵没有丝毫波动的询问道。
穆林确喝了口酒渡给怀里的oga随即说道:“跌着呢,这回怕是无力回天咯。”
一直没有表情的陆应洵在听到这句话时嘴角上扬,闷了口酒,辛辣的液体从喉咙流进胃里。
见他这样喝穆林确怔了怔:“你易感期刚过,这么喝,被陆老爷子知道又得挨骂。”
楼家以为有了楼迎来挡枪就能平安无事,可陆应洵哪是个好惹的主,被人这么戏弄,他决不罢休。
酒杯蓦然砸在大理石的桌子上,陆应洵的口腔被辛辣包裹,他的信息素就是酒,出不了大问题,他站起身,头也不回的摆摆手“走了。”
穆林确没看懂他又唱哪门子戏,搂了楼怀里的oga在脸颊上偷了个香。
繁华的街道上灯红酒绿,露水将地面弄的湿漉漉的,悬浮在上空的月亮显得格外圆。
麟山北路别墅内,陆应洵刚回来便开始高烧,以防万一给他戴上了止咬器,s级alpha的信息素浓度异常的高,周围萦绕着红酒味,不少人醉醺醺的,陆令岑怒气冲冲的赶来,指着床上的男人怒骂:“这浑小子又去哪了,不是让他在家里待着吗,他的颈环呢,把颈环调到最高!”
正在给陆应洵打抑制剂的医生说道:“颈环已经调到最高了,少爷因为酒精的刺激导致腺体已经超过身体负荷。”
陆令岑沉思片刻:“去吧小迎喊来吧。”现在只有用oga的信息素才能安抚信息素紊乱的alpha。
此时此刻的楼迎还在睡梦中,丝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两人的房间并不远,此时便体现出了住的近的好处。
叩叩叩———门口传来敲门声,是刘妈,“楼先生,楼先生在吗?”刘妈焦急的唤着房内的人。
楼迎睡的并不沉,陆令岑骂人时他便醒了,一开始他以为是幻听,但好像不是,他起床将房门打开,揉了揉困到模糊的眼睛,询问:“怎么了刘妈,发生什么事了?”
刘妈见他开门将事情原委叙述了一遍,将楼迎的困意消散。
要他去安抚一个因为自己喝酒导致信息素紊乱的alpha?!!
楼迎站在陆应洵的门前,小心挪步过去,一进门便被alpha信息素熏的头疼,忍不住腹诽,这人真是个惹事精!
看着围了一圈的医生他莫名害怕起来,陆应洵不会要死了吧,虽然这个人嘴很恶毒,但是并没有给他带来实质性的伤害,在陆应洵心里,自己应该就是一个抓住他把柄的心机oga。
楼迎打算救他,寄人篱下并不好过,要让陆应洵明白,离不开劣质oga的人是他!
楼迎没有戴颈环,他尝试着释放信息素,不顾众人的目光走到床边坐下,很快,红酒信息素被茉莉青提所稀释,医生连忙测试陆应洵的信息素指数,已经降到正常。
红酒与茉莉青提相撞,形成了契合的结晶。
身后,陆令岑用复杂的眼光看着这个弱小的oga,像是想到了什么关联。
陆应洵的症状有所好转,刘妈端来一杯牛奶:“楼少爷辛苦了那么晚还要把您叫醒,喝杯牛奶休息下吧。”
楼迎将牛奶接过,说道:“谢谢刘妈。”指尖划过杯子,温温的。
经过一系列安抚工作和精神上的紧绷楼迎感觉筋疲力尽,回到房间躺在床上放空,脑海中闪过陆应洵隐忍痛苦的表情,那就是易感期吗?
楼迎刚分化不久还没有经历发情,不管是alpha还是oga在发情时都是棘手的,如果没有抑制剂很可能会出现应激反应。楼下的钟声敲响,已经凌晨三点了,柔软的床使人放松,他实在累的很,伴着钟声缓缓入睡。
这天楼迎正在客厅吃早餐,刘妈说他太瘦,总变着法的给他补充营养,被饿垮的胃也在一点点补回来。自从那晚过后楼迎就再没见过陆应洵,对方似乎在避着他。
刘妈拿着一个密封袋走来,笑道:“楼先生,已经给您办好了学籍,专门定制了适合您的课程。”
“谢谢刘妈。”他接过密封袋,打开后里面是一张学籍表和课程表,他之前学的课程都是最基础的,现在要开始慢慢适应a市的节奏。
吃过饭,楼迎开始和给腺体上药作斗争,比起疼他更害怕这种奇怪的感觉,手指碰过后会有酥酥麻麻的颤感,还会,让他忍不住笑出来。
空气中夹杂着茉莉青提香,弥漫在空气中。历尽千辛万苦终于上好药,楼迎小心翼翼将颈环戴上,以前他不曾接触这些,成为oga后却不得不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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