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楼迎正在客厅吃早餐,刘妈说他太瘦,总变着法的给他补充营养,被饿垮的胃也在一点点补回来。自从那晚过后楼迎就再没见过陆应洵,对方似乎在避着他。
刘妈拿着一个密封袋走来,笑道:“楼先生,已经给您办好了学籍,专门定制了适合您的课程。”
“谢谢刘妈。”他接过密封袋,打开后里面是一张学籍表和课程表,他之前学的课程都是最基础的,现在要开始慢慢适应a市的节奏。
吃过饭,楼迎开始和给腺体上药作斗争,比起疼他更害怕这种奇怪的感觉,手指碰过后会有酥酥麻麻的颤感,还会,让他忍不住笑出来。
空气中夹杂着茉莉青提香,弥漫在空气中。历尽千辛万苦终于上好药,楼迎小心翼翼将颈环戴上,以前他不曾接触这些,成为oga后却不得不注意。
外面传来汽车熄火的声音,大门骤然被从外面打开,映入眼帘的是半月未归的陆应洵,他盛气凌人的走来,这次并没有戴止咬器,黑色的风衣显得本就冷漠的他更加不近人情,刚靠近便不耐的止步,瞟了一眼正打算吃饭装死的楼迎:“知道我回来倒也不用提前释放信息素等我吧?”
这都什么跟什么?
楼迎东张西望,见四周无人才回过神来说的是他,睫毛微微颤动,惶然道:“我以为家里不会有人,刚刚在抹药没戴颈环,也不知道你会回来。”
这种拙劣的把戏陆应洵已经见怪不怪了,已经认定的事实无法轻易改变,于是楼迎又被误会了。
陆应洵看都没看他一眼,自顾自的上了楼,经过他时“哦”了一声。
楼迎偷偷偏了偏头,确保他已经走了,呼了口气喃喃道:“脾气好怪。”
“楼少爷别在意,吃点核桃吧。”刘妈端着一盘剥好的核桃放在桌上。
被人抓包楼迎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拿起一个核桃仁放进嘴里,刘妈又说,“是陆总让少爷回来的,少爷不常住,这次应该不会再走了。”
为什么不走了?楼迎心想。
吃完饭,楼迎斜倚在栏杆上摆弄着花房的茉莉花,无聊的数着一朵花有几瓣花瓣,没一会就被喊了出去,陆令岑亲自找了老师来教他,这个老师是曾经教过陆应洵的,教他更是毫不费力。
但,所有人都失算了。包括楼迎。
a市的课程与楼迎曾经学过的大不相同,进度也不同,一些知识点他从未见过,科目也比以前多了几门,想要跟上进度难如登天。
方法总比困难多,老师将陆应洵曾经做过的笔记的资料和试题找了出来并让楼迎再做一遍,看着密密麻麻的数字他只觉得如看天书。
两小时后,楼迎写完了所有基础题,批改时老师柔和的面容逐渐崩塌,不免怀疑他是怎么做到五十道题错了二十道的。
推了推眼镜,老师语重心长的叮嘱了他许多,又去书房找出了许多陆应洵不要的笔记,让楼迎把基础吃透。
老师走后,楼迎看着布满红叉惨不忍睹的试题凝眉,这些题真的很难,他掌握不了,深思熟虑下他决定去书房看看有没有更简单一点的题。
他将房门带上,朝书房走去,里面只有一张办公桌,书架上摆满了国外名着,楼迎一排排寻找着,最高处有被翻找过的痕迹,楼迎不算矮,但也要微垫脚尖,他拽住夹在中间的一本书,轻轻往外拉,不曾想将一整摞一起拽下。
楼迎苦恼的将手里的试题放在地上,蹲下去收拾着满是狼藉的书。
“你在干什么?”一道男声从身后传来。
楼迎的手顿在半空,转头望去,陆应洵穿着睡衣一副刚睡醒的模样,两人四目相对。
楼迎蹲在地上讪讪地冲他笑笑:“我,在找书。”
陆应洵烦躁的将门关上,楼迎被他这动作吓到,扶着膝盖起身,刚想解释:“你。”话还没出口对方便走到他身边瞥了眼地上的书,发现竟是自己用过的。
视线慢慢移到那张满是叉号的试题上,陆应洵瞬间心情更臭了,恹恹道:“你在这里翻箱倒柜,来一次吵醒我一次,结果就学成这样?”
楼迎知道他误会了,小声辩解:“之前是老师,这次是我。”
陆应洵要言不烦:“蠢。”
又挨骂了。
楼迎低头不语,他没想过会吵到陆应洵睡觉。
“还不走?”陆应洵说道。
楼迎不敢再停留,将地上的书放在桌子上,拿着被嘲讽的试题踱步回去。
回到房间他还在后怕,自己居然去了陆应洵睡觉的书房,还吵醒了他,还拿了他的笔记结果什么都没学会,好丢脸。
舒缓悠扬的乐声在客厅响起,楼迎顺着声音下楼,只见客厅里名流贵胄云集,他愣住,左肩被人骤然拍了一下,是闻川。
他不太喜欢人多的场合,总觉得心慌,两人找了个僻静的地方,闻川给他拿了杯橙汁,楼迎说了句“谢谢。”
“今天是什么日子?”楼迎问。
闻川料到了他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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