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答,只是走上前来取下银针,然后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小银盒子,并把银针放了回去。
秦驭雨愣住了:老爷爷手中银盒子,竟然跟自己一模一样!而她十分清楚,她银盒子,可是她爹秦慕天亲手打造。难道,这个老爷爷跟爹有什么渊源?
秦驭雨刚要开口问,老爷爷倒先说话了:“再动动你腿看看。”
秦驭雨下意识地动了动腿,发现之前带着母亲逃来京城途中受那块瘀伤,竟然不再痛了!秦驭雨这才明白,老爷爷看自己抬腿动作就发现了自己腿伤,银针不过是帮自己疗伤而已。
“多谢师傅!”秦驭雨很是感激“请问,这个银盒子,是您老吗?”
“当然是我师傅!这还是他亲手做呢!”季潇牧抢着回答。
“那是有什么人教师傅吧?”秦驭雨不甘心,继续试探。
“这可是我师傅发明!”季潇牧可不愿师傅被冤枉“师傅还说教我呢,可惜,我对暗器一点兴趣也没有!”
“如此说来,这天下,就只有师傅一人有这个银盒子?”秦驭雨不达目不罢休,继续追问。
“哼!”本来还慈眉善目老爷爷忽然就目露凶光起来“倒是有一个不知好歹家伙也有这东西!”
秦驭雨一听,顿感不妙:爹跟老爷爷,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吧?“此话怎讲?”秦驭雨努力压抑住自己怒火,问。
“师傅,你说,是不是就是那个抛弃你女儿坏男人?”季潇牧似乎也略知一二。
“不是他还有谁!学了我手艺,马上就扔下我女儿跟别女人双宿双栖了,若要让我再见到他,一定不让他好活!”老爷爷气得咬牙切齿。
秦驭雨;秦驭雨又气又急,赶紧替爹辩解:“也许人家两人才是命中注定鸳鸯”
“呸!始乱终弃,不得好死!”老爷爷气呼呼地啐了一口地上,转身走进宅子里。
秦驭雨赶紧追上:“你这么希望那个人死,怎么不亲自去追杀他?”秦驭雨认为,那些追杀自己和母亲人,搞不好就是老爷爷派去,她打算跟老爷爷撕破脸,必要时来个你死我活银盒子对射!
老爷爷回头瞪了秦驭雨一眼,冷哼一声进了屋“砰”地一下把门关上。
季潇牧正关门,一听秦驭雨这么说,赶紧一把拉住她,附她耳边急急地说:“我师傅是没有双腿!”
秦驭雨这才注意到,老爷爷走路有些异样。
“师傅给自己做了假腿,院子里走走还勉强,走不了多远!”季潇牧低声解释道。
秦驭雨这下彻底冷静下来:如果老爷爷找人去追杀自己母女二人,怎会不知道父亲已经去世?秦驭雨十分庆幸老爷爷没跟自己较真,否则,真对决起来,自己怕也捞不到什么好!
“你师傅平时都跟什么人来往?”秦驭雨瞪着季潇牧,似乎把他也当成了帮凶。
“除了我和这里奴仆,师傅不跟其他任何人来往!”季潇牧并不知道秦驭雨也有一个银盒子,他非常奇怪秦驭雨对他师傅为何超乎寻常地关心“你不是怀疑什么吧?”
“他都不跟人来往,我有什么怀疑!”秦驭雨暂时不愿季潇牧知道太多,轻描淡写地说“他女儿呢?也不跟他来往?”既然老爹不是元凶,那么,那个被抛弃女人八成就是幕后主谋!秦驭雨如是想。
可是,季潇牧答案让秦驭雨坠入迷途。“他们父女是仇人!他恨他女儿,比恨那个抛弃他女儿人还多!你千万别跟他提他女儿,他会抓狂!”季潇牧如实说。
“他女儿不是干什么见不得人事吧?”秦驭雨差点脱口而出“妓女”二字。
“谁知道呢?师傅从来不提,偶尔只是发发牢骚,说女儿傻,被男人给骗了!”季潇牧耸耸肩,大概也就只知道这些了。
“那,你是怎么认识你师傅呢?”秦驭雨十分好奇,跟父亲有仇人,怎么会跟季潇牧走得如此近,他们彼此不知道对方跟爹都是有关系吗?
“十几年了吧”季潇牧努力回想着“好像,就是你娘被捉走那年”
“你确定?”秦驭雨心里奇怪地痒了一下:冥冥之中,不会有什么牵连吧?
“嗯”季潇牧掰着指头算了算后,肯定道:“就是那年!那年,刚搬进现季府,不会有错!”
“季府原来不那儿?”秦驭雨是觉得奇,她从来没听母亲说起过。
“原来季府因为失火,找风水先生看过,说那里对季家人不好,老太爷就买了现地方重修建。”季潇牧解释道。
“那么,你是如何认识你师傅呢?”秦驭雨继续追问,她觉得,自己似乎靠近什么秘密了。
“还外面嘀嘀咕咕什么,不是要来看东西吗?”老爷爷声音忽然从房内传来,听起来,心情似乎愉悦不少。
季潇牧赶紧拉了秦驭雨往屋里走。
一走进屋子,秦驭雨顿时傻眼了:满屋金光闪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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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真就看眼里拔不出来了?”季潇牧歪头看着目瞪口呆秦驭雨,忽地伸手她眼前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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