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是谁,总之你夜不归宿是事实,当着郡主,你外祖父怎么也要做些事情,要不然,你二姐芳菲肖家那边是会受人非议。”季月影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
“山高水远,我怎么就碍着芳菲姐了呢?”秦驭雨虽然从小听母亲说过不少大户人家规矩,但这样八竿子打不着纠缠关系,还是让她听得莫名其妙。
“你想啊,那肖家,虽也跟你外祖父是拜把子兄弟关系,但人家毕竟是王府,讲究比我们季府多,如果知道季家这边随便允许女儿家外留宿,肖家人,是会轻看你芳菲姐!本来,你芳菲姐嫁入肖家多年,连一男半女也没给肖家生过,日子本就只剩得表面风光”季月影再次叹了口气。
“nbsp;“好了,娘,我明白了,我以后不会再做出让你,让季家人为难事情,你放心好了!”秦驭雨伸手搂住母亲肩头,轻抚着。而心底里,秦驭雨想却是:那个挨千刀大嘴巴,看我不把你找出来踩个稀巴烂,我就不姓秦!
秦驭雨求证第二人,不是别人,正是季府德高望重主人,她外祖父,季国公,季忱。秦驭雨觉得,与其拐弯抹角弄去些扰人思绪真假消息,倒不如直截了当询问季老太爷。虽然,季老太爷是不可能被套话人,但秦驭雨还是想要努力一把。
所以,当季忱一个人书房闭目养神时候,焦伯进来禀报,说是外孙女秦驭雨想要来当面聆听外祖父教诲。
季忱是谁?跟着先皇打下江山人,什么风浪没见过,什么人心思猜不透?那桀骜不驯外孙女竟然会送上门来给自己教训,打死季府全部人,季忱都不会相信。“让她进来吧!”季忱诡秘地笑笑,他倒要看看,这外孙女葫芦里到底要卖什么药。
“见过外祖父!”秦驭雨温文尔雅地走进来,毕恭毕敬地行了礼,低眉顺眼地垂着手,不再言语。十足做错事等着被数落乖巧模样。
季忱看眼里,笑心里:小样,看你能装多久!
“嗯哼,”季忱清了清嗓子,鹰般尖锐目光落秦驭雨身上“真心知错了?”
“是,还请外祖父多多教诲!”秦驭雨依然低着个头。
“抬起头来说话吧!”季忱嘴角,现出一丝微笑。
“是!”秦驭雨应着,抬头直愣愣地看向季忱“让外祖父忧心了,驭雨十分不安!”
“知道自己让人忧心,就安静些,别再弄出什么动静了!知道没有?”季忱口气虽然威严,眉眼中却分明是喜。季家孙女们,虽然个个都算得乖巧伶俐,但像秦驭雨这般灵气中透着大气,大气中带着霸气,却是没有。季忱不得不另眼相看。
“驭雨知道了!下次,一定不弄出动静给人发现!”这不是秦驭雨失言,而是她故意试探老太爷底线。
果然,老太爷听后哈哈大笑,却没责怪于她。
于是,秦驭雨得寸进尺:“又或者,即便弄出动静,也不能让那喜欢张扬人发现,不知驭雨说得对吗?”
老太爷笑得欢了。如此明目张胆地耍滑头,季老太爷还是第一次见。
一看季老太爷笑得如此开心,秦驭雨觉得是时候直奔主题了,于是,她抿嘴一笑,眨巴一下眼,问:“那么,能不能请外祖父给提个醒,谁人是外孙女需要避忌?”
季忱这下倒是没笑了,他斟酌,要如何回答,才能很好地起到告诫秦驭雨作用。沉思片刻后,季忱并没有指名道姓说出任何人名字,而是含蓄地教训道:“你初来季府,没有弄清每个人秉性之前,是不可以跟人随便起纷争,知道吗?小心驶得万年船,这当是外祖父送给你见面礼吧!”
秦驭雨一听,立马心里有数了:跟她起过纷争,就只有季明婉和季清婉,而其中,冲突厉害,当数季明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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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是季明婉告密后,秦驭雨并没有急于冲去打砸闹事,而是一个人躺披霞园假山群里,仔细酝酿。
之所以选择这个地方,是因为,这个地方不但隐秘,还很惬意。不知谁这儿安放了躺椅,四面以及头顶假山,让这儿不但成了一个阴凉避暑胜地,也成了一个冥思苦想好境地。
躺着躺着,秦驭雨不但躺出了好主意,也体会出了此地意:这里,还是一个窥听他人秘密绝妙之地!
秦驭雨躺地方下面,是一处四面通透假山亭,也是披霞园一处交通要道,四面路过此地人,若这儿碰了头,都会停下脚步闲话几句。
季明婉和季老夫人侄孙陆喻说话之前,秦驭雨觉得自己听到,真都是些鸡毛蒜皮废话。
“哎哟!”陆喻惊叫一声后,紧接着是慌乱道歉:“表哥无心冲撞,伤着明婉妹妹了吗?”显然,陆喻又是一头瞎撞进了假山亭。
“不碍事,只是些许酸痛,明儿就会好!”季明婉声音之温柔,让偷听秦驭雨龇牙咧嘴起来:奶奶,真他妈比我还会装!
“那明婉表妹好走!”陆喻显然很不愿跟季明婉多呆。
“等等”季明婉慌忙叫住“金铃,你到前头去等着!”十分明显,季明婉支走五大三粗丫头,肯定有什么奇怪话要跟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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