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笔是字迹潦草的英文,“我怕你把英文忘了。”
阿洛朝他比了个俄罗斯街头帮的手势,食指、中指交叉,中指在上,指尖向下勾,意思是干死你。
“你都起不来了,还想干谁?”乔佚把写好的50字家庭反馈给了儿子。
乔一安将纸折好收进书包,突然转过来:“爸爸,最近……班里有个同学总是欺负我。”
“欺负你?他叫什么名字?”乔佚松开皮筋,散了散勒紧的头发,“咱们用俄国人的手段打击报复他。”
“叫david啦,他不爱和我说话,还打了我一下。”乔一安想想挺委屈,自己都把驯龙高手拿出来分享,土包子还不领情。
“打你?”乔佚嘴角提起来了,“你打回去没有?”
“我打不过嘛。”乔一安可怜兮兮地揉手,“他骨头好硬,还说他爸爸是最帅的。”
乔佚的嘴角又提了提。“吹牛逼呢,让我见见。”
阿洛咳了又咳:“当着孩子能不能不骂人?”
乔佚抿着嘴,没有笑,可嘴角总是翘着。“吹牛逼呢,见见。”
“我告诉他,我爸爸才是最帅的。”乔一安提出要求,“爸爸,我能不能拿你一张照片?我和david说好了,要比爸爸,看谁的爸爸更帅。”
“拿,等回到酒店好好找一张。”乔佚同意了,顺手拉开骑行服的驼峰,拿出一罐饮料。
“伊戈,我问你啊……”阿洛酝酿好几天,终于开了口,“那个沈欲……你是不是真要当赞助商?他打拳击,万一受伤了怎么办?”
乔佚动作一停,手里的易拉罐倾斜着,喝光后直接捏扁。驼峰倒垂在腰肌后侧,有种诡异的力量感。
“他受伤关我什么事了?”乔佚偏过头说。
“他受伤可能会死啊。”阿洛把声音放轻,毕竟旁边还有个小孩。乔一安意识到大人们要谈正事,主动跑开了。
乔佚没有反应,低下脸的时候眉头也没皱。面部肌肉是松弛的,唯独手指再发力,将易拉罐轻而易举捏成了一个圆饼,再用三分投篮的姿势扔进几米外的垃圾桶。
咣铛一声,声音让阿洛想起曾经无数个日日夜夜,他和伊戈在无人出行的街上,拿石头当篮球比谁扔的比较准。
“他自己说的,不用可怜他,这是他的选择。反正他又不认识我。”乔佚的眼神落在金翼的前胎上,“有的时候,我真的很想他死,想杀他。他不要我了。”
不远处,乔一安从爸爸的车包里摸出钱夹,偷偷抽走夹层里的半张照片。照片上是一个短头发的男孩子,染非常浅的金色,穿蓝色卫衣,好像朝右边看着谁。
就这张吧,乔一安把照片收好,可是又很奇怪,为什么只有半张啊?
作者有话要说:欲崽的!
乔一安:我可真是个小机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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拼照片
签了训练赛协议,沈欲只负责手底下的私教课,下班也早了许多。下午4点半,他站在小区正门口等儿子的校车。以前很少接悟空,自己太不称职了。
各样不同的校车来往停顿,穿不同校服的小孩们走进小区。沈欲躲在远处,尽量不和接孩子的人发生眼神接触。这里也是一个小圈子,左边的校车是10万块一年的小学,右边的校车是15万一年的小学,两边接孩子的家长们明显有区分,15万的看不太起10万的。
呼,没事没事,沈欲拍拍胸口,好在悟空上了全北京最贵的幼儿园,从小不受别人白眼。
过几分钟一辆黄色校车平稳地停在路边,沈正悟跳下来先朝司机叔叔鞠了一躬,回过身,原本并不抱希望,竟然在人群里找到了熟悉的影子。
高高的,苹果头,踩在马路牙子上翘脚脚,非常好认。
“爸爸!”沈正悟跑过去,喊得格外响亮。今天是有家长接的孩子,不是自己回家的小朋友。
沈欲快准稳地抱起儿子。“跑慢点,怎么衣服这么脏了?”
“上午踢足球。”沈正悟很少享受被接的幸福,“爸爸,你今天下班好早。”
“是吧?再过两年,爸爸换一份工作,每天接你送你上学。”沈欲不舍得把儿子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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