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进了她的y道。
“轻点儿……你这样……好累吧?”
何天宝抱著贾敏在房子里走来走去,说:“我不累——你喜不喜欢?”
“喜……喜欢。”
“小骚货,大点儿声,说清楚,说你喜欢什么。”
贾敏咬著何天宝的耳朵说:“小骚货喜欢被你捧在手心里干。”
何天宝索性边震动手臂边走,几步迈出大门走进了院子。
满院鸽子纷纷走避,衝天飞起。
贾敏又是叫又是笑:“疯子……小疯子……”
“叫我什么?没礼貌!”
“你这肏你娘的小疯子,说什么礼貌?”
“亏你是大家闺秀,说这样的粗话——我要教训你!”何天宝双手托住妈妈的湿淋淋的大屁股,双臂震动,贾敏如遭电击,嘶声尖叫。
光天化日,被儿子抱在手里肏弄,还情不自禁地叫床。贾敏又羞又怕又亢奋,浑身颤抖,y道也在颤抖。何天宝也不管她怎样低声抗议哀求,一路穿过院子,走到门口,把她后背顶在大门一侧的柱子上按住,凶猛地衝刺起来。
此时还不太晚,院门外隐隐听得到八婶和白奶奶的声音,贾敏魂飞魄散,死死咬住何天宝的肩膀,双手在他背上又掐又抓。
何天宝越衝越起劲,就是不射。贾敏奋力用他肩头的肉堵著自己的嘴巴,仍然不可自制地发出呜呜声。
何天宝这样也是又累又兴奋,毫不停留地衝了几百次,他抱著贾敏,从院子里一直走进东屋,疲惫地滚倒在炕上,休息一下。
贾敏伏在他身上,轻轻咬他胸口,又是皱眉又是吸气:“人家后背被你撞得疼死了——死人不淮装睡……小流氓,臭流氓……我不等诈死就要先死了!”
何天宝躺在那里,懒洋洋地随她说任她咬,听到这个“死”字,忽然心中一凛,问了句:“怎么死法?”
贾敏美目一扫,用最小的声音说:“快活死。”说著抱著他的身子蹭啊蹭。
何天宝故作姿态地皱眉:“好热的天……”
“天儿热才要歇晌嘛,来,跟妈妈睡个午觉……”
母子俩缠绵了一会儿,同时情动,又开始做ài。
贾敏很快又高潮了一次,累得瘫了,叹息说:“我是不成了,你还不出来——你自个儿折腾吧。”
何天宝翻身上马干了一阵子,贾敏连洩几次,下体开始变得干热,痛苦起来,披头散发地哀叫。天气确实很热,何天宝也是汗流浃背,他突发奇想,下炕从冰桶里捞出一把冰块,一颗颗塞进妈妈y道。贾敏本来四仰八叉地瘫在炕上,忽然受到这样的刺激,惊叫起来,何天宝塞完冰块儿塞进ji巴,肏弄起来,贾敏四肢挥舞,大呼小叫。再一次冲上高峰。
两人躺著聊了一会儿,又听了一阵子电台,何天宝饿了,想起堂屋桌上还有,何天宝嚷热,赤裸裸地走到院子里,瘫倒在葡萄架下的躺椅里乘凉,拿起桌上的小茶壶,闭著眼嘬著。
&贾敏也光著身子鬼鬼祟祟地跟了出来,爬上躺椅,一手拿开何天宝的茶壶,一手托著自己的乳房送进何天宝嘴里。
何天宝边吸吮乳头边揉捏乳房。贾敏吃吃笑,说:“摸起来如何?”
何天宝讚扬:“好像变大了,我辛苦劳作,收穫不错。”
“是啊,你每天除了干你娘就不想别的。”贾敏挑逗地说,一隻柔软的手探下去握住儿子的阳ju。
“如果你还要,就得多出点力气。”何天宝边揉搓母亲的乳房,边把她的头往下按。
贾敏横了他一眼:“你要是真不成了,还会想这个?”
“求求你,帮帮忙,江湖救急……”
贾敏笑骂:“没良心的,整天逼你亲娘舔你这根东西……”嘴上这么说,却拉何天宝在石墩上坐下,拿个垫子摆在他脚前青砖上。
“别耍花枪,我知道我家的小婊子最喜欢舔这个了,对不对?”
“你叫我什么?”贾敏绷著脸,媚眼中却带著笑意,手隔著裤子揉碎何天宝的命根子。
“亲媳妇儿,好媳妇儿,乖乖媳妇儿。”
“这还差不多——不然我一口咬断了你这坏东西!”贾敏跪下身子,褪下何天宝的裤子,早已跃跃欲试的小何天宝立刻跳了出来,贾敏长大了嘴巴,将y茎连同阴囊一口含住。
何天宝想起那天肏弄女特务小嘴的事儿,抽出ji巴,湿淋淋地往母亲嘴里送,贾敏皱眉看他一眼,张口迎合,舔了一会儿,她实在有气无力,何天宝双手抓住她的面颊,像肏屄一样狠肏,中年熟妇承受力就是强过年轻姑娘,贾敏涨红了脸皱著眉,勉力承受,何天宝终于射了出来,像滩泥一样栽倒在她身边。
贾敏仰躺在他身边,嘴角曳著一丝白线,喃喃地说:“小王八蛋……你真狠心……”
何天宝满脸飞红:“对不起,刚才我……情不自禁。”
贾敏啐了一口:“呸!情不自禁个屁,你是原形必露吧,小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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