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的头,让阳ju插在她口腔最深处。
贾敏不闪不避地配合,把精液全部吞下,又舔舐清理干净。
何天宝从头晕目眩的高潮中恢复过来,看著她问:“你这是做什么?”
贾敏又把他已经软了阳ju吞入口中,再次吮吸起来。
何天宝轻轻把她拉起来,看著嘴角挂著白色液体的中年美妇,问:“你这是做什么?是道歉吗?”
“是。”
何天宝衝口而出:“你能不能脱离中共?”
“这不是过家家,是你死我活的争天下,作了秘密工作,就不能活著退出。”
“就是说,你现在只要输赢,不问是非?”
“打嘴仗打笔仗是可以讲道理讲逻辑的,真的打仗,就没有是非了。只要最后你赢了,什么都是对的。”
“你退出共党吧。”
“我去哪里呢?再回国民党吗?”
“我们不管这里的事了,我们去香港,去南洋,去欧洲。”
“欧洲也在打仗,看情形南洋和香港也会打起来的。”贾敏抱著膝盖靠墙坐著,冷笑说,“咱运气真好,连续赶上两次世界大战。”
何天宝也知道现在到处战云密佈,没有桃源可避秦。
“世界大战,世界大战……”贾敏重复了两次,自嘲地笑了,“不破不立,打破旧世界,创造新世界。”
何天宝说:“一群只求胜利不择手段的人建立的新世界。”
贾敏扫他一眼:“总比你们强,你们已经腐朽了,我们还有希望。”
“也许你们只是没有机会腐朽——”何天宝问:“你真的还相信共产主义?”
贾敏突然尖叫:“不要再说啦!”她毫无预兆地失控,降低了音量,挥舞双手语速极快地说:“我为你做了那么多我求过你什么你为我做一点事情怎么了?”
何天宝硬梆梆地还口:“你确实为我做过很多,我也为你做点事吧,你早就失去了信仰,你继续走在这条路上,只是因为没有别的路可走。”
贾敏脸色遽然惨白,走到窗前,推开纸窗,强笑著说:“好大的雨。”
她背对著自己的儿子和男人,旗袍里著仍然窈窕但来日无多的身体,优雅地站著,慢慢地吸完了一支烟,把烟头扔进雨幕里的院子,痴痴地望著窗前横飞的夜雨,像是看著二十年热血青春一併从眼前飘过。
9月16日是农历中秋,一早何天宝告诉贾敏说是要去商会,大概要忙一整天,早早出了门。何天宝先到会馆,不忙公事,先忙陈璧君一个堂侄上燕京大学的事情。燕京大学是美国人的地盘,校长司徒雷登根本不见他这南京汉奸。还好北平旗人多,金启庆绕了几个弯找到一个在燕京大学工作的亲戚叫富察永清的,何天宝批钱让金大爷送了一大笔节礼去,这位富察大爷答应帮忙办理。
办完这第一要务,何天宝赶紧离开商会,去东安市场葆荣斋西店舖订了一个生日蛋糕,说回头来取,自己回去商会打个转。偏偏日本人刚又下了一次新的经济管制令,许多商人来商会找人出头想办法,何天宝无奈地敷衍了一会儿,把摊子丢给金启庆,自己急急忙忙赶回葆荣斋,坐在那里等著伙计把蛋糕赶出来带回家。
在胡同口停了一下,给了伙计一个大洋,吩咐他一会儿如此如此。这会儿日本人、汉奸还有国民政府比赛似地印纸币,物价飞涨,真金白银的大洋格外值钱。伙计眉开眼笑,杀鸡抹脖地表忠心。
贾敏正一个人坐在院里听著收音机,忽然走过来抱住他,把头埋在他胸口,脸色绯红,带著酒气。
“吃饭了吗?”何天宝看院子里的石桌,石桌上摆著锡酒壶和两个盘子,都是些花生米羊头肉之类的。
“在大酒缸买了点儿。”贾敏不好意思地笑,又柔声说:“我被你惯坏了。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
“我喜欢,娇妻娇妻,不娇惯怎么叫娇妻?”何天宝抚摸著她头发,轻轻吻她脸颊。
贾敏吃吃笑,“如果离了你,我恐怕要饿死了。”
何天宝提议:“今天你生日,我带你去看电影吧。”
两人开车到芮克rex,赶上一场《白雪公主》,何天宝从前看过,贾敏第一次看这样的动画长片,笑得前仰后合。何天宝不看银幕,看身边的女人,黑暗的放映厅里,银幕的光反射到她画了浓妆、大笑著的脸上,又苍老又天真。
看完电影回来,何天宝提议去集贤球房打两局檯球,贾敏欣然迎战。集贤球房堪称贾敏的主场,那里的记分员都是年轻姑娘,难得看到有女性打檯球打得这么好,何天宝又随和没架子。所以,只要何家“夫妇”去打球,没有客人的记分员就都围上来给贾敏加油看球路,所以结果还是何天宝惨败。
“你输点儿什么给我?”贾敏得意洋洋地拄著球杆,威风八面。
“我做东,请你吃饭。”
贾敏摇头:“哪儿有那么便宜?”她单手持杆,仿佛将军一样遥指何天宝,说:“罚你想个新花样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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