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四海打住话头,闷着头狠狠吸了两口烟。“胡瞎子怎么说的,你说给娘听听。”康老太听了个半截话,吓的不轻,这胡瞎子她是知道的,算命非常灵,听说他算一次要100块。而且还要看日子看心情好不好。是本市出了名的活神仙。“胡瞎子说我犯了小人,官运艰难,而且近期有血光之灾。”“那他说没说有没有什么方法能解啊?”康老太急的搓着手问。“有倒是有,不过,唉”“你这孩子,你倒是说啊,你想急死娘啊。”“胡瞎子说,要把男人那东西放到自己亲人的嘴里含出水来,这样附体的小人才能被杀死。可我的亲人只有小妹啊,我以前对不起过小妹一回了,怎么能再让她干这事,再说她家里老老小小一大家她也走不开啊。算了,这都是命啊。”听了儿子的话,康老太心里盘算着:叫小女儿来不太可能,一来路远,一来一回要不少天。二来小女儿也未必肯干,从发生那事后小女儿就恨死了大哥,发誓老死不相往来。可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好容易混成大官的儿子就这样完了,算来算去也只有自己帮他弄出来了,反正只是用嘴吸出来,总比再被日一回好。等这事过去还是母是母,子是子,不让他有那念想就是了,心中打定主意,康老太看了看儿子,只见年俞五十的儿子痛苦万分的双手掩面,夹着的烟头都快烧到手还浑然不知,长长的灰白色烟灰保持着完整的形状顽强地不愿掉落。“娃,别担心,有娘呢。”母性回归的康老太摸着儿子无毛的脑袋怜爱的说。康四海突然呜的哭着抱住了娘“娘,你别管我,儿子现在自身难保,无法再尽孝了,明天我就送您回去。”康老太紧紧的搂着可怜的儿子“娘哪也不去,就守着我儿,娘帮你弄出来,你说吧,怎么弄?”接着恨恨的说:“娘把那小人吸出来。非用火烧死它不可,再把它倒到粪坑,让它永世不得超生。”康四海难为情的说:“听胡瞎子说起来好像也不难,就是男的站在地上,女的蹲着用嘴含住那,用舌头可劲舔,女的一直含在嘴里就行,不用动。男的用力抽,一直到出水为止。我也没试过,不知道弄不弄的出水来。”康老太安慰着儿子:“咱娘俩就照神仙的话做就是,出的出水是咱老康家祖上显灵,是佛祖保佑,出不出水那也只能认命了。”说完康老太起身锁好了门“老大,你就靠着墙站那。”“娘,你地上摊张报纸,把枕头铺在报纸上,然后跪着吸,我怕您蹲着腿疼。”孝顺的大儿子帮娘出着主意。儿子的生死存亡在此一吸,康老太照着儿子的话做好准备工作。事不宜迟,说干就干,康老太将儿子的裤子扒下来,手拖着黑不溜秋软趴趴的ji巴毫不犹豫的塞进了嘴里。ji巴进入老娘的温暖口腔,大功告成的康四海舒服的一哆嗦。ji巴来之前刚刚洗过,康老太也没觉着有什么味道。但毕竟活了68年也没整过这事,不知从哪开舔,只好抱着宁可舔错不可漏过的信念用舌头胡乱的在儿子ji巴上乱舔一气。老娘小巧的舌头舔到马眼时,康四海又出声了:“娘,把ji巴头子和沟那里多舔舔,那样出的快点。”老娘心领神会,舌头在gui头上转着圈的扫过。一阵阵酥酥麻麻的感觉遍布全身,软趴趴的ji巴逐渐在老娘嘴里变大,幸好康四海瘾虽大本钱却很限,那玩意涨到极限也才14厘米。康老太逐渐感到呼吸不畅,嘴出不了气,只能完全靠鼻子来吸气,源源不断的唾液不时从嘴角或者棒身上滴到地上,有的还拖着一条条长长的细线,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鬼魅的光芒。听着老娘沉闷的呼吸。看着ji巴在白发苍苍的老娘嘴里进进出出,感受着神经中枢传来的一阵阵强烈的刺激感,刚才和媳妇弄了半截的ji巴渐渐招架不住了,康四海抱着老娘花白的后脑勺一下一下的拼命抵向自己的胯下。由于距离过近,不时有又硬又长的ji巴毛戳进康老太的鼻子,弄的她有种强烈的想打喷嚏的感觉,奈何只有一张嘴,除非让儿子暂停吸水工程等打完了再接着吸。康老太用手想推开儿子让他暂停一下,却怎么也推不开。猛烈的大开大合次次到底只持续了几十下“娘,我来了,我来了,都射给你,儿子全都射给你吃。”康四海吼叫着把一股股腥腥的jg液灌入了康老太的嘴里。爽透了的康四海满足的坐在了墙边的沙发上,嘴巴酸痛的康老太把嘴里的jg液吐向准备好的脸盆里,像犯了错误的小孩一样怯生生的对康四海说:“娃,你刚才出的太多太快了。娘不小心喝进去不少,碍事不?”康四海认真的说:“没事,娘,只要从我身体里出来了那些小人就跑不了,外面有好多神仙等着捉它们呢。”艾桃上午接到教育局同学的电话,说她转正的事办的差不多了,现在就等康局长签字就正式生效了,艾桃决定去拜会一下局长探探口风,该花钱花钱,这方面不能省。按照电话里说好的,下午三点艾桃准时来到了教育局。“蹬蹬蹬”凉鞋踩在幽静的楼道楼梯台阶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她心事重重的快步往上走着。不时和从上面下来的熟人打着招呼。局长办公室在三楼最里面一间,旁边是资料室平时很少有人进去。艾桃来到门口,她捋了捋头发整理了一下衣服轻轻的敲了两下门:“康局长,康局长。”声音远不像平时在学校和家里时的生硬威严,软绵绵的透着一丝温柔。“是老柯吧,请进请进。”康四海听到猎物的声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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