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人听了沉吟道:“如此应在此处山中另选一落脚之地,静候那云水瑶。”大当家闻言一想甚为有理,便道:“深山中还修有一寨,兄台不如先随我等回去认路如何。”那人点了点头。如雪双腿也被绳索从大腿一路紧缚到脚踝,已是昏死过去,被四大家提起放在马上之上,众马贼调转马头向山中而去。苏晓枬睁开眼时发觉自己正躺在床上,四下一打量,只见门窗紧闭,屋外日光正高,显然已过了一夜,刚想动,只觉全身发软,竟提不起一丝力道,低头一见,全身被一条血红的长绳缚住,双手背在身后被捆住,却未将双手拉高,只是随意捆在身后,又拉到脚踝上缚了几道,捆的甚为松散,并无不适之感。只见全身衣物已无,赤身裸体被捆在床上,不禁暗叹一声,想道:既被对头擒住,这奸y也无法避免,只是不知为何全身穴道未封,这内力为何被封在丹田提不起来,这体内也无中毒之状。晓枬想了片刻不得其解,便不再想,又感全身凉茵茵的,便连身下肉穴和菊穴也是如此,甚为舒服,略一思索便知此人替自己上了伤药,忽然肚中叫了一声,顿感饥饿之感传出,这时只听门响,一人端着饭菜行了进来。晓枬一见正是昨日擒住自己那人,见这人此时脸上已不像昨日那般冰冷,心中略安,闻到饭菜香味,肚子又叫了一声,看着此人平静的双眼,又想到这人替自己上药摸便了全身。顿时心中大羞脸红了起来,少亭见了叹了一声说道:“我本想拷问与你,但早晨查探你身子,发觉你本已极为虚弱,昨日受了我内力被红绳所伤,我这内力甚为霸道,你如此体态万难承受,伤势已是极重,便先放你一马,我方才做了饭菜,想来你也饿了。”说完走去床边替其解了红绳,晓枬便想起身,一动之下只觉全身酸痛之极,又极为无力,只用手撑起身子竟无力下床,少亭见了此女娇弱之态,不知为何心中一软,便将其抱起走去桌子放在椅上。晓枬被其一抱,闻到少亭传出浓郁的阳气,便觉身子一热,竟又感到些昨日被红绳鞭打的感觉,心中顿时有些慌乱,不敢再看少亭,好在见其放下自己便在一旁吃饭也不说话,此时晓枬饥饿难耐,实难再忍,便勉力拿起碗筷吃了起来。但竟是软弱之极,这手也伸不出多远,却见少亭抬手,连连将菜夹入自己碗中,晓枬心中忽然生出暖意,此小家人遇难后,便再未有人替自己夹过菜了,师傅严厉异常,又终日行走江湖,多日方才归来一次,实未有如何照料自己。此时不由望向少亭,见此人竟眉头紧锁,似心中甚为烦恼。晓枬忽然心中一震,暗骂自己道:真是个贱人,这人乃是黑道之人,莫非忘了父母之仇,夹了次菜如何能动摇。骂完便低头吃着饭菜,不在望去,吃着吃着只觉这菜美味之极,忍不住大吃起来,少亭心中确是有些烦躁,自被擒折磨后,对正道愈加敌视,昨日擒住这红影,本想拷问一番,问出为何与青龙作对,但见其被自己伤得极重,又生出同情,忍不住替其上了伤药,方才见了其娇弱之态,大为心软。此时吃饭时也是暗恨自己见不得女子弱态,却还是连连为其夹菜。吃完之后,少亭说道:“想必你近日遭遇甚为艰难,已多日未洗,我这便出去烧水,也不再捆绑与你,乖乖坐着勿动,我去去就来,休要引我动怒。”说完忽然觉着这话有点熟悉,又一想那时对着如雪也是如此,此时不如如雪行踪,顿时心头又一阵烦躁。出门前忽然转头看了晓枬一眼,却见其正盯着自己背影,见自己转头望来,竟然脸上一红转过头去,少亭见了心中有点感叹,此女反应竟是有点乖巧,有些奇怪,那日红影出手偷袭可是像只母老虎,不禁摇了摇了。这女人的心思还是莫要猜的好。晓枬被其稍加严词,却不知为何竟感到一股关心之意,心中甚为温暖,忍不住偷偷望去,一个从小缺少关爱的女孩,虽有师傅收养却无甚亲情温馨可言,童年直到成长为少女下山前,便是在仇恨与习武中度过,内心深处对温情实则渴望之极,偏偏少亭天性对女子温柔体贴,无心的一些关切,已让晓枬心中生出暖意。少亭端了一桶浴水进来,说道:“我出门替你买些衣物,还需将你捆上,你且在这热水中泡下身子,回来再替你梳洗。”便去床上取血神链,将自晓枬上身缚了数道一直到小腿,并未紧缚,只将这双臂缚在身上,捆好双腿,抱入水中坐好。
晓枬见其出门而去,不禁松了口气,不知为何对着这人竟感心跳加速,心神不定,暗想本来醒来时已打定主意,要激怒此人,只求一死,谁知其竟又是上药又是做饭,还备了洗浴之水,突如其来的温柔搞得自己方寸大乱,不知为何这黑道上的恶徒竟让自己生出温馨之感。一时间躺在水中想的痴了,全身被这热水熏的极为舒服,不觉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忽觉身子被触动便醒了过来,只见少亭已站在身旁,手中正拿这红绳,已替自己松了绑,又眼光一转,发觉旁边椅子上放了一些衣物,肚兜亵裤内衣裤皆有,竟还有一件红色外裙。顿时心中一颤,心跳又开始加速,不敢再看低下头来,想要动手洗身,忽然只觉无法动弹,身子本就无力,再被这热水一泡竟连手指头也动不了了,又抬头望去少亭。只见其脸上无一丝表情,比之先前还要冷淡一些,只是双眼盯着自己肉体透出的神色却极为熟悉,这些日子终日被马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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