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岛从得知青城的练习赛邀请时就想过,如果那个小个子能有所警觉,没有像去东京合宿前那样死皮赖脸求着他给他补习的话,他就放弃计划。
严谨来讲其实也谈不上是什么计划,在此之前只是存在于他脑海中的一个念头而已。
排球是项对高个子极有优势的运动,所以原先他以为是日向经常与他们这些人待在一块才显得他个子小,依他的身高在学校平均身高不超一米六的大部分女生跟前还是很有男生气概的。
直到今天满满当当将人抱在怀中才发觉他原来真的很娇小,骨架与同年龄的男生相比要轻巧许多,虽然身上没几两肉,但由于长期锻炼,肌肉触感柔韧线条分明,并没有过分细瘦软弱。
这一点从小个子紧紧贴着自己下身的臀部肌肉就可感知。两人下半身的衣物早已被褪去,此时正赤裸相贴。
似乎是睡得不太安稳,怀中的人时不时砸吧着嘴巴扭动身体,磨蹭着股缝间蠢蠢欲动的物什,两人敏感的部位反复被刺激着,对方裸露的臀部肌肤被耻毛磨出诱人的粉红。
他剂量把控得很好,也用动物做过实验,他知道他所放的剂量是安全的,所以他并不担心。
月岛面不改色地单手写着作业,日向就坐在他的腿上,脚不沾地,背贴着他的胸口,头后仰着靠在他的左肩,湿热的鼻息不断打在他的耳畔,随着他的动作对方呼吸的频率逐渐急促发出嘤咛。这种因他而诱发的反应使他内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他的另一只手的手指在日向的后穴中抠挖着,用了从学校实验室里带回来的凡士林,剩下的一小罐还在他们面前的桌面上摆着。肠道内的温度高,带进去的凡士林膏体一下子就化成了水,手指进出毫无阻碍,穴口周围的褶皱上被磨出了白沫,在抽出的指头上拉了丝。
月岛放下笔推了推眼镜,双手捧起压在腿上的臀部,将自己已经勃起硬挺的龟头缓慢插入,已经扩张过的地方仍旧十分艰涩地一寸寸容纳着他,软肉被强行钻入层层破开,包裹着勾勒出他的形状。
最后只剩一截的时候他忽然松开了手,在重力的影响下日向的全身体重令得他向下坠,体内的东西立刻擦过微微凸起的前列腺顶入了最深处,狠狠撞在了肠道转折的地方。
在月岛此举不久之前,不知是因为他轻薄的举动还是因为最近经历的各种事情,日向梦见自己在放学途中被一群看不清面孔的男人拦住,强行拖到一处废墟侵犯。
他害怕极了,困在梦的牢笼中他不管怎么嘶喊都发不出声音,眼睛被黑布蒙住什么也看不见,戏谑的笑声响彻耳边,他们的手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游走,粗暴地扯破他的校服,他们夸着他水灵于是疯狂地舔遍他的全身,对着他身上的肉又掐又捏,两颗乳头被吸得又红又肿。
他们似乎发现了他的后穴在自动分泌液体这件事情,发出了惊叹与赞赏声,接着一根根手指不顾他的意愿探了进来,像一只多足生物张开螯肢挠刮他的内壁,令他瘙痒不已,他就快要忍不住呻吟。
那些手指忽然间各朝不同方向拉开了他的穴口,紧接着猝不及防钉进了一根粗壮的肉棍,长驱直入,似乎要直接捅穿到他的咽喉。
过大的刺激仿佛将日向从牢笼中拽出又狠命摔在了地上,原以为能从噩梦中解脱,殊不知醒来才是堕入更深的官能地狱。
月岛完全插进去以后并没有动,他知道日向肯定会醒过来,他想要对方知晓是谁在和他做这种事情。
他最近总是能在小个子的身上发现各种旖旎暧昧的痕迹,有时也会看到他无意识地躲避学长或同级男生过分亲昵的动作,再加上他举手投足间相比较以前多了几分媚意,这些都在向他传达一个讯息,也就是,就算他现在用尽手段得到了眼前这个人,他也已经不是他的法规律,然后突然间就深深捅进去。日向脖子一梗,屁股一抽一抽地痉挛。
被药物害得神志不清,日向连哭叫都大声不起来,干张着一张嘴喘,口水顺着嘴角流,沾湿了月岛的笔记本模糊了字迹。其实偶尔日向的脑中是能闪过几丝理智的,他被月岛偶尔的讥讽激起怒气却无可奈何,也很想问问为什么,只是还未出声就会在下一秒钟被一记深插击毁。
月岛临界的时候一下子抽了出来,那个小洞被肏到合不拢,拉出了长长的透着白的黏丝,拖着垂下都粘到了日向的大腿内侧,月岛的龟头卡在日向的股间里磨,一边磨开淫液一边射在他的股缝里面,浓稠的精液有些又流回到对外敞开的穴口里,那里随着日向的呼吸开合收缩着像是在将精液吞食。
月岛解开了对日向手腕的桎梏,日向便把着桌子的边沿缓缓蹲下,会阴部泥泞不堪,所有乱七八糟的液体汇聚在臀尖往地板上滴,刚才的一通性事爽得他膝盖骨直打颤,咬着牙关憋出满额头的汗。
月岛把额前的湿发往后一抹,转头拿来了湿纸巾帮忙做清理,日向没有反抗,两人什么话也没有说。月岛给他套衣服的时候他也乖乖地配合,权当自己是一个橱窗里的模特人偶任人摆弄。
日向站不起来浑身瘫软在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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