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之间,两列浓密的黑毛从小腹下那个圆圆的小丘向后延伸,终止在两片厚厚的肉唇的中部,那肉唇颜色微深,紧紧夹着,遮挡着处女最后的秘密。
兀术慢慢地解开衣服,亮出自己的家伙,然后向小玉走过去。小玉拚命摇着头,哭骂着,挣扎着,但他还是贴上了她美妙的裸体。子洲看到小玉的头一抬,身子向上一挺,知道她处女的关口被人攻破了。
小玉不再骂,只是低声啜泣着,任凭兀术在她的身上施暴,然后是另一个金将,又是第三个……
子洲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小玉面前的,只知道后面的金将说:“该你了。”
他问自己:“我能做吗?”
他又告诉自己:“我必须做!”
他犹豫着来到小玉面前,慢慢地解着自己的衣服,不敢看小玉的脸,他怕看见她的眼睛,那里面会是什么?是恨?是爱?
直到他把自己紧紧贴住她身体的时候,他才听到从她仿佛是被迫埋在自己胸前的嘴里发出的细小声音:“师兄,我对不起你,忘了我吧。”
在周围人的一片催促声中,子洲把自己插进了她温暖的肉洞里,她挺了一下身,用别人无法查觉的小声音哼了一声,子洲知道,那是专门为他而发的。他用自己全部的激情一次又一次地在她的下体抽chā着,一边低声告诉她,只要自己有一只气,就要把她当作自己明媒正娶的妻子葬入沙家祖茔。她用颤抖来回答他的抽chā,用低声的啜泣回答她的话语。
沙子洲不知道自己这一天是怎么过去的。中军帐那边吵了一整夜,那是还没有轮上的金将继续着他们的暴行。
沙子游再次来到中军帐的时候,轮奸刚刚结束,两个刀斧手正用清水清洗小玉下体的污迹。
邹小玉看上去累极了,美丽的头斜斜地靠着木桩,眼睛睁得大大地望着蓝蓝的天空。那目光中充满了憧憬,充满了幻想,充满了希望,那么清澈,那么明亮。
如果不是那洁白肉体上横七竖八的绳子,如果不是那少女羞处红肿的阴唇,谁也不会想到这目光竟是出自于这种境况。
兀术从帐里走出来,象只斗败的公鸡,无精打采地看着这个赤裸的少女:“你行!你狠!”
然后,他转头看着已经在小玉身上发泄过性欲的手下:“哪位将军愿替本太子将这贱人斩首示众?”
尽管所有人都应了声,子洲却比他们都早了半拍。
大帐到辕门只有一箭之地,但已经被玩儿得站都站不起来的小玉却被两个刀斧手架着走了很久,子洲寸步不离地跟在后面,用最后的机会看着小玉那款款摆动的柳腰玉臀。
辕门那里已经围了不少中军营的兵勇,刀斧手把小玉按跪在他们面前,不知谁从哪里找了两块长条的卵石递给刀斧手,刀斧手把小玉的屁股抬起来,将那两块石头给她在后窍和牝户中各塞了一块。
子洲和小玉都没有出声,甚至小玉也没有回头看子洲一眼,但两人仍能感觉到对方向自己传递来的温情。他们都希望最后的一刻快些来到,他们不愿再继续受那种难言的折磨,但追魂炮却响得那么慢,那么迟。
当第三通炮响起了时候,子洲终于舒了一口气,拎起了手中那口鬼头大刀。
与此同时,邹小玉也跪直了赤裸的身子,把雪白的脖子伸得长长的。
子洲举起了刀,把全部的爱都灌注在了刀上,看着那漂亮的长脖子,用力斩了下去。
风吹着军营的旗帜呼啦啦地作响,吹着旗竿顶上一颗美丽的女人头微微地摇摆,更吹着那拴着一只脚倒挂在旗竿半腰的无头女裸尸慢慢地打着转。子洲独自站在自己的帐前,默默地遥望着那远处的人头和女尸,良久,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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