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房子门面空荡荡的,也不像其他邻居,会在窗户边和门前放点太阳花,绿箩,鸭脚木之类的小植物。
这看起来也太没有生活气息了吧。真不知道谢初和那个混蛋弟弟是怎么过的。
走到这里,谢初才想到一件事。
他好像没有带钥匙啊。这要怎么回家?
思考了两秒,高君珩放下行李包,抬起手,咚咚咚敲了三下门。
希望家里有人,但别是高予臻,高君珩心中默默祈祷。
很快,门开了,并且如他所愿,开门的人确实不去高予臻,而是一个身材矮圆的麻子脸中年女人。
“谢先生,您出院了啊。”女人赶紧帮他提起行李包,“快进来吧,哎呀,还有一个小时就吃晚饭了,您回来得正好。”
高予臻看了一眼女人胸前的名牌,上面写着女人的名字,刘翠兰。
“好,谢谢刘姐。”高君珩笑了笑,礼貌地说。
这好像是高予臻请的管家。
走进房子。
内部和外部一样空旷,客厅只有一张黑色皮沙发和森棕色橡木茶几,连电视都没有,走廊上的柜子倒是放上了格纹玻璃花瓶,花瓶里还插着几束白色的花。
花朵散放着香气,提醒着高君珩,这是真的鲜花,可不是什么廉价的假花。
“小苍兰。”高君珩低声说:“没想到高予臻在这种地方还有点情调。”
“唉,谢先生,您叫我吗?”或许是听到了那个“兰”字,刘翠兰以为高君珩喊她的名字,一边端着碗打鸡蛋,一边走过来。
“没有啦,刘姐,你忙你的吧。”
“好的,有事再叫我。”刘翠兰说完,刚刚转身,又听到了高君珩说:“稍等。”
高君珩说:“这束花……是高予臻让放在这儿的?”他知道谢初今天出院,特地放在这儿的吗?
刘翠兰瞧了一眼那从花瓶里探出头的小白花,“当然是了,高先生说,要定期在这个花瓶里放上几束小苍兰。”她耸了耸肩,说:“我把花放在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您难道一直没发现吗?”
“啊,我刚刚才发现,可能我之前摔到了脑子,有些事记不清了。”高君珩摸了摸鼻梁,说。
“噢,也是,我以为您不喜欢小苍兰的气味呢。”刘翠兰问道,她倒是挺喜欢这个味道的,还专门拖国外读书的女儿帮她代购小苍兰沐浴露。
“没有,我觉得挺好的,我只是问一问,没有别的想法。”高君珩说,“就让它好好的呆在那儿吧。”
“行。”刘翠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为何,刘翠兰总觉得谢初怪怪的,似乎和她印象里的谢初不太一样,但她又说不出哪里不太一样。
噢,对,她忽然想起来,谢初以前不会在她面前直接说高予臻的全名。
可能跌到了脑子的人,性格都会突变吧,她想。
“对了,高予臻呢?”高君珩忽然想到这个。
“高先生三个月前去了国外呀。”刘翠兰说:“好像是他工作接了个什么项目,要长期呆在国外,哎呀,我也不是很懂这些。”
“好吧,谢谢了。”高君珩说。
等刘翠兰又回到了厨房,高君珩才忽然又想起了另一件事。
如果高予臻不在这里,那他为什么又要刘姐定期往花瓶里放小苍兰呢。
这件事太过于微小,很快就被高君珩抛之脑后。
因为现在,高君珩面临了一个新的问题,那就是:
——谢初,他,根本没有工作!!!
上辈子的高君珩可是一个卷王,一个天生的打工人,他出身于全国最顶尖的大学,尽管学的是一个被千万人称为“对社会毫无用处”的天坑艺术类专业,但是他依然杀出了一条高薪路。
所以他完全无法忍受谢初是个不工作的闲人!
但很快,他就知道为什么谢初没有工作了。
很快,高君珩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住了也下来,当然,高君珩也没闲着,很快他就振作起来,开始找工作。
人总要有个盼头,他想,赚钱就是盼头嘛。
只是……理想很美满,现实很骨感。
“抱歉,你的资历不符合我们的要求……”
“祝你找到适合的工作……”??
偷了几百封简历,但是颗粒无收的高君珩坐在路边,抓着脑袋发狂。
啊啊啊——老天爷,你也没和我说,谢初只有一个高中毕业的学历啊!
为何谢初没有上大学?
高君珩没有纠结过多,并且现在纠结这个也没用,除了增加烦心事以外,对他的处境没有任何改变。
好在他最后还是找到了一份工作,尽管只是一个在咖啡馆的兼职工。
高君珩安慰自己:虽然只是个薪水低廉的兼职,但好歹咖啡馆环境还可以,冬天有暖气,夏天有空调,这不也挺好。
“谢先生,您要出去啦?”
这几天刘翠兰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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