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易感期已经到了,若是再待下去非得出事不可……
“我是bate,耐操得狠,”砂金很无所谓地笑着,手铐上的金属环擦过栏杆,蹭细响。他舔舔唇,像介绍商品一样介绍着自己,“他们往我身体里塞过的小玩意儿多了去了,况且教我的东西我一样没少学,所以你也不用担心我的床上服务,亦或者是事后处理不好自己等问题——”
然而他愈是这样说,alpha的脸色就愈发难看,最后竟是完全沉下了脸。冷竹味散了不少,拉帝奥冷冷看他一眼,找到手环上的宾馆客房系统服务,当着砂金的面打开了房间内的暖气设施,接着站了起来。
他把那只已经半跨在砂金床前的腿收了回去,三步并作两步,竟是打算直接走掉。
砂金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向来把人迷得神魂颠倒的家伙也是头次碰上这种硬茬,他想追,但用了药的身体绵软不堪,根本使不上力气,更别提栓住手腕的拷环真成了束缚。不过他也只是静了一下,就立刻喊道,“喂——拉帝奥!”
“我错了,”他惨兮兮地蜷在床上,双臂还被吊在脑后,他零星一点泪光,一副身不由己的模样。他还在试图道歉,“我以后再也不会……”
“不会什么?”
alpha堪堪停在门前,又因为背对着他而看不见其表情。砂金张口喘息两下,药效上来,他的大脑缺氧思靠受限,进行话术研究十分痛苦。
“不跟他们赌这种东西了,我发誓,这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了!哈啊……”他乞求般地看向门口的男人,试图通过湿漉漉的眼睛引得那人心软,“我好热……”
这都不动?这还不动?你是不行吗拉帝奥!他气得险些把心里的骂声喊出口,一个易感期alpha,自持力得强到什么样才能在这时候也忍着不动啊?!
“算我求你,拉帝奥,”热潮漫上来,他拼命吸取着空气中滞留的冷竹气息,企图安抚身体的颤抖,“我真快不行了……”
这话不假。他买的可是强效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但要真的能把他把拉帝奥教授钓回来,也算是物超所值了。
那男人终于在他的期盼目光下转回身,再度来到床前。
“勾引一个易感期alpha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拉帝奥的声线没有一丝起伏,“呵,甚至可以称之为不知所活——确定你准备好了?”
砂金一笑,脚趾勾过他的小腿。
……确实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我错了教授,你慢,呃!慢点……”
双腿被高高架起,股缝里含着一个高频抖动的巨物,砂金双手受缚,只有脖子往上的部分还能勉强活动。一开始,他还不知死活地口头调戏拉帝奥,是不是禁欲太久身体出问题了,但很快就被后者顶破了防线,极致的痛爽逼得他几近忘乎所以,唯有身体里阳具还在不断彰显着自己的存在感。
直到一股热流烫得他肠壁收缩,他才意识到这位alpha连套子都没戴。
“哈,教授……呃!”
他下意识就想口头嬉笑两句,结果却是被下一阵更猛烈的操干干得不得不停了嘴。阴茎塞在他的甬道里不断抽插,即便是射了一次精,也并没有给bate任何缓冲的时间。
他还是太低估alpha的力气,同时也太高估那药物的能力了。身体里的情潮早已得到舒缓,而某人的动作却依旧不停,他的甬道被人一次又一次地塞满,撑开褶皱,再退出,然后再操进来,alpha太清楚他的敏感点在哪里,每一次顶弄都会毫不留情地撞上去。
他的呻吟声终于碎了,只求得哀叫连连,甚至连话都说不完整。
“呜啊……”
平日里温驯沉静的冷竹气息此刻却像它的主人一样猖狂起来,宛如一只密茧将他层层包裹,尽心尽力地侵犯着他身上的每一个感受器。汗珠落了下来,没入他那一头柔软的金发。
“不是说自己很耐操么?”
alpha的声线很稳,与下身的高频操干全然不同。仿佛只是问了个普通的问题,而他就是那个愚笨得连这也回答不出的学生。
“不……不是……”
他对自己的大言不惭感到相当后悔,喉咙里溢出几个求饶的字眼,可这并没有引得侵犯者的丝毫同情。像是打定主意要让他记住教训,alpha把他的双腿折到胸前,毫不怜惜地再度挺身而入!
“我错了教授!我错……额啊啊!”
bate的瞳孔忽地一缩。
又射了……喷薄而出的精液,又一次打在了他的肠壁。
他不知道自己的肚子里已经被灌入多少爱液,也不知道自己还要再挨多少次操,他的手腕被勒得发红,眼尾更是一片湿润,俨然一副被强暴多时的模样。
他头皮发麻,确实爽,但更被操得想哭。他抽噎两下,求饶的话从半小时前就开始说了,现在这样不过是再加点惹人心疼的哭腔。
太大了,真的,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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