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萍看着被带走的白秋月,嘴角扬起了一抹笑。没想到陆卫国他们的速度还挺快。这样很好,省得白秋月再祸害别人了。被带走的路上,白秋月哭得稀里哗啦,脑子还在想着到底是谁要害她?她总觉得红委会那些人说的举报内容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因为举报信中没有提白秋月要租房这事,所以红委会的人说的罪名中也没有这一条。这也使得她一脸茫然。时听雨听说这事还是周以安过来告诉的他们。对于这个要举报陆家的人,周以安投注在对方身上的注意力不少,这才一得了消息就过来告诉了陆卫国他们。他知道这事情一定是陆卫国他们做的。这就很好。以牙还牙以眼还眼。听到结果,时听雨并没有太多意外。说她狠吗?她并不觉得,她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况且现下己经是七六年了,特殊时期很快就要结束,由她受罪也不会很长时间的。到时候对方也不会再回前西大队了,从此再无交集。至于说怕不怕白秋月突然长脑子猜出了谁寄的举报信从而报复他们。时听雨表示,根本不带怕的。真正位高权重的人家,孩子大都在城里有工作,下乡的并不多。而且看白秋月的穿着就知道,即便对方家里条件不错,但也不是顶尖那一挂,况且以陆卫国的军功以及特殊时期结束后她爸妈的地位,自然是不怕对方报复。没有了白秋月在这儿膈应人,时听雨和陆卫国在前西大队的生活可谓轻松得很。每天睡到自然醒,夜里时不时去看看时父时母,偶尔偷偷给他们用点灵泉。看到他们的身体越来越好,时听雨就觉得开心。时母还忍不住对时父说,“到底是女儿来了,现在我胃口都比之前好了很多。”时父只是笑笑,说实话,他也感觉自己最近胃口好了很多。难道这就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然而轻松的日子没过多久,陆卫兵找来了。他穿着公安的制服,越过自家的大门来到了陆卫国家。陆卫国看到了陆卫兵还很惊讶,“你现在不是应该在上班吗?怎么回来了?”陆卫兵问道:“哥,你家利剑呢?能借我用用不?”陆卫国闻言有些惊讶,而后想到了什么,他问:“有案子?”说到案子,陆卫兵的脸色就有点难看。“隔壁望河大队出命案了。一个女知青被奸杀,我们一早上接到的报案,人都僵了。”听到动静的时听雨过来正好听到了这里,她脸上的笑就这么僵住了。奸杀?陆卫国伸手捂住了她的耳朵,可该听到的她都听到了。时听雨拉下陆卫国的胳膊,喊了利剑一声,利剑叼着牵引绳就过来了。它摇着尾巴,一脸期待地望着时听雨,以为时听雨要带它去遛弯。时听雨揉了它的脑袋一下,把牵引绳给套上,“利剑,你得工作了。”工作两个字似乎刺激了利剑的神经,它的尾巴摇得更欢了。
陆卫国回屋穿上了棉衣就要跟着陆卫兵一起去。他不去不行,陆卫兵可能不太了解利剑的一些肢体语言,别到时候再漏掉了什么线索。时听雨也去穿了衣服,临出门的时候却迎上了陆卫国担忧的目光。“媳妇儿,要不,你留在家里吧?”这种事情对女同志来说,是很可怕的。时听雨却没有同意,“我对利剑更熟悉,而且我不怕的。”好歹之前曾经做过画像师,也看过几次现场。现如今是大冬天,尸身应该没有腐烂,她可以承受的住。大案在前,陆卫国也没有过多犹豫,把时听雨带上。陆卫兵是骑自行车来的,陆卫国干脆让他把车子放家里,他开车过去速度还快些。陆卫兵没想到还有这好事,赶紧把车子推回家,车子放好后就跑出来了,生怕晚一步陆卫国的车就开走了。望河大队离前西大队并不远,陆卫国开车很快就到了。把车停在了望河大队的大队部,三人一狗一起下车,由陆卫兵带路去了现场。报案人是在山上发现的女尸,他家里柴火不够,就去山里捡些,这就给他不小心看到了。此时现场己经围了不少人,正中心位置,是一个盖了一张草席只露出点头发的尸体。陆卫兵牵着利剑找到了正在搜索证据的师傅。“师傅,狗我给牵来了。”陆卫兵的师傅名叫谢林,是名老公安了,是从部队上退伍下来的,早年因为父亲去世,家里老母亲没人照料,所以退伍回来,后来进了派出所当了一名公安。陆卫兵进了派出所后就是由他带着的。谢林见过军犬,看到利剑那残疾的腿有些惊讶。他知道陆卫兵不是个会无的放矢的人,所以这狗一定有什么厉害的地方。只是他现在也没有多大信心。这名叫刘丽的女知青己经失踪三天了,知青点的人跟大队长说过,大队长还以为对方偷跑了,把事情都上报给了知青办。没想到今早被上山的社员看到了。这会儿天寒地冻的,气味本身就比较弱,又过了三天,对于搜寻很不利。女尸没有衣服,也没有任何证物,现在只能希望这狗能够在女人的身上闻到些不属于她的味道。利剑围着女尸闻了闻,可半天却没有多大反应。利剑遭遇到了工作以来最大的职业危机。它又仔细地闻了闻,鼻腔中除了浓浓的尸体味,似乎还有一股若有似无的腥气,它有些确定不了,脑袋都耷拉了。谢林又带着它在附近闻了闻,看看有没有什么作案人的东西,最终也是一无所获。谢林见此,大致也知道可能查不出什么了。不过他还是给陆卫国夫妻道了谢。时听雨见帮不上忙,便和陆卫国回去了。回去后陆卫国给利剑好生洗了通澡。虽然它没有碰到女尸,到底靠得很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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