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书·帝纪第七·世祖文皇帝本纪》:大历四年十一月十三日,诏中外戒严。十五日,任为河间王姬启为平南大将军,都督南征诸军事,许昌王姬晁、京兆王姬臼为安南副将,武安王姬昀加征北大将军,持使节、都督北讨诸军事。二十二日,车驾南征。外头刚落过雪,薄薄的一层覆在光秃的树梢上,而琼华殿内炭火炽然,温暖如春。姜晞披上了毛绒绒的坎肩喝着热羊奶,看流花在自己面前说起小道消息来眉飞色舞的表情颇觉好笑。“如今柔然犯境烧杀抢掠,梁国陈兵虎视眈眈,前线军情十分紧张,平泉王在朝堂上直接提议陛下亲征,次日午后太后和陛下再传召他和几个亲重王公大臣议事,虽最后是同意了他的提议,但似闹得很不愉快,那天凤仪殿打扫出去好多茶盏碎片呢。”她庆幸那日皇帝只带着几个侍卫偷离行宫去找佛寺里的妃子胡闹的事儿太后已经没空再过问,而姬衍自那天之后也没再来过,东西倒是差人往这送了两趟,只不过一句话都没留。明儿就是他出征的日子,想是不会来了。如今这天冷下来,除了姑姑日常要求的绕行三圈外她一步都不会多挪动,想探听些外头的事还真少不了流花这鬼灵精,便及时捧哏:“真的吗?那陛下呢?”流花被鼓舞了,继续倾倒从他们下人消息渠道里探听到的东西:“陛下这些时日都往南城方向去了,那边有羽林军营,膳房出去采买的秦禄也说那头日日喊杀声震天般响亮!”她想起那天晚上姬衍莫名其妙的话,总觉得他就是准备坑她。御驾亲征不是小事,若只有柔然犯塞姑母怕是不会轻易放人,他好像提前就知道梁国会发兵,他会出征,为什么呢?姜晞脑子转了两轮就直发晕。不管了。她甩甩头清空这些她不擅长的弯弯绕,给流花分桌上的零嘴吃。窗外寒风呼啸,她早早地洗浴完钻进了被窝里,睡前还想着这人对南征还是这么狂热。却不知人是经不起念叨的,一念叨就容易招来登徒子半夜爬床。她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摸她,迟缓地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发现不是梦,一下睁开了眼睛。见她醒了姬衍更不客气,直接把她翻过去平趴在床上,想干什么一看便知,叫姜晞有点恼。这么些天都没个人影,现在想到在外边儿打仗摸不上女人就临时来肏一顿穴先过过瘾?姬衍也喜欢这件裙不裙袍不袍的的明衣,她睡觉内里都不穿别的,这下摆一掀就能要她。他双手握住她的腰按定在床上,那条怒龙贴在她腿心上磨了磨。“二娘,我要走了,你是否会期盼我早些归来?”你这个把睡着的人摇醒的登徒子问什么呢?!
他料得自己听不着什么好话,故也不等她回答,下一瞬就将怒龙调转角度用力一顶,硕大的冠头卡了进去。“哈啊……!”姜晞被袭击得轻吟一声,感觉到熟悉的粗热巨物正一点点地塞进来。他今夜不似以往色中饿鬼般,一抱上她就不管不顾闷头猛冲,而是先入了大半根开始缓缓抽插,每下插更深一点,抽更浅一点,用水磨工夫把她身体完全打开,直到顶上最里头的花心那一刻,两人都忍不住呻吟。“嗯……陛下……”姬衍用三浅一深的频率平稳地肏干她的软穴,火热的怒龙没有以往鲁莽,细致地将她内里的边边角角都照料一遍,且格外关注那些隐秘的痒处,每次经过都会紧紧顶住用上巧劲抖动腰身震颤龙头,直把她碾磨得水流不停。她被肏软了身子时是顾不上牙尖嘴利的,只会急促地呼吸着,内里软肉颤颤以同样的节奏裹吸着他。“我不在时太后若问你什么你都如实回答,有什么事就往我身上推,记着没?”“啊~嗯嗯……”她应声甜腻,也不知是在叫床还是真听进话了。姬衍几不可察地从鼻腔里叹出一声也不再提。两人交媾处噗呲噗呲的水声足以证明姜晞的欢畅,她不由得双膝上移,微微顶起臀部,似在询问他怎的不进更深一些,与她水乳交融得更紧密一些?她这般教他每次撞上都能更清楚地看见臀波抖动,抽出时还能看见自己的阳根和她的腿心拉出数条银丝。分明是催发热血的淫靡景象,可姬衍出了神,忽然想到那年他出了孝又安排好迁都事宜,一切尘埃落定后才开始着手将她接回身边。五年之久,离宫时她才十八,如今已有二十三岁。他不令人传召,自己去了姜家家庙寻她,一进寮房就见她支颐半坐在榻上,灰扑扑的长袍都遮不住的曼妙身姿,听见动静看来的慵懒一眼就叫他微别过头,心猿意马。待到姜家把她送到别宫的那天,他如愿剥下了她的衣裳,竟比想象中的更丰腴妩媚。他知道自己现在对她来说熟悉又陌生,费这么多功夫找回来的人当然不只是为做这档子事儿,最好还是循序渐进些,不要一上来就做到让她心生抵触的地步。心里想得很好,却在伏到她身上时忘了个精光。他一整夜像个色中饿鬼般在她身上纵欲无度,抓住她已一手难掌握的高耸胸乳,撞击她如蜜桃般圆润饱满的臀肉,荡起来的弧度如波涛般壮阔,勾得他被吸干精气,次日直接罢了朝议。他让她从少女成为人妇,却错过她彻底蜕变为成熟女子的历程。姬衍垂目打量身下这比起十年后的她青涩太多的身体,停顿一瞬后开始提速冲刺。百媚千娇,一手抚大。真是让他血液沸躁的未来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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