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紧密地贴在越言柏身上,视线越过男人开阔的后背,入眼的就是挺翘而结实的臀部。越言柏不动声色地动了下喉结,心猿意马着,嘴上却说:“楚羡还在家里。”
“是啊,”徐声禹顺着他的话应道,“都怪你嘴巴挑,非得吃海货。”
越言柏挑了挑眉,也不反驳,拍了拍徐声禹的屁股道:“起来了。”
徐声禹:“起不来。”
“怎么起不来了?”
徐声禹道:“我的前面跟后边都痛死了!胸也痛!你给我吹吹嘛。”
徐声禹虽然要比越言柏大上两岁,在床事上却惯于乖巧迎合,总是踩着越言柏的边界耍赖撒娇。他一个五大三粗的男子汉,照理来说,这幅画面是不大好看的。偏生越言柏就是吃他这一套。两个人自小一起长大,他已经习惯徐声禹这幅不着调的个性了。
徐声禹打娘胎里的时候,性器官就没有发育完全,除了前边生出的一块小小软肉,后面就是一个完全的女穴。因他双性人的身份,徐家父母自小就对徐声禹呵护有加,就连孩子上了高中,都得亲自开车接送上学。越言柏作为他的发小,自然也被耳濡目染了不少。
越言柏听他这样说话,也没有什么脾气,只道:“好了,快起来吧。”
徐声禹从鼻腔中不轻不重地轻哼了一声,也清楚越言柏这个人比较死板,逗了两下,人就慢吞吞地回到旁边待客的沙发上了。楚羡向来将家事打理得井井有条,皮质的沙发干净整洁,徐声禹往上一躺,原本肃整的商务风一下子就变了味。他从一旁的茶几上随便翻了本杂志看,即便是正经的财经新闻,落在他的手中,也带着些散漫的意味。越言柏看了他好几眼,手上的文件夹翻翻合合,却也没将人赶出去。不过一会儿,楚羡做好了饭,在书房外面敲门了。
越言柏很少留在家里吃饭。他忙着运营公司,在外总是有数不清的饭局与应酬。有时事业上的压力过大,一不留心饮食,便容易犯胃痛的老毛病。
楚羡平时在外面教学生绘画,担心越言柏吃不惯外面请来的阿姨的手艺,闲来没事,便开始自己钻研起厨艺。
他在此方面的天赋向来不低,徐声禹几次前来做客,也对楚羡做出来的菜品称赞有加。他甚至揽过楚羡的肩膀,像对待弟弟似的,亲昵地捏了捏青年柔嫩的脸颊:“越言柏哪里打来的灯笼,找着你这样一个贤惠的丈夫。”
他身上带着一股浓烈的古龙香,指腹温热带茧,楚羡忍不住垂下视线,只觉得被他轻抚过的肌肤,好似在微微发着烫意。
他忍不住看了越言柏一眼,男人却只伸手夹了块鱼肉,不咸不淡地递来了个眼神。
楚羡常觉得徐声禹与人相处的举止有些过于亲昵,这大概也是他留学多年养成的习惯,楚羡即便对此并无反感,也大多有些不大适应。
他的性格向来腼腆,若不是有越言柏的这层关系在,在日常生活中,他应该也不会同徐声禹这样的人认识到一块。
徐声禹就好像流淌的岩浆,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吸引人的灼热温度,令人心向而神往,不断地在安全区内徘徊踱步,却总是鼓不起勇气,太过靠近。
他不敢再看旁边人的眼睛,夹了一块新鲜白嫩的鱼肉,放在了越言柏的碗中。那是整条鱼中最鲜美弹牙的部位,越言柏拾起吃了,徐声禹知道楚羡总是给他最好的,便在一旁嚷道:“小羡,我也要。”
越言柏闻言抬眼看他:“就出去那么一会,连筷子都不会用了?”
徐声禹微微向上扬了扬下巴:“我不知道哪块好吃嘛,小羡……”
他的语调可怜巴巴的,惹得楚羡也禁不住笑了起来,抬起筷子,把整块肉都从鱼鳃下剔了出来,微笑着说:“喏。”
徐声禹也不客气,立马将那整块肉都夹到了自己碗中。楚羡温声道:“你要是吃得惯这个,我下次再多做一些。”
徐声禹眼睛眨了眨,口是心非道:“怎么好意思麻烦你。”
楚羡:“你是言柏的好朋友,有什么麻不麻烦的。”
徐声禹一共大啖了两碗米饭,吃完又跟越言柏回了书房。他的工作室最近需要装修,一些难搞到手的建筑材料,还需要经越言柏这边的帮忙。
只要一谈起正事,两个人也没有谈情的心思了。有些建材还需从专门从国外进口,徐声禹为了追求工作室的视觉与设计效果,宁愿多花一些时间等运材。他跟越言柏谈了几个预想方案,各自都在心里有了打算。
楚羡在外面切了点水果,考虑到越言柏一旦工作起来就不喜欢被打扰,便放在外边的餐桌上晾着。他将蜜瓜切成块,又分了些许放在了另一个玻璃食盒里,预备着叫徐声禹带回家去。
楚羡做完这些,留了张便利贴在桌上,就带上书本耳机,一个人出门去画室了。徐声禹与越言柏谈完事出来,正好看见桌上晾着的一盘哈蜜瓜,就连叉子都在一旁备好了。
绿色晶莹的馕肉入口,甘甜而又清爽,徐声禹忍不住多吃了几块。越言柏倒是不爱吃水果,只看了一眼,便去玄关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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