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用另一个手抚摸闻道的脸颊“闻道,许久未见,这就是你给我的礼物么?我知道你也想我,但这样有些太过火了,不过我不会再离开你了。”闻道偏头躲开他的手掌“疯子,张邱,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活着?”。张邱听到这声质问反而笑了起来,本是清冷俊秀的面孔现在唇角勾起,不会让人如沐春风,反而怪异无比,如同金像铸就的罗刹,精美又可怖。他重新把被躲开了的手掌伸向闻道,闻道还想再离远一些,却被迅速抓紧头发扣在了张邱的肩头,只听见耳畔在喃喃道“为什么要憎恨我呢?为什么要逃离我呢?为什么不能理解我对你的爱呢?”
可你不该烧掉整座福利院,一个活口都不留。闻道心理想着,并没有说出口,他在很多年前,张邱那时还没有疯到这个地步,说过了无数次,每次得到的回答都是“他们伤害了你,这是应得的。”可是,如果不是看到关于那片地以及福利院在其他地区部分产业的地产协议,他真的只会以为张邱只是个有心理疾病的疯子,事实上引导他做出所有行为的皆是他的贪婪和欲望。
想到这里,因重缝而升起的恨意再也止不住,可自己的力气已经在之前的折磨中消失殆尽,唯有牙齿,是最锋利的武器。看着旁边白洁的脖颈,闻道故技重施咬了上去,仅剩的力气连皮肤都无法咬破,微小挣扎的动作却像是在撒娇一般,本就怀着这种念头的张邱再也忍不住,直接脱了鞋把闻道压在身下按在了床边,一只手依旧拽着头发,另一只手伸进衣襟拽掉了所有纽扣,将闻道身上的衬衫从背后褪去一半,露出洁白的脖颈和胸膛,但再往下看却能看见腰腹部和从背后延伸过来的伤疤。
张邱突然起身拽着闻道的头发把人脱了起来,推攘着把他面朝下翻身按在了被子上,一把把挂在身上的衬衫撕了下来,一只手按着头颅在枕头中间一只手抚摸着背部那些触目惊心的疤痕,新旧皆有,说着“真是可怜,当时一定很疼吧。”神色却越来越冰冷。闻道被闷在枕头下面喘不上气,背后的触感越来越往下,突然感觉有湿漉漉的东西划过腰侧,在自己腰间的疤痕打转,本就吸不上两口气因为这一刺激瞬间开始缺氧,双手按着床板想起身,被身上的男人一次又一次按了回去,在已经快要神志不清的时候,终于被拽了上去。闻道大口呼吸着空气填补窒息感,却又被一把掐住了咽喉向后折,男人不再关心伤口,起身把头靠在闻道的肩膀上呓语“他们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为什么要反抗我呢?为什么只有我不可以呢?既然都当了婊子,伺候好客人不是应该的么?”闻道听到他的话突然放弃了一切挣扎,双手也不在用了,全身的重量压在了掐着脖子的那只手上,随着能够吸入的空气越来越少,他的意识逐渐模糊,一直到张邱松了手,他的全身瘫倒,又一次被掀着翻了身,男人半褪去自己的裤子,压在他胸前,睁眼便是对方挺拔的肉棒,张邱皮肤雪白,连下身也比其他人白了很多,张邱直起腰挺在他嘴边,握着自己的跟部把头塞进了他的嘴巴里,之后松手抚摸上后脑勺另一只掐着下巴开始挺腰抽送。
闻道不做任何抵抗,三指宽的肉棒刺激得嘴巴不断分泌口水,溢出来从两边流下。他的下巴被恰得生疼,喉咙也逐渐被占据,慢慢得流出来的不仅是口水,丝丝白色污浊混杂着溢出,张邱也更快地扭动腰部,眼睛慢慢闭上逐渐低吼起来。闻道感觉嘴里面的气息越来越浓郁,下巴已经累得没有知觉,喉咙又一次被占领,却没有退出去,反而开始左右滑动摩擦着四周,一股股暖流溢出被占满了的嘴里面再也装不下往外蔓延。
闻道被呛得开始咳嗽,终于男人抽出了射过之后还硬挺着的肉棒依旧掐着下巴,另一只手探了进去开始搅动,扣出一滩混合的液体探向闻道的的下身。顺着裤腰伸了进去,把液体涂到臀缝上,摸着被褪光毛发的缝隙,食指带着液体刺入洞穴,闻道终于忍耐不住呻吟了一声,被这声呻吟刺激到,张邱开始用指尖扣弄内壁,在闻道昏迷时他早就让人清洗过,现在用手指摸索畅通无阻。张邱感觉裤子太过碍事,收回双手一边往下挪动一边把闻道的裤子和内裤脱了下来扔到一边,又把自己剥了个干净,一手扣着一个脚腕把腿架在自己腰侧,再次伸出两根手指同时探进了后穴里,拨弄起来。被后穴刺激到,闻道的肉棒也逐渐硬了起来,张邱见状把另一只手抚摸上开始套弄,随着手指的一下下抽插闻道再也忍不住大声呻吟着射了出来,射出的几乎半透明的液体被张邱抓着涂到了自己肉棒上,刚刚的呻吟声让他再也忍不住把鸡蛋大小的龟头对着后穴塞了进去。感觉到后穴温热的触感,他开始不自觉挤动四周肌肉,却把硬挺的肉棒越挤越深,感觉到身下人不自觉欢迎的动作,张邱直接一次插到底部,他抱起闻道的双腿压了上去,感受着下身柔软的触感,之后便是不断得猛烈突刺。
随着一次又一次得暖流涌入体内,闻道再次昏迷了过去开始做梦。
十岁的闻道第一次见到张邱时,他正在街边派发传单赚取生活费,但小孩子的身份让他被不断得驱逐追赶,被一个城管堵在死巷子里面,对方打算揍他一顿。在被拽着领子提起来的时候突然一个石头砸向城管脑袋,被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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