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诚意嘛。”李依铃气得头顶都冒烟了。“问题是”哎,她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把话说清楚“我也是一心为他好,为他着想。”“什么意思?说清楚点我才能替你分析啊!”此刻紊乱的思绪的确是很需要有人替她好好整理整理,而且这阵子,一个人把这些苦憋在肚子里,她真的好累。贾任蓁颓然地垂下双肩“白苹说,少刚要是跟她在一起,凭她父亲的力量,必定对少刚的前途大有帮助,她说我不应该拖累他。”“不会吧?你就是为了这一点,才放弃争取你和樊少刚之间的感情?”“我不希望他为了我,失去太多他原本唾手可得的东西。”“说你蠢,你还真蠢咧!白苹就是看准你什么都替别人着想的弱点,才能轻而易举地击败你。”李依铃恨不得能直接拿根棒子将她敲醒“你倒说说看,世界上除了感情之外,还有什么是你肯努力,肯花时间,还得不到的东西?”贾任蓁无言地垂下颈项,认份地挨着好友雷劈似的责骂。“换句话说,两情相悦是多么不可强求的事情,既然得到,就要好好珍惜,至于那些权力、富贵、名望,姑且不论樊少刚本身是不是想要,但白苹的父亲不能支持他,难道你就不能陪着他一块打拼,一块慢慢去拥有吗?贾任蓁,你就这么没志气啊?”“依铃,你说的有道理”被李依铃这么一骂,贾任蓁才觉得自己好笨,为什么就要把那么简单的事想得那么复杂,还一手把自己和樊少刚的感情搞得面目全非?她一脸仿惶地望着李依铃,像溺水的人拚命抓住漂在水中的浮木“那我现在应该怎么办?少刚对我一定又失望又生气,他恐怕不会再原谅我了。”李依铃对她是又心疼又无奈“谁叫你”“依铃,拜托啦,你最聪明,最多鬼点子了,你帮我想想办法,怎样才能挽回少刚的心?”想起他刚才吃饭时最后丢下的话,她的心就一阵寒她要到哪里去求上帝再为她开一扇窗啊?李依铃正色地道:“蓁蓁,这我可不行再帮你了,你自己的感情,你要自己勇敢的去想想办法,不能老靠别人挺你,知道吗?”“连你也不管我啦?”“我不是不管你,而是希望你以后面对任何困难,都可以试着自己去厘清问题,而不是什么都先退让再说,瞧你,这次不是差点就‘退让’掉你一生的幸福吗?”活像个做错事挨老师骂的学生,贾任蓁连头都不敢抬起来“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反省好好地替自己想办法。”“蓁蓁,你答应地那么爽快,该不是在唬弄我吧?当着我的面说要好好反省,回家睡个觉之后又缩回去了?”“我有那么没种吗?”“这不是有没有种的问题,而是你一直太没自信又太爱替别人着想了,要知道,在合理的范围内,人偶尔自私一点也是正常的,我们毕竟都很渺小,不用把自己想得太伟大,知道吗?”李依铃说话总是一针见血,脸皮很薄的贾任蓁差点被她念得跪地求饶。不过,在她的强力刺激下,这一次,贾任蓁真的下定决心,要尽力挽回属于她的爱情。樊少则是贾任蓁的第一个男朋友,经验不足加上神经大条,她对于所谓的“男人心理”自然是没什么太大的研究。于是乎,这天休假,她一口答应了心情也不太好的飞天鼠喝下午茶的邀约,准备见面后,好好向他讨教关于男人在想什么之类的问题,好让她对于该如何跟樊少刚道歉才能获得原谅这件事有点底。不过,能否顺利见着面还是个未知数。飞天鼠这个人还颇有幽默感的,他设计出的见面方式很随缘也很有趣。在见面当天,她要把丑小鸭的卡通别针别在身上一处不显眼的地方,而他则会以相同方式别上米老鼠的别针,两人相约在星期天下午人潮汹涌的800百货前,三点至三点十分间若没认出彼此,就不必再等。贾任蓁很准时地站在go前的大钟下,看着人来人往,十分钟≈ap;ap;x5f88;≈ap;ap;x5feb;过去,她果然没发现任何一个别着米老鼠别针的男人人那么多,约定的地点又那么含糊,没碰上也是很正常的事,所以她心头倒没什么太大的失望,虽然她和飞天鼠很谈得来,但大概彼此的缘份还不够深,只适合继续在网路上聊天谈心吧?那么,她和樊少刚呢?上天会愿意再为她开一扇窗,让他们再续前缘吗?三点十一分,贾任蓁没再多等,便直接往前走下前方的捷运站,准备自己一个人搭捷运到淡水走走,厘清一下堆积在心头的种种情绪。这一站上车的人很多,下车的也下少,她没有特意去抢位置,但一走进车门,一个座位就好整以暇地空在那儿。望望四周,没有老人、小孩、孕妇,她便不客气地坐下来。她习惯性地低着头,脑袋里仍断断续续地想着樊少刚的种种,心里天马行空地设想着各种道歉的方式写卡片好,还是当面道歉?又或着送个什么别致的礼物?啊,干脆送个受气娃娃让他捶一捶,消消气好了。倏地,像一道强烈的闪电劈在她眼前,贾任案的目光基然被右方的某一点给吸引住。坐在她右边人的白色球鞋上,别了一只金色背着火箭筒的米老鼠,米老鼠往上翅的嘴笑得≈ap;ap;x5f88;≈ap;ap;x5f00;心,好像在跟她说哈罗似的不会吧?不会这么巧吧?禁不住好奇心的驱使,贾任蓁的目光缓缓地从那双球鞋往上移,途中经过一双古铜色的小腿,一截蓝色的短裤,白蓝相间的马球衫,一张笑得跟米老鼠一样开心的嘴唇,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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