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卫兵曹好意,祖某心领了!”祖逖默然不语。
……
刚一离开刺史府,曹宏就迫不及待的问道:“大人,今后你真的要离开彭城吗?可咱们离开了彭城去哪儿啊?”
“嘻嘻,怎么?曹参军还不舍得彭城内繁华的生活吗?”张二郎开口调笑道。
“二郎,这个时候你怎么还有心情开玩笑!怎么不知道劝劝大人呢?”
卫朔站住认真地看了一眼曹宏道:“济夫,事到如今有些事我也不瞒你了,想必之前你也听说过,在下是青州盐田使,执掌崂山煮盐业。”
“略有耳闻!”
“可你却不知道崂山真正的虚实,如今崂山四周已聚集了数万流民,光是青壮就不下万人。每年光是出产的精盐就不下数万石,崂山已是在下背后最坚固的后盾。我们撤到祝其县后,借助徐州沿海地区的港口,可以打通与崂山的海上道路。”
“日后背靠崂山,立足祝其县,积蓄实力,等日后时机成熟,则东出大军横扫胡人,收复徐州。”
曹宏闻言脸上有些不太好看,在他看来,卫朔提出的这条发展策略,明显是要抛开世家大族单干。曹宏毕竟出身世家,尽管他心中对当世世家某些处事行为看不惯,但真要让其抛弃世家的一切追随卫朔,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决定的。
卫朔拍了拍曹宏肩膀安慰道:“我知道这事让济夫有些为难,但其实你换个角度考虑,未必不是为了曹家好。你想呀,如今你曹家的主要力量已转移到江东,将来必有子弟在琅琊王府出仕。”
“你们世家不能喜欢分散投资,降低风险嘛?卫某这个小人物或许没放在你们曹家眼里,但我相信济夫你绝不会如此短视。你跟着我,虽然暂时与曹家切断了联系,可将来的事谁又能说得准,万一在下侥幸立下齐桓晋文那样的霸业,到那时济夫说不得就成了曹家的大功臣!”
嘶!也对!曹宏听了卫朔的安慰,不由得往深处一想,虽然卫朔说得有些夸张,但在他看来这事还真有可能发生。别人不知道卫朔的本事,他多少还是了解一二的。如果这次真让卫朔占据了徐州东部沿海,然后背靠渔盐之利,未来的事还真不好说。
反正他如今已上了卫朔的贼船,现在就是想下也下不了了。军营中不少机密,卫朔都不曾瞒着他,如果他敢中途离去,且不说卫朔会不会杀人灭口,但只要有丝毫不利于卫朔的风言风语出现,他将来必会受到对方无穷报复。
刚一离开彭城回到城外军营内,卫朔先从辎重营内调出一千副纸甲送给祖逖,然后他就开始吩咐下面人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其实很多重要的人和物早在之前就被他转移走了,他跟祝其县县令梁丘还算有点儿交情,从徐州发往崂山的船只都是在祝其县登启程出发的。
每次给梁丘的好处可不少,现在梁丘跟崂山的关系非常好。尤其在卫朔接任了徐州兵曹从事之后,梁丘对来往崂山的商旅就更加照顾了。这一次,卫朔暗中将自己在彭城的基业全都转移到了祝其县。
“快点,快点,大家动作麻利点,把这些都搬上马车。”
卫朔出来查看的时候,正看到张二郎吆五喝六的指挥众人往马车上搬东西。其实军营内也没剩多少东西,大多数东西早就被他送到祝其县了。
“二郎,东西都装上马车没?”
“卫大哥,你放心吧,所有东西都打好包裹了,只等着装上马车运往祝其县。梁县令已在祝其县为咱们划出一大块地方,专门用作咱们的新军营。”
“嗯,不错,那你就在这儿看着点吧!我到其他地方看看。”
只是卫朔没想到,他刚离开就有一个军官打着刺史府的招牌进了军营,此人一看张二郎正把大批军械物资往马车上装,不由大声呵斥道:“住手,住手!这些东西刺史府征用了!快放下,快放下,都别装了!”
见来人张牙舞爪的,张二郎理都不理对方,只顾指挥手下们忙活。来人一看张二郎罔顾刺史大人的命令,不由得勃然大怒,只见他拔出佩剑,叫嚣道:“哪儿来的野小子,胆敢不听刺史大人的命令?!”
“来人,给本官将他拿下!”
“诺!”
个跟着军官一同前来的士兵拔出环首刀上来就要拿张二郎,张二郎是谁,那是有名的爆炭脾气,什么时候吃过亏?只见他一声冷笑,大手一挥,上来十几个刀盾兵就把来人的兵器给缴了。
那个军官一看自己手下都被抓了,立马就慌了,他骑在马上色内厉荏道:“你……你,你们要造反么?”
“嘁!”张二郎不屑地瞥了对方一眼道:“造反?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造反了?”说着他面色一整大声喝道:“军曹何在?”
“卑下在!”军曹挺身而出。
“敢问军曹,擅闯军营,大声喧哗,意图抢夺友军物资者该当何罪?”
“杖三十,幽闭三日。”军曹目无表情回道。
自卫朔执掌军营之后,他就大大削减了对士兵肉体上的体罚,反而引入了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