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前提示:会有轻微的粗口,dirtytalk;还有就是第三人称。】
谢楠从古镇回来以后就跟程屿坦白心意在一起了。
之后过了几天,程屿又撺掇谢楠从宿舍里搬了出来,一块在学校附近租了一间小公寓。
一室一卫一客厅,还带一个阳台,向阳光景很好又敞亮。
但到夜深人静的时候,谢楠后知后觉地发出带喘的嗤骂:“我就知道……你个鳖孙没安什么好心眼……”
什么租房子安静又事少……都是瞎说糊弄狐狸的。
程屿闻言,意味安慰又狎昵地拍了拍谢楠的屁股肉,直拍得谢楠的屁股上的肉像波纹一样荡开又弹回。
谢楠整体身子好看,很白,骨架匀称,肌肉瘦削又薄,从腰腹以下线条便往紧收合,到了臀部便又像弦月似的折回圆满起来。
显得屁股紧实,又软绵。
程屿眼睛往深色去,喉咙难耐地滚了两轮。
谢楠突然身子打颤,呜咽地绞紧了腿,听起来想哭,“…你…你又胀了。”
程屿回过神,低头看见那两捧雪臀之间被操得猩红软烂的穴眼正一呼一吸地吐着淫水。
看起来明明撑得要死,但外面的一圈软肉依旧贪吃极了得翁张收缩,像个皮套子似的努力狠狠夹吸嗦吮。
无声又淫荡地表明仿佛要灌死他才好。
他俯身压下来,喟叹般的说:“阿楠,你的屁股好骚好贪吃啊,好像怎么喂都喂不饱。”
谢楠听了脸色臊红不已,心里又羞耻又恼怒。他手脚并用想要爬起来以证清白:“……我没有!你才骚,走开,我不给你操了!”
他一边张牙舞爪一边心里腹诽,完全搞不懂为什么清清冷冷端庄自持的程屿变成现在这副……闷骚阴暗的变态男了。
程屿听他骂骂咧咧也没有生气,只是目光凉凉好整以暇地看他挣扎、想要爬开远离。
谢楠穴眼里面满胀的阴茎在他抽身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堵在里面的粘稠精液也在那一刻沿着他的腿根汩汩流了下来,像泄洪似的。
濡湿了大半的床单。
“妈的…神经病…”谢楠也感觉到了,想要控制住但括约肌仿佛失去了活性一样,大喇喇地张开着,引入操弄。
操坏了,狐狸想哭。
程屿原本站在床尾,上身齐整,下面裤子没脱只是解了裤腰,但见了谢楠一边委屈唧唧的哭一边骚唧唧地流精液的模样再也按耐不住震颤勃发的心思。
怕是一会儿想哭也哭不出来了。
程屿恶劣地想,然后慢条斯理地解开碍事的腰带,脱了裤子,再一掀身去了上衣。
他体格扎实,腰腹肌肉层次分明,使劲儿绷紧身躯会突出明显而块状清晰的肌肉群。
程屿把衣服随手丢在地上,大腿往床上一搭手腕扭转几下,威胁气息悄然而至,像蓄意捕猎的饿狼,“宝宝,哭够了,该叫了。”
谢楠险些哭岔了气,“你……你是不是淫棍转世啊!?”
程屿爬上床,伸手拦腰抱住他的腰,一边亲他的脊背一边不要脸含糊说:“我是淫棍,我的棍子现在想插你。”
话落,他伸手摸上谢楠疲软、被操得湿滑绵软的肛口捅插搅弄,简单地再次扩张几下便挺腰贯入。
谢楠眼泪掉下来,还没呻吟几声,便被程屿掐着脸肉扭过头接吻,一腔含混的音节被咬吸堵塞得断断续续颠三倒四句不成句。
程屿兴奋得汗毛都在战栗,眼瞳黑沉发亮,似是喟叹,“宝宝,你的穴吸得好紧啊。”
一进去就像稚兽喝奶一样咬合得密密匝匝,贪吃又急切,让投食者恨不得一鼓作气得喂饱。
谢楠除了嗯嗯啊啊呻吟还能说什么呢?
他瞳孔都是失焦的,眼前天旋地转一片黑底金花脑子也是嗡嗡嗡不停歇的蜂鸣。
还有小穴,磨合捅插得生了火,又糜烂又麻热,要被程屿铆着狠劲儿干烂似的。
程屿吻着他的脖颈和脊背,呼吸紊乱地安抚他、又像劝诫自己:“快了、快了,再等等,一下就好了。”
一下又一下,又碾磨了数不清的来回。
谢楠也记不清操了几轮,反正膝下的床铺被他的汗渍和淫水浇湿,潮得轻易便被小腿或膝盖压实,留下两处陷下去的凹痕。
“啊……够、够了……烂掉了!”
谢楠感觉小穴热得要烫化。
“再等一等好不好?”程屿喘息着,俯身蹭他的脖颈和侧脸。
“妈的,以后……不、不让你上床了!”简直像把人往死里操。
程屿奔着安抚的心,一律嗯嗯地答应,但腰胯冲刺得更急了。
不知多久,程屿尾椎骨渐渐地升起了电流似的麻痹感,腰腹也是一阵的热流涨缩。
他咬紧牙关,又重重地顶撞几下。
谢楠身子抽搐痉挛,嘴巴张合喉咙迫发出一声嘶哑的尖叫,爽得大脑空白浑身酥麻,狐狸的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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