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槿初把刘云虹新给她织的红色毛线围巾围好,听到母亲询问,便顺口答道:“我去买点肉和调料,晚上咱们吃火锅。”许槿初早就馋火锅了,只是一直忙没得空准备,正好今天有时间,就想着抓紧弄一次火锅吃。“你知道吃火锅都需要什么?”刘云虹拿着鞋样,一脸笑意地望着自信满满的许槿初。“不就是芝麻酱,肉片还有青菜吗?”“这个季节,你去哪儿买青菜,家里有白菜,酸菜啥的,还有些冻菜倒是勉强可以对付一下。但这个锅底可不能对付,必须调好,否则就不好吃了,这样,你等我一下,我把调锅底的材料写上,你照着买。”说着,刘云虹就大步走进屋,她说,让贺晏安写。许槿初这才想起来,这个时候商店没有现成的锅子料卖,都需要自己买材料搭配。那个她还真不会,以前想吃火锅她要么去火锅店,要么叫外卖,实在自己想动手,锅底料也都有卖的。突然她想到,如果她能提早把成品火锅底料做出来,投放到市场上,是不是就能抢占先机大赚一笔?想着,她突然觉得好像有好多这个时代没有的东西,她都可以提前弄出来。那样的话,她距离世界首富还远吗?梦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刘云虹拿着洗好的采购单一出来,就看到许槿初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好像捡了金元宝似的。“傻笑啥呢?给你,就按照上面的买,早去早回。”她把单子递塞到许槿初手里,催促她赶紧走,冬天天黑得早,这会儿都已经快两点半了,一去一回,再买东西,天就差不多快黑了。许槿初拿着这单子,一边走还在一边做着发财的美梦。其实也不算美梦,毕竟这些都是可以实现的。只是需要她有足够的资金支持。走到村口的许槿初直奔镇上而去,今天气温有些低,风吹在脸上像刀割般的疼。她把红色围巾往上扯了扯,蒙住脸,只露出一双绝美的桃花眼。长而卷翘的睫毛挂上一层白霜,随着她轻轻的眨眼动作,扑簌簌掉落。就在她走到距离镇子还有不到五百米的时候,从一旁突然窜出来三四个人影拦住了她的去路。许槿初定睛一看,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挨揍没够的朱涛。这次他学聪明了,不是自己来的,而是带了三个帮手。这几个人她不认识,在看到她的一瞬间,都露出了惊艳之色。终于等到她落单,朱涛一脸贱笑地凑上前,搓着手。那双不怀好意的眼睛上下左右地打量着她,嘿嘿,许槿初,你说我该从哪儿下手才好?按照约定,你那天没来,就算你输,你输了就得任我为所欲为不得反抗。”说着,朱涛带来的那几个小跟班也和他一起发出一阵阵让人恶心的y——笑。“哥儿几个可都能给我作证,那天我足足等了你一整天,你都没出现,所以,今天,你逃不掉了。”话音未落,就噘着嘴朝许槿初扑去。但下一秒,脸上就挨了一电炮。打得他身体一歪,险些栽倒在地,嘴里迅速涌起一抹腥甜,用舌头定了定牙齿,还好没掉,只是牙齿磕到腮上磕出了血。“许槿初!你竟然敢反抗?愿赌服输,你输给了我,就得按照规矩来。”一旁他带来的那几个人也跟着起哄,“对啊,输了就是输了,我们涛哥一表人才,看上你是你的造化,竟然还敢反抗。”“就是,玩不起就别玩,输了还不认。”“朱涛,我什么时候说跟你赌了?”许槿初眸色清冷地盯着朱涛,丝毫没有一点惶恐之色。“你要赖账?”朱涛皱眉反问。许槿初一摊手,邪气地一笑,质问道:“不好意思,我没和你打赌,赖账从何说起?你有证据吗?我怎么不记得我跟你打过赌?”朱涛被她无赖的模样气得一噎,“那天,在西街,咱俩约架,三天后中学后山,谁不来算谁输。你要是输了,就任我为所欲为,你输了你说要我当不成男人,这不是你说的话?”朱涛一口气将那天的细节都说了出来。听得他身后的那几个人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原来他输了就做不成男人,其实他们还是挺好奇,那个许槿初是怎么让朱涛做不成男人的。“有人证吗?有录像,录音吗?什么都没有,你怎么证明我和你约过架,打过赌?”“许槿初,你别在这儿跟我耍无赖,你以为你这样,我就能放过你,做梦,今天,我非办了你不可。”朱涛彻底被许槿初激怒了,嚎叫着扑向许槿初,但前两次吃过亏的他猛然回过神,在距离许槿初一步远的时候停住了。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回头对着身后的那个人说:“哥儿几个一起上,这娘们不好弄,我自己按不住她,等哥哥我爽完了,你们也跟着爽爽。”
那几个人听到朱涛的话,再看看美艳不可方物的许槿初,心底的理智终究被欲望所取代。一窝蜂似的冲向许槿初。朱涛得意的呲牙笑道:“你不是厉害吗?我就不信,我们是个大老爷们还制服不了你个小娘们。”许槿初知道,朱涛就是个无赖,如果不彻底打服他,以后还会不停地找她麻烦。之所以没去赴约,就是想激怒他,看看他能做到什么地步。她也好有正当的借口狠狠收拾他一顿。这叫师出有名。许槿初把新围巾取下放到一旁干净的雪上。然后取下手套,活动了下手脚,在那四个人冲上来的时候,没有丝毫闪躲地正面迎敌。虽然朱涛那边有四个大男人,但他们空有蛮力,没有技巧,面对许槿初这样的专业人士,几个回合就落了下风。他们蛮横地抓,扑,抱,看似唬人。但每次都被许槿初灵巧的躲过。同时她还会找准时机给对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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