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讨?我已经煮面给你——”
“这样讨!”
展力游扬起眉,推开椅子,趁真真还搞不清楚状况的时候,迅速靠近她,一手揽住她的颈项,用他热情丰润的唇打断了她的话。
那小小的餐桌原本是个障碍,现在却成了展力游的助力。他就在厨房的桌子上吻了她。
她屏住呼吸,全身像被一种神秘的力量牵引,动弹不得,只能躺在他的怀抱里。
他的舌头越来越大胆,连手也开始不安分的搜寻、探索。她的呻吟声不断送出喉咙,连自己都分不清是抗拒还是享受。她想推开他的胸膛,却被他揽得更紧,直到他的唇转战到她的耳际时,她才有办法大口呼吸、大口喘息。
“停止”
“不可能,停不了——”他用坚定的口吻,在她的耳边低语。
他的声音像是不可抗拒的指令,令她的身体渐渐屈服,声音显得微不足道。“力游”
展力游抱起她的身体,粗糙的下巴轻轻刷过她细腻的皮肤。他一次比一次还深情火热的亲吻着她,她迷惑和惊慌的眼神在他的亲吻下消失无踪。
真真紧揽着他宽阔的肩膀,原本推拒的姿态变成了攀伏的力量。他的手指缠绕着她的头发,她的衣服微敞,露出了小肮。她的体温热烫,肌肤细腻如婴儿般,她的腰是如此的细小,身上的味道像极了清晨的花香
展力游吻住她,感到全身的血液全冲到脑门,必须找到纾解的方向。
他抱着她小心地绕过椅子、客厅的桌子,他知道真真的卧室在哪里,正朝着那方向前进——
“诺贝尔,你怎么挡在门外?你想进去找老大吗?不要碰我的西装长裤,我刚刚才洗过的——诺贝尔!不要趴过来——你疯了!你是不是想女人想疯了!我是男的耶——”
前门庭院突然传来阿清的声音,他想进来,没想到诺贝尔朝他扑过来,使他几乎站不稳脚步。
诺贝尔对着阿清猛跳,不愿轻易让阿清走进客厅,好像在替主人争取包多的时间。
真真一阵惶,开始慌乱挣扎。
展力游一时间没看到低矮的小沙发椅,一不小心,两个人双双跌到了长沙发上。
两声惨叫。
十秒后——
“诺贝尔这么老了也会思春啊——搞错对象了!”
阿清自言自语的推开门,走到客厅,映入眼帘的是在画架前正襟危坐的顾真真。
“啊!真真姨,你画我们老大画好了啊!”阿清兴奋的走上前。
“咳,快好快好了!”真真清了清嗓子,试图让声音听起来自然一点,但却发现拿着炭笔的手还在颤抖,急忙低下头假装整理画具。
“为什么你们的同学们没有人画我呢!我摆的姿势也很不错啊!”阿清歪着头,欣赏着画作。
“怎么没有,我知道有几个男同学画你啊!”真真安慰着他。
“还不是坐在我前面的那几个,我挡着老大,他们不画我都不行。真真姨,你知道吗?让男人看我看得那么仔细,怪怪的!都是老大,没想到他这么没胆脱个衣服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阿清小声的对真真抱怨,就怕老大听见。
“阿清!你到底来这里干么?”展力游整个人埋在沙发上,满脸杀气的问。
阿清被展力游的声音吓住,赶紧大声报告:“是大老板要我来找你的。他说卡拉ok这几个晚上都有人来闹场,他要你多调些人手。还有今天晚上有重要的客人要来,听说对‘花城’很有兴趣,所以这几天我们要小心,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乱子——”
“老爸想要转手‘花城’!我怎么都不知道!”展力游坐起身,诧异的问。
“嗯!我今天才知道的,所以大老板想见你,听听你的意见,顺便一起接待这个客人。”
“我知道了!我老爸现在人在哪里?”展力游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全身的衣衫不整,连前襟的扣子都只有意思意思地扣上一个。
“在酒吧的等你。”阿清回答,但心里却感到狐疑,真真姨的头发也是惨不忍睹,怎么好好的画个画,两个人像是打了一场架一样?
“老大,人体写生应该是很静态、很有气质的活动,你们怎么一-”阿清左看右看他们俩。
两人心里有鬼,都默不作声。
“刚刚你们在做什么啊?”阿清不解的问。
“关你屁事!”展力游胀红了脸怒气冲冲。
“我刚刚在运动!你看——画图画太久,手脚有点不灵活,所以我做做运动凋适一下一、二、三、四,二、二、三、四——”真真甩着手脚,不停地在原地跳跃。
阿清和展力游目不转睛的看着她滑稽的动作、不自在的举止,简直就是欲盖弥彰。展力游忍不住将头埋在掌心里,不忍卒睹。
阿清正经八百的举起手。“真真姨,对不起,打断一下你做运动。我要老实说,你的脖子上都是红色的吻痕,如果不想让善善阿姨和美美阿姨知道,最好穿件套头的衣服,因为那个痕迹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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