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收手!况且大老板的生意牵涉的人很多很广,许多决定都要非常小心才不会得罪人,你知道,如果我们得罪道上的人,是很麻烦的。”
“对啊!就像电影演的一样,以牙还牙、杀来杀去的,对不对?”善善毫无危机意识,只觉得黑社会就像电影演的一样酷。
“不、不对!也对好像是这样”阿清也是不清不楚。
他试着想解释展力游的处境,看顾真面色凝重的不说话,怕她真的在生老大的气,不再理他,那么倒楣的将会是自己,于是心慌的又说:“不要难过啦!还有、还有真真姨,你老是说他在鬼混,生活没有目标,是一只‘行尸走兽’,但他是真的有仔细想过了,前几天还派我去补习班拿讲义,老大真的打算要去考大学了呢!”
“什么?你们老大都几岁了——读大学是不是有点老了?”善善诧异的说。
“我们老大虽然高中读了五年,出社会和我们混了快三年,可是从前他运动过度、脊椎受伤没当兵,又入学早,现在才不过二十二。
大学读完也不过二十六、七,三十岁前绝对可以拿几个硕士来丢人现眼一下。我们老大说,读书就像打架一样简单,考试就像对手一样,他还没碰过他打不过的对手。”阿清娓娓转述老大的话。
“哼!狈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他把读书比喻成打架,他以为有那么简单啊!”真真不以为然的说。
“不会太难吧!因为我已经答应老大回去读夜间部,起码把高中读完。”
“阿清,你一定做得到的。可是力游”
“真真姨,你不要小看老大,他说得到就做得到。我们老大的身手是这个圈子里最出名的,也是最聪明、最够义气、最守信用的头头。他可是我心目中的天王偶像呢!”阿清骄傲的说。
“啊!阿清,原来我们有共同的偶像啊!”善善兴奋的又打了阿清的右肩一下,浑然不觉阿清正埋头咬着棉被,以免自己痛到休克,眼角还闪着痛苦的热泪。
“是吗?真是太好了!普天同庆”阿清从棉被里,齿缝中,手掌心里缓缓地回答。
自从真真知道展力游为阿清报仇后,连续几天展力游都没有到顾家老宅。顾家姊妹已经开始想念那一个狂妄不驯的身影。
顾真真的心情跌到了谷底,是展力游厌倦了爱情的游戏,还是他内心有愧而避不见面!不管事实是哪一个,都不是她愿意面对的。
晚上,还是没有见到展力游的身影,顾家三姊妹端着晚餐一坐在客厅里,各怀心事看着电视。
“大姊,展力游今天不来吗?”美美看着今晚姊姊做的炒饭,心里若有所失。
“怎么,你不是说看到面就会想吐吗?今天我做的是炒饭,你可吃得下去了吧!所以,他不来不是更好!”真口是心非的说。
“可是我还满想念他的,想看他的时候,偏偏他又不出现了!”美美把心中的懊恼说出来,在她心里,已经把展力游当作自己的大哥哥了。
“这有什么难的!美美,你打电话告诉力游哥,说老姊今天煮了一堆牛肉,保证他马上冲过来。”善善说完随即扒了一口炒饭。
“有效吗?干脆说老姊又另结新欢了,这样是不是更有效!”美美说。
“哈哈哈,这样展力游不会冲过来,而是杀过来!”善善事不关己的开着玩笑,有点幸灾乐祸的感觉。
“二姊,幸好力游哥不是我的男朋友,我宁愿找个丑一点、个性好一点的男朋友,这样我的命才会长一点。”美美拍着胸口庆幸的说。
“我才不这么想!美美,人生苦短啊!有一个这样爱你的男人就不枉此生了,而且啊有这样的男朋友才刺激!你懂不懂啊!”善善推了妹妹一把,又惹得美美大叫。
“二姊,不要打我啦!我没有你懂,可以了吧!”
“我才轻轻的推一下,这哪叫打!真夸张”
善善和妹妹两人一来一往的吵闹不休,真真的胃口尽失,拿起桌上的残肴走到厨房,正好听到电话铃声响起。
“你看吧!人不来,电话还是每天都到的。”善善调侃的对美美说。
顾真真接起电话,是一个她遗忘许久的声音。
“嗨!真真,是我——”电话里的是杨轾远。“我现在在你们家的巷口,你可以出来吗?”
“有事在电话里说就可以了。”真真冷漠的回答。
“真真,是有关力游的事。”
十分钟后,顾真真和杨轾远在巷子口的街灯下见面。
远远地,真真看见晕黄的街灯下他修长的身影,慢慢回忆起从前他们交往的时光。
他们是在一次学校和学校间举办的爬山活动中认识的,她还记得她第一次看到杨轾远的时候,就被他温文儒雅的风度和出色的外型给吸引住。虽然她在女孩子中并不是最美、最出色,可是他却对她情有独钟,还说他是被她手上的素描簿给吸引的。
那个营火生起的夜晚,他们畅谈了一整夜,他不断问她画里的内容,不断露出羡慕的神色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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