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那都是额外赚的,不亏。见这疤哥实在精神感人,虞秋秋再度沉默了一会儿,才勉为其难地给出了最终的心理价位“一百,你们把她送回府。”疤哥“”“行吧,一百就一百。”疤哥沉默许久,到底是认了,这不认难不成还能去抢虞秋秋这女人大半夜敢孤身一人闯他们老巢,光凭这一点,就足够让他高看其一眼了,再者,刀口舔血这么多年,疤哥也自有一番看人的门道。虞秋秋给他的感觉,就像是那蛰伏在暗处的毒蛇,无声无息但绝对危险至极。他是杀手,没人比他更清楚,有的时候,直觉甚至比眼睛看到的、耳朵听到的更可靠,他从不会忽视自己的直觉。只好心中暗啐今儿出门大抵是忘了供财神爷。
完了之后又嫌弃地看了褚瑶一眼,那眼神仿佛是在说你可真不值钱。褚瑶“”然而,更令她无语的还在后面。虞秋秋当场就写了张欠条让褚瑶画押“虽然我只花了一百两赎你,但这价钱是我凭本事砍下来的,与你无关,所以,你欠我的是五千两。”褚瑶“”疤哥“”好家伙,这刚到手的一百两瞬间就不香了,这女人竟然在他手里赚差价绑匪和人质的心情在此刻竟是空前的一致,他们将目光瞪向了虞秋秋。虞秋秋耸了耸肩“不服还是那句话,你们去告状吧。”褚瑶置之死地而后生的计划就此破产,人为刀俎她为鱼肉,从她拉上虞秋秋的那一刻起,事情就已经失控了,后面更是根本就轮不到她说话。雇了人扮绑匪,却被绑匪护送回府,这你让她找谁说理去。关键是,折腾一通,什么事都没办成,她还倒欠了虞秋秋五千两“yue”褚瑶口中泛起了一阵恶心,她开始在马车里四处找水想要漱口,先前塞她嘴里的那块布,不知道擦过些什么,味道又苦又涩又腥还臭,总之,恶心极了。自被哥哥接回来,她过的便是养尊处优的日子,哪里受过这等委屈,褚瑶简直连片刻都忍受不了,一想起自己嘴里被塞过那种脏东西,她甚至还有一种想要把自己的嘴抠出来换掉的冲动。在马车里找了个遍都没找到水,褚瑶突地一下就崩溃了。先前虞秋秋和疤哥当着她面讨价还价她都没哭,现在没找到水却是让她哭了个稀里哗啦。她开始用手在自己的嘴里抠弄。呜呜呜呜呜呜,她的嘴脏了,不能要了。这边褚瑶还在洁癖发作痛哭流涕,而另一边,疤哥和虞秋秋下了马车后,却没有立刻散伙。虞秋秋跟在疤哥后头,被其领去了另一处隐蔽之地。疤哥掀开稻草堆,里面躺着的赫然是被打晕的三皇子。“现在,可以跟夫人谈笔大生意了吧”虞秋秋愉悦地笑出了声,登时便将手里拎下来的水囊扔给了他“送你了。”她就喜欢这种上道还眼里有活儿的人。之后,褚瑶刚签的那五千两欠条虞秋秋也给了他,爽快道“定金。”周崇柯的营帐内。其案桌一角搁者信纸和朱笔,而他人坐在椅中,两腿搁到了桌子上,一手摇着把扇子,另一手放扶手上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点着,整个人姿态放松,别提有多闲适。周崇柯想着想着便笑出了声,没想到不过是写了两封信,竟然还会有这样的意外之喜。“褚晏啊褚晏,你可怎么办呐”侍立在一旁的书随从嘴角抽了抽,这猫哭耗子给哭得人家做戏明明是两人一块绑走的,他家侯爷看热闹不嫌事大,就为了让褚廷尉陷入两难抉择,非要再派人劫走一个将两人分开。“我们的人劫走的是谁来着”周崇柯高兴完了后问道。随从回话“应该是褚夫人。”说罢,随从又感叹了句“那褚二小姐真是有够恨她嫂子的,竟然还让人套了麻袋,我们的人将褚夫人劫走后,人都没带动弹的,怕是被揍得不轻,晕过去了。”“啧啧啧,这女人狠起来还真是不一般呐,那般娇美的一张脸可别是破相了呦。”周崇柯很是叹惋了一番。然而,刚叹完,就乐极生悲了。一属下十万火急地从外头冲了进来,开口就是一道晴天霹雳。“侯爷不好了,三皇子被人劫走了”周崇柯两腿登时从桌子上撤了下来。“你说什么”他不可置信地问道。然后不待属下回答,就破口大骂了起来“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哪个王八羔子竟然敢劫走三殿下不要命了”“短命鬼赶着去投胎呢”“本侯捞出来的人也敢碰,被本侯逮住,看我不让他后悔活在这世上”“说,谁干的”周崇柯噼里啪啦骂了一大通,完了就蓄势待发准备去勤兵救主。然而,这问到关键处,属下却开始支支吾吾。把周崇柯给急得,上前就踹了其一脚“我让你说是谁干的”属下被踹得半坐在了地上,默了一会儿,一闭眼一咬牙“您、您干的。”“你说什么”周崇柯愣住,以为自己听错了。然而属下接着说的话却令他心惊肉跳,甚至都顾不得收回自己方才放出的诅咒话语,带着人就赶急赶忙地冲了出去,哪里还有片刻前的悠闲自在贵公子做派。这看戏竟是看到他自己身上去了周崇柯一路纵马赶到了关押“虞秋秋”的一处别苑,踢开门,里面还站着的几个手下俱是瑟瑟发抖。摊摊上事了啊这这这他们明明劫的是褚夫人,怎么扛回来打开麻袋一看,里头竟是三皇子不过,说实话,三皇子这脸都青一块紫一块肿成猪头了,他们也是辨认了许久才认出来的。这下手之人,忒狠最关键的是,三皇子那个地方还有一层厚厚的车轮印,似是被人撵过,不知道众人纷纷打了个寒颤,不敢想、根本不敢想周崇柯看着地上这昏迷不醒还面目全非的三皇子,整个人脑子都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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