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挑明天要穿的衣裳。”说着,她便转过身问起了褚晏“你觉着这身怎么样”褚晏站在门口,视线从她手里的衣裳又扫回了虞秋秋脸上。“这是要去迷死谁。”褚晏咬牙嘀咕。“嗯”虞秋秋没听清,“你刚说什么”褚晏清了清嗓子,既然她问了,那么“不好看,我觉得一般。”褚晏掷地有声道。虞秋秋沉默,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手里的衣裳。“算了,狗男人能有什么眼光,他的建议不具备参考性。”“明天就穿这件好了。”虞秋秋拍板道。褚晏“”所以问他的意义在哪里翌日,即便褚晏有心阻止,虞秋秋到底还是穿了那身精挑细选的衣裳。见时间差不多了,两人准备出发去宫里。褚晏走在虞秋秋身后,也不知是他的错觉,还是什么心理作用17,虞秋秋今天比起往常,好像更明艳照人了些,是个男人都会注意到。偏偏今晚又是接风宴该死他现在只想去把赫连云铮的眼睛戳瞎。“前面有颗石子,小姐小心”几人走到府门外,都快要上马车了,绿枝突地惊呼。褚晏立刻看去,果不其然,虞秋秋的鞋子即将落下的地方,躺着一颗圆润的石子。稍有不慎,极有可能滑倒。天赐良机见虞秋秋身形有后仰的趋势,褚晏一个箭步上前揽住了虞秋秋的后腰,一手抓着她的肩膀,紧张摇晃“你没事吧是不是吓到了”“算了,还是跟岳父说一声,我们今晚不去了。”说罢,他带着虞秋秋就准备往回走。“狗男人这是在发什么神经”虞秋秋掰开了他的手,拒绝打道回府。“被我踩到,他该担心的不应该是我,是石头才对吧”虞秋秋无语地睨了褚晏一眼,移开脚,直接提着裙摆上了马车。而她刚刚踩过的那个地方石头已经不复存在了,留下的,只有一摊粉末,风一吹就散了,当真是粉身碎骨。褚晏“”他忽然发觉,以前虞秋秋踹他的时候,估计还是收了力道的,如若不然,他不可能四肢还健在。“愣着干嘛,还不上车”虞秋秋掀开帘子催促道。褚晏回神,迈步间微微叹了口气,余光瞥见那随风而逝的石头粉末,只觉自己的命运也跟那石头一样,无力回天。马车的车轮滚滚向前,一想到虞秋秋和赫连云铮马上就要见面了,褚晏的心情不能说是阴雨连绵,只能说是冬雷震震,全程都臭着张脸,连虞秋秋都察觉出来了。她侧首端详了一会儿,忽而轻笑出了声。褚晏转头“你笑什么”马上就要见到赫连云铮了,她很高兴虞秋秋唇角微弯“没什么。”“笑某人杞人忧天,我对赫连云铮根本就没兴趣,也不知道某人这是在草木皆兵些什么”没兴趣褚晏眸光一颤,此话当真他径直地看向了虞秋秋的眼睛,试图从其中看出些什么。“怎么了”虞秋秋问“我脸上有东西”“没什么。”褚晏移开视线,心情骤然放晴。也是,一个巴掌拍不响,就算赫连云铮对虞秋秋有什么想法,虞秋秋没兴趣,那也没用不是确实是杞人忧天了。褚晏放下了心来。然而事实却证明,人说出口的承诺都不一定奏效,更何况没说出口的。宫宴上,打从赫连云铮在一众北辽使臣的簇拥下从殿门外进来起,虞秋秋的视线就在他身上没离开过。“他的右眼角竟然也有一颗泪痣。”右眼角的泪痣褚晏搭在膝上的手收紧,这女人看这么仔细是想做什么他唰地一下转头,警惕地朝虞秋秋看了去,而虞秋秋却丝毫都没有察觉,还在看那个赫连云铮褚晏咬牙。女人的心,骗人的鬼刚才来的时候还在说自己对人没兴趣,结果现在盯着人看,这是几个意思“咳”褚晏咳嗽了一声,以示谴责。“看够了没有”褚晏见谴责无效,只好压低了声音试图唤回她的注意力。可虞秋秋却像是陷入了回忆之中,竟是压根没听见一般。“他很像我从前认识的一个人。”褚晏一听,这还得了,警钟登时就震天响了起来。“谁”褚晏抓住虞秋秋的手腕“你说他像谁”“嗯”虞秋秋神思回笼,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褚晏紧紧地盯着她,不知为何,虞秋秋的异常反应,令他前所未有的不安,他直觉虞秋秋说的那个人,一定在她心中地位非凡,不然的话,虞秋秋不会这般失态。“到底是谁”褚晏再度追问。虞秋秋的目光却从他的脸滑落到了脖颈。“是谁啊”虞秋秋抬眸。“一个经常安利我说脖子很好咬的吸血鬼。”褚晏“”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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