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上所述, 渊海主体并没有被魔气所污染,甚至伴随洋流活动,有一定的自净化作用, 考虑目前神魔遗迹的状况,可以采取逆向治理”关业有条不紊的解说道。他虽然非常不擅长与人交际, 只会埋头做事, 但说到论题报告方面, 哪怕不是自己的专业领域, 给关业足够的时间进行准备,他都可以做得相对完美。毕竟是被他家师尊给锻炼出来的。这也不算关业的特长, 而是周诲门下的基本生存技能。除去宇文轩那个脑子贵恙的, 所有人都必须掌握宇文轩其实也不是不会。根据关业的观察, 大师兄其实心里很清楚怎么回事,甚至能注意到别人不曾注意的细节, 只是让他规范化的报告, 他总能跑歪,似乎天生不知道规则是什么玩意。而周诲从以前就很重视考校弟子的修炼水平。尤其是在大半年前那次师尊渡劫失败的考试以后,师尊对“考校”换了个说法,不是说要考试, 就是隔三差五的要提交报告, 格式也有变化, 变得更规范了,更细致了, 也比以前更加严苛了。因为常年面对着那样严厉的师尊,在关业眼中,在场的炼虚期合体期的大佬跟青蛙差不多,甚至比不上只有金丹期的二师兄曲千星。他们既无法对选题方向进行更有价值的指导, 也不会突然打断论述,对其中细节错误进行追根究底的盘问,甚至做不到从头到尾的端住架子,给论述人造成威压从而在薄弱环节犯下错误。这群所谓的大能只像是青蛙一样,张着嘴仰着头,呆呆的听着,偶尔问出的问题还没有营养到了极点,连炼器堂的实习弟子都可以回答。看来是别想从他们身上得到太多的演练价值了。回去还是必须找二师兄帮忙审核一遍,再去见师尊比较好。关业心里叹息着,但脸上一丝不露,继续对着青蛙x大能们进行报告。醉柳居士们却没有发现自己被一个筑基后期的小弟子给鄙视了,他们听得津津有味。如果说一开始他们还是单纯的看热闹,想要看看周诲的弟子和云中城的继承候选两者谁比较强的话,现在他们已经完全被关业的报告所吸引了。至少醉柳居士没有想到,一个“魔气分布”可以分析出那么多道道。以前关于魔气,修士们当然也有监控,但无非粗略的看看,不出问题就万事大吉,即使比较有责任心的也就警告周围凡人不能靠近而已,一直要等到有人死了,才会正式处理。天灵派的行事却不同。他们会持续观察魔气的浓度,具体到某个数值,从而分析魔气的蔓延收缩受到了什么影响,在加以预防的同时也加以利用,比如关业就提到,他在打造某几种法器的时候,发现某个浓度的魔气特别合适。当然,如果换个普通的筑基期弟子来说这种事,醉柳居士肯定不以为然,甚至反过来将对方训斥一顿,觉得对方异想天开。可关业的这份报告却不同。详尽且有理有据,就算是合体期的醉柳居士在没有亲自考证的情况下,也不敢断言对方的分析一定是错误的。关业废话,这是要给渡劫期的师尊看的啊另外,关业的报告方式也是让人信服的原因之一。他不仅使用了大量图案影像加以佐证,各种图表柱状图曲线图也让数据一目了然,使得没有做过相关研究的修士们也能一目了然,再加上生动的举例和实用性的说明,甚至能让合体期的大能们有学到东西的感觉。就比如刚刚关业翻过去的那张魔气含量对魔道类法器的影响图图表,醉柳居士一方面赞叹图表的制法,想要学习该类图表的画法,一方面又对图表内的具体数值有兴趣,竟然有了目不暇接的感受,只是碍于尊长的面子,没让关业暂停让他看得清楚一点。这么想的显然不止他一个人。之后进入了问答环节,醉柳居士才发现大家跟他一样,有一堆问题想要请教x询问“你那个魔气含量分布图可以再讲解一遍吗”“炼器表格为什么是以那些指数为标准怎么设计出来的”“渊海缝隙边缘的影像再放一遍吧那里合适养殖妖兽是真的吗”乱七八糟的提问瞬间淹没了关业。而且由于这里的都是修仙界的大长辈和大前辈,关业做不到像是在自己的炼器堂一样维护秩序,他身边能帮忙的人也少张鸿景显然在这种场合也是帮不上忙的,甚至这位自己都对这次报告的内容有些兴趣关业只好勉强应付着这些“前辈”。就在这些没有效率的提问中,鲲鹏到达了天灵派。趁着大家注意力被那漂亮的巨大珊瑚礁所吸引的时候,关业终于找到了机会脱身。“各位前辈,你们对报告的格式有兴趣的话,可以去我们门派的不言宫,那里有专门的讲解。”关业难得用飞快的语速,机灵的说道,“我要去见师尊大人,就不奉陪了。”修士们听了很遗憾。他们还有很多问题想要问,但又无法将这位不倦仙尊的高徒留下来。现在他们对于“不倦仙尊的高徒”这个说法是真心实意那么觉得的了,即使对方不过筑基后期,但至少在魔气研究方面,关业显然能独当一面,他们甚至不知道,这个调查报告是“兴趣作业”,根本不是关业的专业方向。人们眼睁睁看着关业离开。这时候,醉柳居士突然愉快道“对了,云中城的公子不是还没有进行学术报告吗”一群修士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兴致勃勃的望过去,将试图将自己埋进珊瑚花园的云过灵给挖了出来。要说云过灵的感受,就是后悔,非常后悔如果说张鸿景对他叹息“你怎么敢挑衅不倦仙尊的高徒”的时候,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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