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 这是我的文章。”苏辛挥舞着最新一期的白玉京周日报,得意洋洋的说道。他此刻正在天上城的逍遥阁中。即使在天上城,逍遥阁也是最好的娱乐场所,没有之一。这里有最好的酒水, 最动人的歌舞, 最美的美人, 最珍惜的宝物, 还有最哦, 接下来的东西有点灰色,逍遥宫如果没准备跟梅竹夫妇结仇的话,这部分是不会给苏辛看见,甚至让他知道都不行的。所以苏辛和他类似的修二代通常只在逍遥阁进行一些比较“健康”的游戏。不过即便如此, 这群修二代也在这里流连忘返,几乎当成了自己的, 宣扬是自己写的。他的狐朋狗友也是一阵胡乱捧场:“不愧是你啊太赞了”“你的文章都能刊登, 可见那些中境修士也不怎样”“你嘴巴会不会说话啊什么叫做你的文章都能, 我们苏哥好歹也是北境的一哥好吧他的文章能刊登再正常不过了”“对啊对啊,苏哥是我们北境小辈最有出息的连高阶修士的论战都能参加”这群纨绔子弟发出了虚假的哄笑声。显然,就算是没长脑子的纨绔子弟,也不会把苏辛的话当真。一群高阶大能的论战,苏辛这个筑基期能混进去,这是什么笑话啊好在因为苏辛表现得太张扬了,大家首先排除了正确答案这篇文章是渡劫期大能苏枚写的只以为苏辛强迫了他父母的某个徒弟或者徒孙使用了他的名字做笔名,倒是让苏枚避免了马甲被揭穿后的社死处境。其他修二代甚至有点嫉妒苏辛的名字可以登报。还是辈分高好啊可以随便祸祸父母的弟子。其他人不由羡慕的想道,嘴巴也越发没有把门:“苏哥这场论战的胜利就看你了”“相信你一定能代表我们中境碾压那些中境的渣渣的”“想来苏哥的论文刊登在法术上也指日可待了吧让他们知道什么是天才”苏辛一开始还笑眯眯的听着,听到最后笑容就有点保持不住了。报纸上的笔名嘛,怎么取都可以,有些修士甚至用了好几个马甲的,但法术期刊就不是用来开玩笑的,那玩意苏辛只看了一眼,就觉得脑袋要爆炸了,而从父母的态度看,如果他们在上面发表论文,肯定要署大名的。最重要的是,那份期刊是不倦仙尊大人主持的,同门师长借用徒弟名义发表论文倒无所谓,但有违背对方意愿侵占盗窃他人研究成果的行为,不仅该行为会告知本人,还会公布在法术和白玉京上,让整个修仙界都知道。这点,是论战中有人质疑论文是否涉及抄袭借鉴的时候,不倦仙尊亲自出来说明的。这个申明一度让骂战中止了一两期,也有利的调整了论战方向,让互相人身攻击地图炮的声音小了很多,论战的方向也更倾向于道统之争。比如现在论战的方向就集中在了中境的飞升可控论与北境的飞升奖赏说。前者认为,飞升是修士们修为水到渠成后,向往更高的境界和更好的修为环境,自发的前往其他灵力更加充沛的世界比如真仙界的行为,是可控的。而后者则认为,飞升是真仙和天道认同了修士的实力和品德,所给予的一种奖赏,而天雷是获得奖赏前的考验。事实上,北境的飞升奖赏说一直是主流。毕竟在上古修仙界,充斥着各种有德之人,有些根本没有修行过,但依然被真仙们迎接去了天庭,虽说修士们并不觉得真仙能主宰飞升,但认为飞升应该符合了某种世界规律,只有符合规律才可以飞升,是一种“奖励”。而飞升可控论是在魔神战争之前,上古修仙界最后一段时期开始风靡的一种说法,在白玉京失踪后,这种说法曾经低迷了一段时间,但伴随着真仙的彻底消失,修士们修行还在继续,这种说法再次流行了起来。不过中境修士们坚持这个说法,倒和传统派不太一样。很多修士是亲眼看见了不倦仙尊捕获了天雷后,三观粉碎,在论战中不知不觉倾向了这个类别,被北境修士定义为“可控派”的。当然,无论是哪种派别,都不是苏辛这种家伙能碰瓷的。准确的说,在炼虚期以下,根本没有讨论这个话题的资格。所以在场的修二代们只是瞎起哄而已。要是两年前,苏辛一定跟着家伙瞎起哄,最后将自己架到了火堆上不自知,搞不好最后真会干出威胁梅竹夫妇的徒弟徒孙帮自己写论文,还投稿法术的愚蠢行为。但是,在天灵派有了那次可怕的考试经历以后,苏辛虽不说像是天书预言中那样有着“巨大改变”,至少碰到跟不倦仙尊和天灵派的相关事项,会把事情的注意事项搞清楚了在说话。比如关于法术这本期刊,苏辛就跟父母详细询问过发表文章的条件和禁忌。所以苏辛现在很清醒的知道,拿着自己父亲发表在报纸上的文章吹吹牛不要紧,但如果自己敢动法术期刊的主意,会沦落到当日在天灵派珊瑚台上考试不,比那个还要凄惨的处境。苏辛就哈哈笑道:“哈,在那本期刊发表文章有什么好玩的没有一个字是有趣的。”“可是,能在那上面发表文章都是炼虚期合体期的大佬呢”一个修二代状似艳羡的蛊惑道:“如果可以在法术上发表文章,和他们一起并列在一起的话,那岂不是说明我们苏哥和那些大佬一样了吗”苏辛深深盯着对方看了一眼,冷笑道:“我为什么要在一本不知道在说啥的期刊上发表文章才能和他们一样只要是我父母的弟子,哪怕是个大乘,看见我还不是要乖乖喊师弟合体炼虚只配喊我师叔祖”如此嚣张的话语引得其他人一阵喝彩。尽管有人心里嘀咕:有对渡劫期的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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