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认得出来,这件“天衣”正是他前段时间用逍遥宫的那位“真仙大人”所炼制出来的。当日,曲千星斩杀了一直企图谋夺他的身体的真仙,终于晋身元婴并重新获得了星宿之力,并用真仙之血将对方炼化成了一件天衣。只是这种来历的天衣多少让人觉得有点心里犯嘀咕,就算它看起来再漂亮,拥有的力量加成再强,也让人觉得自己披了一件人皮的感觉,搞不好被这种衣服裹着裹着,就变成它的一部分了。连外人都这样想,更别说被天衣的“炼制材料”毁了半生的曲千星了。于是曲千星向周诲汇报后,将这件衣服当个诅咒似的封印了起来,很嫌弃的随手塞在了自己洞府储藏室一角,看起来似乎准备让这件天衣永不见天日的样子。没想到,这才没几天,就被冉灯拿了出来。“我也是废了很大功夫,才潜入二师兄的洞府拿到这玩意的。要是被他知道了,我的信用就全完了吧”冉灯叹息道,“这件天衣据说是用逍遥宫的渡劫的化身所炼制的。逍遥宫和师尊的恩怨你知道吧它们藏了那么多年,连师尊都不知道逍遥宫的位置在哪里,应该就是这位搞的鬼。而用他炼制的衣服拥有了类似的特性,穿起来可以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集中在着衣者身上,也可以让所有人忽视着衣者不过,最重要的是,它是唯一一个确定连师尊都可以瞒过的存在。”“没人知道我把它偷出来了,如果你帮我,这件衣服就是大师兄你的了。”冉灯盯着宇文轩道。“哇。”宇文轩吹了声口哨。老实说,这是非常有吸引力的条件。曲千星嫌弃这件衣服,宇文轩可不嫌弃。最重要的是那个“可以连师尊都瞒过”的功能,这是连神都未必可以做到的事情宇文轩想要瞒着师尊干的事情那太多了,这件天衣对他来说简直是最好的法宝。不过在答应之前,宇文轩瞪大了眼睛,像是第一次看见冉灯一样,仔细打量了他这个“前小师妹”“看不出来啊,师妹,我还以为你是个乖乖娇小姐呢前几世被杀了也不吱声的那种,没想到你还干得出来这种事。”把挂着的师兄从树上放下来,为此从二师兄那边偷了法宝,甚至计划瞒过师尊。这是连宇文轩都没想做过的“壮举”。不愧是本门唯一被挂在树上过的女英杰。“呵。”冉灯发出了一声凄厉的笑声。大师兄显然不明白,人类为了偷懒,愿意做任何事情。北境,天道盟。“司吾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吗”“没,没有”“我怎么听说,有人在天灵派看见了他他不会是背叛了吧”
荏苒神女冷声斥问道。在她的面前,天道盟典礼院的修士战战兢兢跪了一地。没办法,普通修士在渡劫期大能面前本来就没什么地位可言,荏苒神女还是名副其实的谪仙人,而天道盟典礼院正是负责和天庭沟通的部门,在最高长官司吾“失踪”的当下,典礼院的修士见了神女大人就更没底气了。更要命的是,这个档口,竟然还有另一个祖宗也上门了“背叛背叛哪儿我怎么不知道我们天道盟和天灵派成了敌对势力呢”伴随着这句话,一位身着红衣的妇人出现在了典礼院大厅的中央。来人正是坐镇天道盟的渡劫期大能辛烛。虽然外界将辛烛和她的丈夫苏枚合称为“梅竹夫妇”,隐隐显得天道盟以苏枚为首的样子,但天道盟内部都知道,这对夫妇中比较难对付的其实是辛烛,因此也有人戏称梅竹夫妇其实是“辛烛和她没用的男人”,最近还加上了“没用的孩子”。看见辛烛到来,典礼院的修士们有人明显松了口气,但也有人露出了更加紧张的表情,之前想要答话的几个也闭上嘴,下意识的往阴影处缩了缩。荏苒神女注意到气氛的改变,皱起了眉头。可她也无暇他顾,因为辛烛正似笑非笑地盯着她“我也不知道,我们天道盟的典礼院什么时候成了神女大人的私属部门。”“您这话说的。”荏苒神女冷哼道。她在辛烛面前也不得不收敛了自己的脾气“我只是不满而已,我有事情想要向天庭汇报,但来典礼院却听说典礼院官长司吾竟然失踪了有半年之久了,我很难不怀疑,典礼院是不是怠慢了对天庭的供奉”“是吗我以为你们对司吾长老的失踪有预期呢”“什么意思”荏苒神女瞪着眼睛道。辛烛注视着荏苒神女的眼睛,发现这位神女似乎对司吾在渊海被袭击一事真不知情。不过这不能证明天庭是无辜的。辛烛早就发现了,这位据称是奉献了一切,被留在这个世界的神女大人更像是好看的傀儡,很多内幕是瞒着她进行的。当然,不到最坏的情况,天道盟可不希望和天庭有什么纠纷。想到不倦向她的一些消息,辛烛在心底叹了口气。她的神情也缓和了一些“我是说,我以为您早就知道司吾长老的事情呢毕竟司吾长老的气运是天庭赐予的,行动路线也是天庭所指示的,他的一举一动应该得到上界的注视才对因此他在渊海遇袭受了重伤,被不倦仙尊大人所救,在天灵派修养了半年这件事上界的大人们竟然没有测算出来吗”“”荏苒神女因此被卡了一下。她确实不知道司吾的遭遇。不过辛烛的说法倒让荏苒神女想了起来,上次“仙谕”中有提及,如果典礼院有意外发生,暂时不要行动,让典礼院按照程序进行就可以。但伴随司吾“失踪”这件事倒算是意外,但正因为司吾下落不明,典礼院的工作反而停滞了,远远没有到走程序的地步。荏苒神女足足等了好几个月都没有消息,才不得不找上门。而且,让荏苒神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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