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罩住大半边脸,伏贴地跪坐在他脚边膝盖,好奇地观看四周的景象,看到鞭子表演又瑟缩。
朋友说,他们和俱乐部里大多数人不一样,不必要什么都试。
临走前,朋友又对他说:你要做的是捍卫她的安全,可以限制她的快感,但不是剥削她的快乐。
限制快感和延迟满足的性质差不多,倘若这句话让楸楸听到了,得苦不堪言,对这位朋友记恨。
路上走走停停,看看风景,拍会儿视频,在服务区吃了泡面,傍晚五点多钟,俩人终于到达拉萨,先找酒店,朋友怕他们找不到路,刚才打过电话来,告诉他们进了拉萨后,路怎么走,他们就在门口等着。
裵文野告诉她,朋友叫翟格,藏族人。
“你们怎么认识的?”楸楸正拿着手机看白天在巴松措拍的视频。
这条路上车子多,轻微堵塞,每辆车都开的不快。
裵文野才有心跟她分享故事。
他们是多年前在香港认识的,2019年,彼时三十好几的翟格在香港一家咖啡店打工,就在他家楼下。
翟格手艺非常好,偶尔他得空了就会下去聊聊天,一来二去,俩人成了朋友。
通过聊天得知,翟格来自青藏高原,家里是放牧的,上百头牦牛。他早年高考考到广州的大学,大学毕业后想当个摄影师,在深圳珠海都工作过,最后被现实打败,幻灭,多次被父母催回家结婚,三十五岁那年到香港打工。三年后,翟格父亲身体不太好,通知他回去,翟格只好把店转租,临走前送了他一包咖啡豆。
在大城市潇洒惯了的人回去放不了牧,不过还是听从父母的,娶妻生子,在拉萨开了一家酒店,做点小本生意。
他的妻子德柔是拉萨本地人。
他们结婚时发了朋友圈,裵文野给点了赞。
快到目的地,裵文野打转着方向盘,又说:“你不是还说虫草花鸡汤好喝,里面的虫草花也好吃吗? ”
这两年楸楸有假了就会跑回来找他。俩个人一起住,皆是裵文野下厨。
他对做饭的要求是饭桌上每一顿都要有汤,无论是老火靓汤,还是简单的青菜滚汤。
他煲过这么多汤,其中楸楸最喜欢的就是虫草花鸡汤,虫草花炖老鸭,虫草花翡翠螺鸡汤,无花果虫草花炖排骨汤,石斛虫草花汤,海底椰虫草花汤……反正就是虫草花,万变不离其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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