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远自从闹过那一出后,在司宅里安静了不少,就在司克达以为这个儿子认命了,会老老实实地在家呆到结婚那天的时候,司景远的一个混混朋友给他打来了电话。
“喂,高小柳,”司景远在卧室里把电话放在耳边压低声音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其实这几天司三少爷表面上风平浪静,实际一点都没有要认命的想法,他觉着自己被害得这么惨,也绝不能让夏芷颜这个始作俑者太痛快,所以暗地里联系了自己的一些混混朋友,去给夏芷颜找了找晦气。
“嗨,别提了!”司景远这个叫高小柳的混混朋友说道:“那个叫夏芷颜的女人太他妈邪门了,今天我们哥儿几个去她住的那栋别墅蹲点儿,好不容等到那女人出来买东西,哥儿几个跟她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在一个拐角处这女人竟没影了,过了一会儿,她从我们几个的后面跳出来,给了我们一人一脚,我们都没看见她是怎么动手的,脸上又挨了这女人好几巴掌,到现在,哥儿几个的脸还肿着呢!”
“妈的,”司景远张嘴暴了一句粗口:“我忘了这疯女人还有两下子呢!兄弟们都还好吧?”司景远平时玩世不恭,到了关键时刻,倒是挺关心他的这些混混朋友,还不忘关心一句。
“没事儿,远三哥不用担心,”高小柳不在乎地说道:“兄弟们平时也不少不了和街头混混打架,早就练出皮糙肉厚的本事了,只不过挨了几巴掌,大家都不要紧!”
因为司景远在家排行老三,刚认识的时候这些小混混都叫他三少,司景远平生最讨厌别人拿门第说事儿,所以就让他们改口叫远三哥了,虽然这个高小柳比司景远还大两岁,但身为司家最小的少爷,司景远有两个哥哥,他当小弟当厌了,喜欢别人叫他哥的感觉,高小柳也不介意,所以就“远三哥,远三哥”的喊了起来。
“这次的事让兄弟们受委屈了,回头我做东,请大家往玉蝶酒楼喝酒去!”司景远爽快地说道。
“玉蝶酒楼啊,”高小柳向往的说:“那种豪华的地方,我们这些人平常也只能站在那个酒楼门口闻闻味儿,兄弟们如果知道远三哥要请大家去那家酒楼喝酒,肯定都会高兴坏的,那可都是些豪门显贵去的地方!”
“去他妈的豪门显贵,”司景远说道:“兄弟们想去,我以后天天带你们去,咱们把酒楼包下来,每天都从早上喝到晚上!”司景远对自己的朋友一向大方。
“这样远三哥你不会挨司老爷的骂吗?”高小柳看司景远说得这么忘乎所以,开口提醒了他还有一个老子的事情,又说道:“那女人我们还用继续找她的麻烦吗?”
“找!怎么不找!”司景远咬牙切齿道:“她把我和兄弟们害得这么惨,以后你们瞅到机会就去找找她的麻烦,不过让兄弟们多加小心,这女人狡猾的很,功夫也不错,别让兄弟们再栽在她手上了!”
“远三哥放心吧,有了这次教训,兄弟们都会小心行事的!”高小柳说道。
接下来的几天里,司景远收到的他这群朋友的消息都是些丧气消息,他们多次派人去找夏芷颜的麻烦,所有人一听是个小娘们儿,都自信满满地过去了,结果每个人都又鼻青脸肿地回来了。
每次出门后面都有尾巴,这让夏芷颜也不胜其烦,后来她随便揪住一个小混混问出了他们背后的主使是司景远,当即就冷笑着对那个小混混说:“回去告诉司景远,他想让我这个未婚妻不痛快,最好的办法就是去自宫,这样让我一生守活寡比什么不强?在背后搞这些小动作,他也就这点出息了!”又冷道:“再有下次,我把你们的混混窝端了,听清楚了吗?!”
“是,是,”那小混混随即就颤抖着声音道:“听清楚了,女侠饶命啊!”
“滚!”夏芷颜冷喝了一声,那小混混立马灰溜溜地逃走了。
司景远当天就接到了高小柳的电话,高小柳把夏芷颜说得话在电话里复述了一遍,司景远当即又炸毛了:“那疯女人好大的口气!还把混混窝端了,她以为她在大西南剿匪呢!”
“是啊,”高小柳在电话那边同样不忿道:“她还让远三哥去自宫,这种女人没过门对自己的未婚夫都这么恶毒,远三哥你日后娶了她,还会有好日子过吗?!”
“还能反了她不成!”司景远在自己的兄弟面前还是很顾及面子的,他不能让兄弟们以为自己未来的老婆会骑到他头上去,当即说道:“女人出嫁以夫为天,结了婚她还不得对我言听计从?”
“我看不一定,”高小柳丝毫不给司景远留面子地说道:“这女人这么厉害,婚后肯定也是御夫狂魔,远三哥你就等着给她当牛做马吧!”
“放屁!”司景远听了高小柳的话后更怒了,喊道:“你远三哥是能在一个女人面前唯唯诺诺的小白脸吗?我就不信那女人还有三头六臂了,告诉兄弟们最近不要再出手了,明天我亲自去会会她!”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司景远如果知道,若干年后,他还真就在这个叫夏芷颜的女人面前人面前讨好卖乖地当着妻奴,想起今天的话他会不会自己都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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