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箱底的一摞信札被淘气的女儿翻了出来,丢在一边像生锈的金属残片,不发光却刺痛心眼。我轻轻拾起来,一页页地整理翻看着这些信札,谁曾想它们已被压在箱底尘封了十几年,连同那逝去的青葱岁月。信札中有我早年读书时写的一些小文字和日记,更幸还有朋友写给我的一些信。
那时的文字多是对生活的简单记述,还有一点感慨和认识,现在看看也不觉得肤浅,也不想矫情说落寞、惆怅,生活是一步步走过来的,究竟哪一步的脚印迈得是深是浅,对还是错,也许时间是最好的答案。日记记载了我的快乐和苦恼,那时为事困惑,剪心会对日记倾诉一番,到了现在,再心痛也不愿赤裸裸诉至笔端。不曾真的拥有,谈不上放手,拥有的不一定会珍惜,珍惜不一定就能长久,只能自嘲笑:“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重新翻看朋友的来信,感到拾起了一颗颗闪亮的珍珠,闪着温暖又透人的光泽。以前,我以为自己不快乐。现在看来,那又算得了什么:在枯燥的日子里,有那么多的好朋友在一块游戏,谈心,生活该是绚丽多彩的;在我困难的时候,有那么多的好朋友安慰,鼓励我,生活该是充满阳光的。
每看一封信,我就会捡起一段过去时光的回忆。看着初中同学的来信,想起和他们一起在课间嬉戏、打闹的情形。一块到校外桑园里摘桑葚吃,回来时担心迟到,跑得急,同伴的项链断了,珠子滚在了地上,又满都大汗地四处找珠子。那个扎着又粗又长的马尾辫有着乌黑大眼睛的女孩总是缠着我给她讲故事,我的那点讲故事的本事也许就是在那时培养出来的。再看看高中同学的来信,不由地想起一次次和同学去河边漫步、玩耍的情形,想起每每晚上和临铺的一个同学把头蒙在被窝里,然后两人就漫无边际的胡侃神聊个不停。
重读旧日信札,我读出了一份不曾感受到的辛酸和无奈。上高中后,家境贫寒的英曾给我写信,在信的背面却加注了这样一句话:“不必回信了。”当时,我不大明白,现在我懂了,她考上了一所中专学校,并交了一笔不菲的委培费,可上了学并不意味着以后就会有好的工作和前途,从而改变自己家境。不知现在的她过得怎样?但愿她能生活得很好。还有一位叫霞的高中同学,会考结束后就到京城去打拼。在一封信里她提到:过年,她回家探亲,没想到却被唯利是图的司机抛在了半道上。怎地就没有想到,在寒冷的冬天里,她是如何拖着沉重的行李箱回到家中去的。现在的她过得怎样?真的希望在这个竞争日益激烈的社会里,她能立于不败之地。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心被各种各样的事填满,并为它们纷繁叨扰个不停,人逐渐的变得麻木、冷淡甚至自弃。像席慕蓉所说:“为了要博得他人的称许与微笑,我战战兢兢地将自己套入所有的模式,所有的桎梏。”可悲哀的是:战战兢兢地套自己,换不来回眸一笑——青光灿烂。生活的流水夹带泥沙俱下,慢慢销磨棱角,层层掩埋尖石,让你回头看不到留下的痕迹,不曾料不忍看的沟壑却纵横嚣涨。
再也写不出那样单纯的文字,却越来越会胡言乱语。再也不可能有人会给我写信,那些真挚的友情渐渐地离我愈来愈远,却不明白究竟是我疏远了友谊,还是友谊疏远了我。
席慕蓉还说:“人到中途,却发现只剩下一副模糊地面目和一条不能回头的路。”我不想望刻在岁月上的沧桑会有办法抹平,因为没有一双妙手能抹平心上的伤痕;更不奢望走过去的路再能走回,因为没有人会在原地等你。只希望走累了时,能带着模糊地面孔回头张望一下,能够感受体会到走过的路上的温馨,这样才会有勇气继续走下去。
那一摞久违的信札又被我放在了箱底,连同过去青葱的温馨一并珍存。压在箱底的一摞信札被淘气的女儿翻了出来,丢在一边像生锈的金属残片,不发光却刺痛心眼。我轻轻拾起来,一页页地整理翻看着这些信札,谁曾想它们已被压在箱底尘封了十几年,连同那逝去的青葱岁月。信札中有我早年读书时写的一些小文字和日记,更幸还有朋友写给我的一些信。
那时的文字多是对生活的简单记述,还有一点感慨和认识,现在看看也不觉得肤浅,也不想矫情说落寞、惆怅,生活是一步步走过来的,究竟哪一步的脚印迈得是深是浅,对还是错,也许时间是最好的答案。日记记载了我的快乐和苦恼,那时为事困惑,剪心会对日记倾诉一番,到了现在,再心痛也不愿赤裸裸诉至笔端。不曾真的拥有,谈不上放手,拥有的不一定会珍惜,珍惜不一定就能长久,只能自嘲笑:“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
重新翻看朋友的来信,感到拾起了一颗颗闪亮的珍珠,闪着温暖又透人的光泽。以前,我以为自己不快乐。现在看来,那又算得了什么:在枯燥的日子里,有那么多的好朋友在一块游戏,谈心,生活该是绚丽多彩的;在我困难的时候,有那么多的好朋友安慰,鼓励我,生活该是充满阳光的。
每看一封信,我就会捡起一段过去时光的回忆。看着初中同学的来信,想起和他们一起在课间嬉戏、打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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