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肚子里,她不敢跟你耍横的!”许国强说得笃定,可淑惠却保留意见。做了一辈子的姑姐兄弟媳妇儿,对于大姑姐的彪悍程度,丈夫显然是没有自己了解的深。
人家就算是忌惮着暴躁弟弟不敢明里亮剑,大可以暗里挤兑,或是请婆婆大人出山哪!上辈子,淑惠就没少在这上吃过亏。
“好吧,听你的!明儿早上我就往她们家走一趟,把这事儿跟她说说。她要是乐意干就签了协议然后跟嫂子领一样的工钱,要是不乐意就拉倒。<拉倒。
你也甭忒多顾忌。一码归一码,她来了你就当普通干活儿的一样对待就是。她要是闹腾你就往我身上推……”许国强心里打定了主意,再不让自家媳妇儿受一丝儿的委屈。
千辛万苦娶回来的心上人,千娇百宠的都来不及。怎么能让自家这些个不省心的嫂子、姐姐什么的给轻易欺负了?媳妇儿面子矮、心肠软,那不是还有他么!
一夜无话,传回来,又去公证处公证了一下,几人的合作算是正式完成了。
途中得知徐克与a市的工商、税务乃至土地局等等都十分熟稔,相关手续自然而然的就交给他去办理了。
“小事儿一桩,许大哥和嫂子把手续什么的都准备齐全了交给我。保证以最快的速度给你办的妥妥当当的!”虽然抱定当甩手掌柜的想法,不过能尽力的时候徐克还是不会推脱的。
省得许大哥老是一副勉为其难的接受咱的样子,也该让他知道知道咱这个股东那也不是吃闲饭的。
“咱们的。”许国强言简意赅,意思是说厂子你也有份儿,尽心尽力什么的本就应当应分。别总在我媳妇儿面前一副邀功的架势,看得人眼疼。
对于许国强的醋性坚强,对出现在他媳妇儿面前的所有异性尽皆排斥的态度,徐克已经完全麻木。对于个起厂子名儿能把自己搁后面儿,甘愿让媳妇压一头;法人代表也写上媳妇儿名的绝对妻奴,同为爱妻一族的徐克也是甘拜下风。
“咱们还是把法人改成你的名字吧,老公。咱们是一家人,你的,我的,又有什么区别呢?”丈夫能有这份事事把她放在前面,处处给予她最好的心思自然令人无比感动。但她们这儿可是个男权意识浓重的地方,丈夫那就是一家子的顶梁柱、一家之主的存在。
把偌大的家业都写上媳妇儿的名字什么的,绝对是妻奴、耙耳朵的存在,会被人家戳脊梁骨的。
如今的淑惠不在乎名下有没有财产之类,却舍不得一心疼她宠她的丈夫被人非议。即便,他并不在乎。
“不改,不但是厂子这么写,以后咱家有钱了再买房子、车子什么的都写你的名儿,存折也是。然后房子、车子、折子都是你的,而你是我的!”许国强揉了揉淑惠的头顶,笑容温柔却语气坚定。
媳妇儿的顾虑他懂,可他不在乎。
过自己的日子,让别人讲究去!
只要媳妇儿一心一意的跟着他好好过日子,管别人怎么说呢?别人倒是想当妻奴呢,那他得有像淑惠这样又美又温柔还有才的媳妇儿!
被柔情蜜意的某人感动得一塌糊涂,淑惠哪里还有反对意见呢?
既然丈夫都不介意被笑话是老婆奴,她这个被疼着宠着的为什么要反对!
不过……
“妈本来就反对咱们开厂子做资本家,你这拼了做资本家的风险却把厂子写在我的名下……”淑惠有些毛骨悚然,知道真相的婆婆大人会水漫金山淹了她,还是博取同情发动群众来讨伐她呢?
别意外,农村么!
民风淳朴,乡里乡亲的古道热肠什么的还是有的。
至少前世的淑惠就没少被说教过诸如:‘你婆婆寡妇失业的拉扯大几个孩子不容易’,‘年轻人得学着尊老敬老老敬老’之类的善意说教。
你一个不耐烦,保证坏名声就能响彻十里八村。淑惠和刘书和退亲之后名声急剧恶化,不就跟她给了受刘家好处来劝她是识相点儿的村民几句狠话大有关联么!
“放心,有徐克在前面儿挡着,咱们俩都淹不着。”对于自家老娘动不动就哭天抹泪把去世多年的老爹搬出来威胁的行为,许国强也是无奈的很。
老太太看起来柔柔弱弱的遇事儿就知道哭,但是做儿子的许国强却知道自家老娘倔强起来有多可怕。
就为了多卖点儿绿豆糕和麻糖,老太太现在对媳妇儿还没有个好脸色。要是再知道他到底没听话,坚持开了厂子做了资本家……
作为从小就倍受宠溺的老儿子,许国强知道自家老娘一定舍不得太苛责自己的,但却会把所有的不是都加诸在媳妇儿身上。
为了不让自己被老娘的泪水淹没,为了自家宝贝媳妇儿不再被老娘指着鼻子骂搅家精,许国强觉得自己急需一块儿挡箭牌。
所以当徐克提出要入股的时候,尽管不怎么欢迎那个家伙的加入,许国强还是勉为其难的同意了。附加条件就是:对外要宣称这厂子是徐克筹建的。
因为绿豆糕和麻糖的大卖,让身为采购部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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