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时离开,谢欲晚也没有再看他一次。
春节过完,橘糖到了江南,是莫怀送过来的。
将橘糖送到,莫怀就要走了。姜婳看了一眼正在吃鲜花饼的晨莲,还是没忍住唤了莫怀一声。
这一声莫怀出来,晨莲咬着鲜花饼的牙松了一下,随后又若无其事地咽下那一口。姜婳看着,轻声问道:“莫怀,下午娘亲那个铺子中的小二请假了,有些货物没有人卸了,你如若没有急事的话,能够在江南留一日吗?”
莫怀应声:“好。”
橘糖左右看看,也拿了一块鲜花饼,轻咬了一口。一口咽下去之后,她一怔,随后又咬了一口,不一会儿她就将一个鲜花饼吃完了。
有些像寒蝉做的。
橘糖望了望四周,没有看见寒蝉的影子。她向着不远处望去,正在想寒蝉在哪颗树上,就看见寒蝉一身黑衣从门外走进来了。
两年未见,陡然相见,橘糖不由怔了一瞬。她看着寒蝉看见她,先是蹙了眉,随后向着厨房走去。橘糖心中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两年未见,他怎么一见她这般神情。越想越不对,她又拿了一个鲜花饼。
晨莲抬眸问道:“好吃吗?”
橘糖咬了一口,轻声道:“同寒蝉做的很像。”寒蝉的厨艺是她见过最好的,这个评价其实就是好吃的意思。姜婳在一旁无奈笑了笑,晨莲这一年一直同寒蝉在学鲜花饼,能够不像才奇怪。
她看着院子内的四个人,轻轻关上了门。她能够为晨莲做的,就是留下莫怀一日。其他的,便不是她能够决定的了。
她回了房,看着莫怀亲自带来的谢欲晚写给她的书信。她眼眸颤了一瞬,随后如往常一般打开。谢欲晚也没有写什么,只是同她报了一声平安。
她望着‘勿忧’两个字,将信抱入了怀中。她静静地望着窗外,那儿有一颗树,也是梨树,是她来的第一年移植的。
谢欲晚说了三年,无论是否是三年,一颗梨树长成的时间都太久了,于是她直接移植了一颗。她想,如若谢欲晚春日和夏日来,他就能看见满院的梨花;如若谢欲晚秋日和冬日来,他们就能同在长安一般酿梨酒。
如今是春日,梨花还未盛开的春日。
那日后来发生了什么姜婳不知。
莫怀帮工完也就离开了江南,晨莲依旧如往常一般回来就吃了三个鲜花饼。姜婳没有说什么,只是继续做着自己的事情。
她望着窗外那颗树,想着待到梨花盛开了,她便给他寄一支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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