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客人,但是我们也不需要你们盛情招待,能住在这么风景优美的地方,是我们的荣幸。”
“这话说的。我们风月门也不是真的那么好。这些年,也早就没落了。倒是你们虞家,才是真的威名赫赫。”贺英齐一脸的笑意。
虞霖也谦虚地道:“不敢当不敢当……”言罢,又和贺英齐聊起风月门的各个场地,灵气的运转,朝山上的庭上的庭院结构是怎样的,为什么住着妖但是灵气浓郁等等问题。
之后五师姐和晚甘棠,依依惜别:“甘棠,你要走了。临行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还有没有话本子?给我点怎么样啊?再相见可不是短短几天,我可要消遣时间啊。”
“这点要求?”晚甘棠就痛快地答应了,“没问题,这三十本算是我送你的。我们朝山什么都缺,就是不缺话本子!谁不知道朝山有十一座小木屋,里面堆满了话本子!”
而虞怆裳则对虚箬竹抱拳:“多谢这几天的款待,改天我们来比比武?你有兴趣吗!我可不是吃素的。”说完,直接拔剑把对面石头切成了石碑,上书“棠箬”,把石碑一剑挑到了宗门左边的空地上。
虚箬竹嘴角一抽,但是脸微微有些红。“公子啊~你有没有和你一样俊的公子朋友啊~小友想找个伴~”虞暝脸不红气不喘地捏着嗓子,娇滴滴地喊道。
虚箬竹一阵恶寒。接着,虞仇仇过来刚想开口,虚箬竹避之不及地喊道:“找五师姐去!别过来!”别这个也不正常!晚甘棠手下的人脑子是长在哪里的?
虞散烟和虞若歆站在一起,白谰摸着鼻子躲在一旁。想上去和虞散烟搭讪几句,可她浑身只针对他的毒气,让他不敢靠近半分啊!此刻虞散烟正在问虞若歆:“若歆,你现在看着白谰,你节里面,那就是下午再写的了,也可能单独开一章。
他们一起睡了?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晚甘棠甚至以为自己还在梦境里没清醒过来,吓得她狠狠掐了自己一把,顺带着捏碎了三颗从财蕴深厚的霜宗里带来的一匣子灵珠,这才反应自己没听错。
她懵懵然地问了一句:“分榻睡的还是同榻睡的?分房睡的还是同房睡的?分院睡的还是同院睡的?”天啊这两个人关系突然这么密切了?这种情况……华晔不会半夜…………暝儿一身清白不保啊!
“同枕,同被,同榻,同房,同院。一起睡的,晚阳宗主可有什么疑问?”虞霖看着对方从吃惊到担心再从担心到白菜被猪拱了的表情再到紧张再到苍白最后回到正常的面容,疑惑地问了句,“二弟虽然平时不成器、不着调了些,但关键时候还是很靠谱的,至于这次的话,恕我直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可以肯定,二弟不会对晔公子有什么非分之想,他们……应该……只是普通的兄弟关系。”
晚甘棠一脸不相信地看着他:兄弟?非分之想?很靠谱?都一起睡着了还没非分之想?!不对,那万一暝儿遭到了华晔的毒手怎么办?
想至此,她再也无心去和虞霖说话了,步履匆匆地大步离开梦境,一个闪身划破空间来到了虞暝的房间内。然后……
之后的事情那就不便透露了,只知道那日夜里,虞二公子的屋内传来一阵乒乓之声,第二日,虞霖过去的时候,床榻……已经散架了,木桌……已经歪斜了,两人一个睡在床上,一个喝着清茶,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只不过虞暝在虞霖看过来的时候委屈地哭了出来。
昨夜的那两场比试,最后还是让很多人一夜没睡好。虽说梦境里边的伤害不会体回到身体上,但是痛觉却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
尽管那些人并未被“暴虐”一顿,但是“氏族大比居然有隐情!”“氏族大比有人使暗器!”“氏族大比不公平!”“氏族大比一朝毁落只因一个人!”“氏族大比梦境比试令人震惊!”“氏族大比比试有问题!”“氏族大比不是绝对公正无私!”“氏族大比……”等等消息,还是传遍了……整座璋云峰。
是的,不是大街小巷,不是酒肆客栈,不是县城都郡,也不是井口世间,而是一座小小的璋云峰!可谓家丑不可外扬,这一次璋云峰的氏族大比似乎确实有失公允,可消息一传出去,那世人之口还不能抽丝剥茧说出他们这些参与之人各个居心叵测,在背地里使阴招?
本着这样的心理,此事只是璋云峰上的人人尽皆知。而那些口无遮拦,仿佛一个叫喳喳的大喇叭一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来参加这种场合?万一有些突发状况,这让修仙界的大拿如何是好?做事不当?不,事实可能更悲惨!所以每次氏族大比,管你如何天赋异禀,管你家世如何显赫,反正管不住嘴巴就别来了!
私下议论几句也无妨,可要是一漏嘴说了出来,那你可就完了。那几个被剥出丑事的人得跟你没完!关键是这些人大都是有钱有势有前有势有前途有名声有天赋的,心胸宽大的笑笑也就过去了,要是不巧碰上一个心胸狭窄的,那可真是活腻了,非要去作死。
……
临近晚时,最令人瞩目的一场大赛,羽然真人和榄玫殿下的比试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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