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之主的宫殿,凌驾于九霄之上。宫殿建立在一片云海之中,飘浮于云岛之上。来往宫殿的路,由浼水加以樱花铺垫而成。
在上上届修士之主,那位魂变体的手中,这条路再一次发生了改变。从通天之路,变成宫殿四周缓缓流下的水。现在这潺潺流动的浼水,里面漂浮着的樱花,似乎多了一点什么。
仔细看去,是一朵极为绚烂的淡粉色海棠花。这朵粉色海棠花顺着水流的波动,在水里灵巧地转换位置。经常有花朵会改变位置,所以这朵海棠花,其实并不起眼。
这时,水柱微微晃动一下,不少水珠向上飞溅出去,里面偶尔还会有几朵樱花,包括那朵海棠花,也一起飞了出去,那颗有着海棠花的水珠,飞了很远,很高。最后,被蒸发成一缕细烟。
那朵花也顺势坠落在另一条水柱中。而这么一会儿,这朵花也已经飞过了几十丈高空,远远高于一开始自己的位置了。照这个架势,一天一夜才能浮上去的花,大概只需要一天加上半个夜晚。
接着,这朵“运气不太好”的花,又经历了从浼水里面荡了出去,恰好被一朵云接住,然后又被一颗水珠带着几片花瓣飞到了更高的一道水柱等等事件,硬生生把几天几夜的路程缩减到三个时辰。
可这不免离奇吗?不离奇。樱花总是被荡出去,也有花从最下面一路荡上去的,被抓住之后,本以为是什么从下面要上来的,可是就是一朵普通的花,久而久之,就没人管了。
当然,这朵海棠花自然就是晚甘棠了。自从她离开朝山之后,到现在也有五六天了吧。没事,在节里面,那就是下午再写的了,也可能单独开一章。
他们一起睡了?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晚甘棠甚至以为自己还在梦境里没清醒过来,吓得她狠狠掐了自己一把,顺带着捏碎了三颗从财蕴深厚的霜宗里带来的一匣子灵珠,这才反应自己没听错。
她懵懵然地问了一句:“分榻睡的还是同榻睡的?分房睡的还是同房睡的?分院睡的还是同院睡的?”天啊这两个人关系突然这么密切了?这种情况……华晔不会半夜…………暝儿一身清白不保啊!
“同枕,同被,同榻,同房,同院。一起睡的,晚阳宗主可有什么疑问?”虞霖看着对方从吃惊到担心再从担心到白菜被猪拱了的表情再到紧张再到苍白最后回到正常的面容,疑惑地问了句,“二弟虽然平时不成器、不着调了些,但关键时候还是很靠谱的,至于这次的话,恕我直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我可以肯定,二弟不会对晔公子有什么非分之想,他们……应该……只是普通的兄弟关系。”
晚甘棠一脸不相信地看着他:兄弟?非分之想?很靠谱?都一起睡着了还没非分之想?!不对,那万一暝儿遭到了华晔的毒手怎么办?
想至此,她再也无心去和虞霖说话了,步履匆匆地大步离开梦境,一个闪身划破空间来到了虞暝的房间内。然后……
之后的事情那就不便透露了,只知道那日夜里,虞二公子的屋内传来一阵乒乓之声,第二日,虞霖过去的时候,床榻……已经散架了,木桌……已经歪斜了,两人一个睡在床上,一个喝着清茶,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只不过虞暝在虞霖看过来的时候委屈地哭了出来。
昨夜的那两场比试,最后还是让很多人一夜没睡好。虽说梦境里边的伤害不会体回到身体上,但是痛觉却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
尽管那些人并未被“暴虐”一顿,但是“氏族大比居然有隐情!”“氏族大比有人使暗器!”“氏族大比不公平!”“氏族大比一朝毁落只因一个人!”“氏族大比梦境比试令人震惊!”“氏族大比比试有问题!”“氏族大比不是绝对公正无私!”“氏族大比……”等等消息,还是传遍了……整座璋云峰。
是的,不是大街小巷,不是酒肆客栈,不是县城都郡,也不是井口世间,而是一座小小的璋云峰!可谓家丑不可外扬,这一次璋云峰的氏族大比似乎确实有失公允,可消息一传出去,那世人之口还不能抽丝剥茧说出他们这些参与之人各个居心叵测,在背地里使阴招?
本着这样的心理,此事只是璋云峰上的人人尽皆知。而那些口无遮拦,仿佛一个叫喳喳的大喇叭一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来参加这种场合?万一有些突发状况,这让修仙界的大拿如何是好?做事不当?不,事实可能更悲惨!所以每次氏族大比,管你如何天赋异禀,管你家世如何显赫,反正管不住嘴巴就别来了!
私下议论几句也无妨,可要是一漏嘴说了出来,那你可就完了。那几个被剥出丑事的人得跟你没完!关键是这些人大都是有钱有势有前有势有前途有名声有天赋的,心胸宽大的笑笑也就过去了,要是不巧碰上一个心胸狭窄的,那可真是活腻了,非要去作死。
……
临近晚时,最令人瞩目的一场大赛,羽然真人和榄玫殿下的比试开始了。
“你们说,这一次谁会赢啊?”一位黄裙女生兴致勃勃地问道,“我觉得啊,榄玫殿下厉害是厉害,可是总有一句话,‘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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