轴的开启脱不开干系。虽然目前他已经是上境修士,但他清楚地知道其中的差距。上境修士在任何一个仙门中都能称得上是个中佼佼者,可在或许蕴藏着“神”的力量面前,仍然不值一提。虽然他不知道这座城市中究竟潜藏着什么样的危险,但传说看过那副画的人都死了,其中的风险可见一斑。眼看天要黑了,谢归途停止了漫无目的的寻找,尝试着敲了敲路边的房门。笃、笃、笃dashdash”谢归途耐心地等了片刻,无人回应。于是他又敲响了另一座房门。“笃、笃、笃”四周异样的安静,将敲门声衬得格外清脆空灵。可依旧无人回应。谢归途连续敲响了几扇门,面对的依然是死一般的沉寂。仿佛他手底下敲响的并不是一扇木门,而是一副棺木,无论怎么努力,只能听见里面空洞洞回音,永远不可能等到主人的回应。和那座地下遗迹一样,这里似乎也是一座死城。谢归途敛起了目光,决定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他一手持剑,另一只手按在了门上,正准备推开这扇血红色的大门一探究竟忽然,他的背后响起了一阵脚步声。谢归途警觉地回了一下头。他的反应速度极快从背后的脚步声响起,到他回头看去,几乎只在一瞬之间寻常人几乎不可能避的开他的视线。可即便如此,背后除了空荡荡的街道,和冷冰冰的众多房屋之外,谢归途什么也没看见。
谢归途紧皱着眉,总觉得这地方处处透着古怪。他放下了尝试推门的手,退后了几步,重新回到了大路上,仔细审视起了面前的这座房屋。和那座两千年前的尔夏国遗迹略有不同,眼前的房屋看起来要干净的多,顶多是几年,或者几十年之内修建的。许多屋前的杂草都有人为修剪过的痕迹,一部分喂养牲畜的石槽里还有尚未吃完的谷物,就连河床也尚未干涸,奔腾的水流滋养着大地不像是荒废了很久的古城。谢归途按捺住疑惑,继续向前走了几步,想去看看隔壁的房子。这时,那古怪的脚步声再度响起,形同鬼魅地跟在他身后。动作声不快不慢,似乎拖着一副腐朽的残躯。不过这一次,谢归途没有急着回头。他不紧不慢地继续向前走,就仿佛没听到这声音一样,右手腕却悄无声息地向上提起,将横空剑提到了腰腹的高度,借着剑身光滑的倒影观察起了身后。依然没看见任何东西。谢归途皱起了眉。从他进入这座城市开始,就一直感觉不太舒服。那种微妙的感觉,就像有什么东西在暗处偷偷地注视着自己。天色越来越暗,这种来自四面八方的注视感也越发的强烈了。可无论他怎么努力,回头看去,背后永远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这一切仿佛在告诉他,这是错觉。但上境修士的直觉灵敏,谢归途并不相信这完全是他的错觉。这种自己在明,他人在暗的感觉,着实有些令人不自在。而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修士,谢归途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他装作什么都没有察觉一般,有一阵没一阵地向前。脚步声也如影随形,快一阵慢一阵地跟在他身后。就这样,谢归途带着那脚步声不断走走停停,行至一处拐角,他猛地一个转身,悄无声息地掠上了房顶。谢归途伏在屋顶上,屏息凝神,观察着地面上的动静。那脚步声似乎发现目标忽然消失了,先是愣了片刻,随后加快了脚步,绕着他身下的屋子彷徨了一阵,似乎是在找他。连续绕了两圈都没找到目标,脚步声听了下来。随后,它似乎又有了什么新发现,转而往相邻的一处房屋走了过去。谢归途悄悄探出头来,观察相邻的那间房屋正是那脚步声消失的地方。院子周围杂草丛生,看起来已经有一段时间没人居住了。屋前用篱笆分隔出了一小片空地,似乎是用来蓄养家禽的。篱笆年久失修,不知被什么东西撞断了几处,破了几个大裂口,再也拦不住什么东西。原本喂养家禽的石槽里积满了脏兮兮的雨水,以及草木的枝叶。满地的杂草虽然凌乱,上面的脚印却是新鲜的。杂草的生命力异常的顽强,不知方才被什么东西踩倒了,但它们并不安于现状,正在缓慢地回弹,直至重新立起。谢归途料想,一定有人刚刚进了那座房屋,于是他悄无声息地摸了过去,轻轻地落在了那边的屋顶上。院中一切正常,什么人也没有。谢归途的目光又落在了屋顶的烟囱上。那诡异的脚步声时隐时现,形同鬼魅,难以捕捉,他没有过多的时间犹豫和思考。谢归途生怕它又消失不见,几乎没怎么斟酌,就握着长剑,果断地从烟囱跳了进去。如他所料,这间房屋已经很久没人居住,更没有人生火做饭。除了少量的积灰之外,烟囱内部还算干净。而谢归途暂时也顾不上什么干净不干净了,潇洒地一跃,悄无声息地降落在了灶台上,没有带倒任何的瓶瓶罐罐,或者发出任何的声响。落地的瞬间,谢归途一眼就看见了一个鬼魅般的黑色人影,正悄无声息躲在门后,鬼鬼祟祟地向外张望。那黑影十分警觉,几乎是在谢归途看见他的瞬间,他就回过了头来。不过谢归途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脚下再度发力,利用突袭的优势,以及下坠的冲击力,干脆利落地猛扑过去,直直地将他摁倒在地。尚未弄清楚局面,谢归途不敢有丝毫的懈怠,用膝盖分别压制住他的左右手臂,一手持剑要挟,一手按住他的肩膀,冷声道“谁”此时此刻,直到将人压倒在地,谢归途才发现,对方手里根本就没有武器。看见了他的剑光,那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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