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萧慕容的邀请,杨庸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便,但萧慕容的语气又不似那么浮浪,便收敛心神,转过屏风,进了她的寝房。萧慕容端坐在床榻之上,眼睛看着杨庸,手在旁边拍了拍床沿,说道:“既然进来了,你又何必如此拘束,过来坐吧。”杨庸顿时大囧,说道:“这怎么可以!”萧慕容凄笑道:“有什么不可以的,坐在母亲身边,难道还要避男女之嫌么?”“我不是你的儿子!”杨庸见萧慕容又提起这一茬糗事,心里极为不爽,“以前不是,以后也不是,还请你日后不要再提这件事。”萧慕容不去争辩,只是站起身来,缓步走到杨庸的面前,双手抚肩,纤纤十指轻轻撩动,竟是轻轻地退下了挂在身上的鹅黄长裙。杨庸眼前只是一袭鹅黄退去,再入眼帘的便是一片雪白,萧慕容竟然什么也没穿地站在他的面前。杨庸直觉得口干舌燥,喉头发痒,竟没伸手阻止。萧慕容道:“你可闻到什么?”杨庸闭上眼睛,吸着鼻子,答道:“檀香还有,淡淡的茉莉花香。”“那是哀家身上的香味。”萧慕容贴了过来,在杨庸的耳边吹气如兰。她抓住杨庸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前,“你可感觉到了什么?”杨庸像个傀儡一般,被她指引着,手中盈盈一握,便是极富弹性的温软一片。顿时觉得胸中抑闷,呼吸不畅,脑袋里也跟着“嗡”地一下,一片空白。萧慕容微抬臻首,眼神里写着不容亵渎的圣洁。可讽刺的是,她正抓着杨庸的一只手按在了自己身体的禁区之上。“没有了那些虚华的头衔,褪去了裹住身体的绫罗绸缎,我只是一个女人,无论是在谁的面前。”杨庸很肯定地点了点头,“我没有说过你不是一个女人。”“我不是说这个。”萧慕容说道:“我是说,女人需要的,我同样也需要,女人拥有的,我也想拥有,仅此而已。”“可跟我有什么关系!?”杨庸问道。
萧慕容伸出食指抵在了杨庸的嘴唇上,“和你无关,你却逃脱不了干系。你不把我从南京带出来,我也不会找上你。”杨庸很想让萧慕容穿上衣服,可这句话却总也说不出口,他只觉得脑袋里一个声音再对他说,别犹豫了别犹豫了。一时间天人交战,不可开交。他到底不是一个正人君子,更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萧慕容极尽能事,一步一步将他引到了那张被粉红幔帐包围住的床榻上,香软满怀的杨庸又如何能把持地住?徐徐的微风穿堂入室,粉红幔帐随风轻摇,微风带过幔帐,又敲打在那扇尚未关严的气窗上,呜呜低语,似是在说这春宵之乐又岂是能让旁人所知晓的。香汗满肩的萧慕容蜷缩在杨庸的臂弯里,乖巧地像只猫。杨庸目瞪口呆地看着她圈在自己脖颈的手臂上印着的一点殷红渐渐褪去颜色,不一会儿那点印迹竟变得与肤色无异。萧慕容无力地微笑道:“这是守宫砂。”“开什么玩笑!?”杨庸能感受到,自己此刻被前所未有的冲击冲撞着。萧慕容只是看着他,并不解释。杨庸觉得这很讽刺,一个做了十一年皇后的女人,居然还是处子。“耶律延禧喜欢骑马,”萧慕容说道,“每每有宝马入贡,他必定要亲自驯服。我进宫前,他就因为驯马而摔伤了身子,十余年来都不能行人事。所以他从生了淳皇子之后,就再也没有其他子嗣。”“说到淳皇子,我倒想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堂堂一个大辽皇子,却颠簸流离到了大宋?”杨庸找到机会,决定问个清楚。萧慕容却说道:“其中细节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知道,关键是淳皇子并不是嫔妃所生。耶律延禧荒y无度,常常临幸有些姿色的宫女,但不是每一个宫女在事后都被灌了堕胎的汤药。我曾听宫里的老人说,二十多年前便有一位陈姓宫女在宫中产子,但那时箫家势力强大,怎会容忍这个庶出的王子来左右我们家族的命运?我的父亲那时手握重兵,又是大辽的宰执,他逼迫耶律延禧将这对母子流放,十三年后,又把我送进宫中,让我为他生下一男半女,好延续我们萧氏的荣耀。他们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其实耶律延禧那时已经是个废人,又怎能生养?后来,我的父亲去征讨完颜家奴,不幸中伏战死。耶律延禧又以败军之罪杀了我的兄长,又逼我的母亲在父亲的坟前殉葬,对我这个皇后,更是从此不闻不问,想来他早已是恨透了我们一家。”“再后来,他开始满世界找我。”杨庸点点头,想了想,又纠正道,“是找淳皇子,好继承他的大统。”“嗯。”萧慕容道:“淳皇子是他唯一的子嗣,当初耶律延禧以玉麒麟为信物,就是为了将来能找到他。”往后的一切不需多说,杨庸就都明了了。这么说来,萧慕容确实如萧曼所说,是个可怜的女人。她的内心其实早已恨透了毁了他一家的耶律延禧,也恨透了毁了她幸福的所有人,包括她的父亲。怨念及深之处,她不惜背上乱伦的罪名,以一国之母的身份委身于自己的“儿子”,这算是对耶律家或者说对命运的一种报复和抗争吗?杨庸一念及此,转头去看怀中的女人,却见萧慕容双目微闭,鼻息均匀,竟已是沉沉地睡去了(这本书写到这里,已经历时一个多月。之前并没有通过编辑的审核,是擅自发出来的。按照现在的成绩看,似乎确实是我错了。虽然已经签约,可在有推荐的情况下,收藏二十四小时也只涨了三十个。我知道是我的思路出了问题,但现在去改,恐怕工程量过于浩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