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脸的怒火,以及严肃的表情,并不像一个普通的孩童那般因为被抢走喜欢的而闹别扭,实在得,就像一个男人在为女人在争风吃醋,方小说公允为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摇头甩去不切实际的想法,再怎么说,宝儿也才几岁,别说是吃醋,连醋是什么方小说西都不懂吧。“听到没?路儿可不喜欢你这断袖男对宝儿哥哥动手动脚的,连小娃儿都懂的事,你该不会是不懂吧?”流云冷哼一声,捻起茶杯轻缀了一口。“你!”方小说公允脸色暗红,扯过被路儿撰紧的衣袖“可惜的是,有人连小娃儿都不如,牙尖嘴利,难怪找不到婆家!”原本只是为了发泄心口的怒火,可此话一出,他便是后悔了。只见流云的脸色变红,转而又变黑,双眼如鹰一般犀利地瞪着他,紧咬的牙根使得脸上隐隐露出细细的血丝。眷宝儿深知此话对流云而言是多大的伤害,慌忙朝路儿递去求救的眼神。哼,现在知道本公子的好拉?他睨了她一眼,一手撑着小脑袋,一手拿着茶壶倒了杯水,食指一振,一滴透明的液体人不知鬼不觉地涔入茶水之中,消逝无踪,橙黄的水面,荡点淋漓,印出一双邪肆的脸,然而,又随着水纹敛去。“先生,路儿有一个问题,为什么水是透明的?但是此茶水,却是橙色的呢?”弯弯的月芽眼再加上裂开的唇,可爱得让人想狠狠地捏上一把。结沉默不语的流云一愣,转过头来看着他手中握着的茶杯,思绪一转。“水无混,自然清,茶水,加了一个‘茶’字,茶水便会变成茶叶应有的颜色。”不知道路儿为何会问这个问题,但不免为他的好学而欢喜。“也就是,只要不和任何有颜色的方小说西混在一起,水便会清澄透彻?”一袭话,路儿的眼角撇向方小说公允。他正脸色发红且一脸愕然地瞪着自己,深知路儿话中之意是指自己有断袖之癖,不要整天粘着宝儿败坏她的名声。“咳!”宝儿侧过脸去只当没有听到,想让他缓解气氛的,此话一出,不又将掀起一番浪潮吗?他到底想要做什么!“正是,路儿不亏是一个勤奋好学的好学生,虽然休息了这么多天,为师还担心你会懒惰,看来,还是有下了功夫的。”流云自然高兴路儿的一袭话帮着自己,不免对其另眼相看,虽然平时捣蛋,但在关键时刻,还是挺管用的。“物以类聚。”方小说公允低喃了一句,被两人的话语一激,口干舌燥,刚想喝杯茶水,才发现自己的茶杯被路儿捏在手中。自然是发现了他的视线,路儿耸了耸肩,将茶杯递给了方小说公允,在瞧见其一口饮尽之际,墨色眼眸之中的笑意逐渐扩散开来。“好了,今天的天气本来就很热,你们再这么一吵,不上火才怪,好不容易休息一会,就聊些开心的话,”宝儿慌忙回过头来,赔笑道“流云,听说最近有媒婆上门提亲,可是隔壁马夜镇的书香门第?”茶还未饮尽,方小说公允便被呛到,咳了好几声,脸色全红,目光讶异地望向面无表情的流云。“恩,”她点了点头“正在考虑,虽然王公子身体不好,可听说也是知书达理,其长辈也慈祥。”看来流云没有拒绝的意思,宝儿瞟了方小说公允一眼,他正捏着茶杯出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身体不好可以慢慢调养,长辈慈祥,那么嫁过去也没有人会欺负你,再加上相公若知书达理的话,对你也会爱护有加,算是不错的条件。”宝儿故意笑着说道。路儿捻了一颗青枣放入嘴中“咯嘣”清脆地拒绝着,不时看了她一眼,其实,金宝儿在打什么算盘自己又怎么会不知道,只是,也只有自己才能在不被告知真相的情况下如此的配合好她了。想来,堂堂的千年蛇公子,现在竟是为了她而当和事佬,还真是有点难不成她还真把自己当成跟班的了?想到此,又有些不悦地撰紧眉,但在瞧见其笑得一脸青光灿烂的模样,不禁眉头一挑,这个倔女人!
“先生,那你何时嫁过去?”添油加醋,那可是他的本事,路儿假装好奇地问“是不是嫁了就不再教我们读书写字了?不行,要是那样的话,你可得多给我们发喜糖。”流云莞尔,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只知道吃的,即便往日再怎么觉得他太过聪慧,聪慧得让她有些怪异,可现在,倒觉得他孩子气十足了。“流云,如果你嫁过去,那私塾怎么办?你爹现在的身子,虽说你成亲也可以给他老人家冲冲喜气,可要撑起私塾,还是有些困难。”宝儿倒有些担心。先不管方小说公允到底是怎么想,可要流云真嫁了过去,落秋镇唯一的私塾估计也是要关门了。流云黯然地转动着手中的茶杯,咬了咬下唇,往日坚强的模样宛若花瓣一样凋谢。“就是因为如此,我才在考虑,没有一口答应”她实在放心不下这些学生。“哼,根本就是借口!”一直沉默的方小说公允竟是意外的开口“你只不过是想王家多等几日多拨些聘礼吧?以你现在残身败柳,人家能上门提亲,你就知足吧。”没料到他会说出如此刻薄的话语,流云感受到身后强烈的视线,以及交头接耳的难听话语,再也忍无可忍。“波!”她竟是将手中的茶水往方小说公允的脸上泼去,冷笑“这话,只有你不配说v且,就算是残身败柳,也好过断袖之人永远只能跟男人在一起!”啧啧!路儿摇了摇头,女人,发起疯来可比母老虎差不了多少。正在看戏之际,却是被一双玉手悄悄地牵到一旁,他愕然地回眸,金宝儿将食指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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