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敞开了喝。赵赵随叫随到,他来接咱俩。”说起男朋友,白朵就对付佳希不满了,“你怎么回事啊,伤了小沈弟弟的心,人家一酷哥,被你磨成什么样了。”
“我忙嘛。”付佳希举着啤酒杯,歪了歪头,“弟弟等不起,不耽误他。”
“工作能有弟弟好?连爱情都不要了?”
“工作赚钱呀,有了钱,我找十个八个弟弟一天换一个。”付佳希抿了口啤酒,涩味润过喉咙,又有小麦芽的回甘。
“你也就打嘴炮。”
付佳希笑,“不然呢,我去打真炮啊?”
旁边高脚椅上的小哥被声音吸引,目光跃跃欲试。
白朵嘁嘁声,“别看别想,她有老公了。”
小哥乐的,“那不是更刺激啊。”
不再搭理,白朵跟她碰了碰杯,继续聊,“你可别给我来拔情绝爱这一套,不想恋爱没有任何问题,但给自己贴上‘离过婚’‘一切为孩子’‘不配爱’‘为青春守贞’的标签,那就太可怕了。”
比利时原酿的白麦芽,后劲起得快,付佳希双颊已经泛红,她说,“我不行,太主动的人我现在都害怕。”
白朵揭穿,“我天,岳靳成追你的时候,还不够主动吗?!跟只舔狗哈士奇一样,死皮赖脸的往你跟前凑。你不要太双标,沈也哪里不好?年轻,一股劲。”
付佳希低声说,“那时候,我很渴求,也很需要这种狂轰乱炸的爱意。让我觉得,自己不是一无所有,不是没有人要的人。你可以理解成……继续认同与存在感的时间里,正好有这么一个人出现吧。”
她那足以上情感谈话类节目,引发观众强烈共鸣的幼时经历,拜她天杀的舅舅一家所赐,无疑是磨难之上又染寒霜。
白朵似乎懂了。
在最需要的时候,岳靳成出现,付佳希回馈的,也是自己毫无保留的所有。
一个女孩最宝贵的东西,交付一生的决心、九死一生延续新生命、在前途未明,被所有人定义,这个男人不行的至暗时刻,她仍旧义无反顾地站在身边,陪他吹风淋雨。
热情有限,情意也分厚薄。
大开大合后,没有谁还能一如年轻时,天真烂漫,冲锋陷阵,为了爱人甘愿舍生赴死。
“对了,我得好好跟你说说工作。”
付佳希一杯酒干光,又让调酒师调一杯以威士忌打底的深蓝月光,泛涩的口感顿时被果香甜腻覆盖。
“啊,是俞彦卿?”白朵点头头,“我知道这个人,赵赵跟我提过好多次,行业大拿,是他的偶像呢!”
差点忘了,白朵的男朋友是在投行工作,事业步入正轨,很有头脑。只是她不理解,“什么嗜好,选俞彦卿当偶像。你都不知道他有多难搞!”
“天!你搞他了?!”白朵捂嘴震惊。
付佳希挥手要打她,“你声音还能再大一点。”
“不是,付佳希,你搞赵赵偶像诶,我要跟你绝交十秒。”
付佳希细数俞彦卿的种种事迹,“他就像一个独居生物,摸不透他的踪迹。”
“任何业内天才,都有自己的独特个性和生存法则。”
“那起码的绅士风度和待人接物的礼貌还是要有吧。”
“你礼貌?你假借相亲之名,把他给吊出来见面,要号码,谈合作。谈不成了,就随手附赠拉黑一条龙大礼包。嗯,你真礼貌。”白朵啧啧道,“趁现在你俩合作,帮我赵赵要个签名。”
“你可以再夸张一点。”
白朵自然不客气,“那下次约他一起吃饭!”
付佳希说得口干舌燥,调的酒不知不觉下肚半杯。
慢摇滚的曲目终于结束,换上舒缓的蓝调爵士英文。
付佳希翘着腿,双臂向后张,抵着吧台。
长裙刚好垂遮小腿,纤细白皙的脚踝跟随音乐轻晃。
白朵笑着问,“俞彦卿和岳靳成,来,比较一下。”
付佳希说无聊,“有什么好比的。”
“哟,谁都比不上岳靳成了是吧。”白朵是会阴阳怪气激将的,“来,咱们先比谁有钱。噢,算了,这个没可比性,俞彦卿败。”
付佳希:“……”
她想说,你是没有真正了解俞彦卿的赚钱能力。
“来来来,分析长相。俞彦卿怎么样?”
付佳希没有犹豫,诚实赞许,“玉树临风,戴眼镜时,气质清冷,显贵气。”
“岳靳成也是这类型!”白朵挑眉,“付佳希,菀菀类卿啊。”
“……”付佳希跟她碰了碰酒杯,抿下一小口,慢悠悠地说,“一点都不像。岳靳成比他结实点,穿西服显得很满,身型板正,穿大衣这些特别出彩。而且气质吧,不能用清冷来形容他,我觉得像一种兵器,静时韬光养晦,进攻时,百无禁忌。”
白朵望着她,若有所思。
付佳希单手撑着半边脸,眼睛亮,如醉观星一般,“你看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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