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手,转而抱住了女人的臀部,极为恶劣地使劲下压,以求更多的性爱快感。宫巢的小口箍住rou棒的顶端,尽职尽责地守护内部的子宫,阻挡着外来者的侵入,唯独马眼稍微对准了宫颈,尝试性地探进了那处紧致。它这么猛地一进,瞬间搅得y水都在宫颈内流转起来,迎面而上就涌到马眼那处,浇得男人浑身都酥酥麻麻。蔺观川两腿间的肉刃,大半都埋到了女人体内,正忙于对未探索地区的开垦,随便一顶一拱都能听得女子连连娇吟。再看他分身的下半部分,照旧是有小半空在外边,根部坠着两只沉甸甸的精囊,哪怕不久前还在饭局上和异性厮混了几回,此时也不见半点萎靡。死劲儿掐拧着麻花辫的臀部,男人咬住牙齿,把她从自己的生殖器官上拔起几分。那浅薄的蜜肉被带着外翻,狠带出的一圈烂肉透着股子油光,裹在y具上纠缠不舍,满是依恋却又不得不分离:“呜啊啊啊,要吃,要吃……”耳侧是句句软言娇语,手中是美好的女子酮体。蔺观川抿了薄唇,两掌将她带到一个高度,仅剩冠状沟还卡在甬道内部,然后狠狠地往下一拉!外露着的y肉登时回到穴里,可不到片刻,就又被虬结交错的青筋刮着,再次捅向了最深处的胞宫。“好大啊啊……xiao穴吃到底了,骚子宫被cao开了啊啊!”最脆弱的宫口给他这么一闯,女人蓦地一抖,而后撕裂般的快感顿时就传遍了整个身体,仿佛每个毛孔都在被他使用蹂躏,既是难耐,也是痛快。感到分身破开某处,顺利地窜入宫颈,直探子宫的那刻,蔺观川不禁一怔。他刚才那下虽说用力十足,但也没想过对方的宫口这么好入,毕竟自己也才就刚肏几下,又没做够前戏让女人足够扩张。男人一双丹凤眼瞳眸仍旧黑得深沉,鼻梁上金丝眼镜稳稳架着,上身西装不过略带凌乱,整个人还是一副君子做派,红唇中吐出的字词却是露骨得很:“小浪货。”镜片后的眼神露骨而不带感情,他睨着女人,左手轻巧地摸到了她小肚子上的突起。“一捅就开啊,嗯?说啊,骚子宫被多少人进去过?”笑吟吟地描绘着那处凸起,男人佯怒扬手,朝着她的小pi股就是狠狠一打。“啪”的一声脆响,莹白的圆润就在他掌下弹跳,蔺观川左手指腹仍然轻点在女人小腹,隔着几层皮肉,不轻不重地戳了戳。“呜呜呜,也没有很多……”麻花辫全身脱力地歪到男人胸膛,一口浪穴儿含着蔺观川的物什,就开始思考起之前的欢好工作来。“昨天是我们店经理,前天是李先生和他朋友,大前天……有好多好多个客人,人家根本记不清了。”瞄着蔺观川愈发幽深的视线,女人轻轻捧住了胸前的小小肉丘,捻起一颗深红色的草莓,“那天真是好多人啊,我们围成一圈换着人玩,最后有五位先生都射到了人家的xiao穴里呢。”娇小的乳头已经探出大半,怯生生地开在浅褐色乳晕上,只剩余最终的一点还陷在内部,等待着彻底盛开的那天。麻花辫难耐地舔了舔嘴唇,那下唇处还有她刚啃下的牙印,这么覆了层水痕,瞧着更是可怜,“这几天里只有那天,人家的骚奶头才完全起来了呢……蔺总,您想不想看呀?”那完全贴合的私密处终于动了一下,女人肉乎乎的y阜正来回压着他的精袋,似乎是想碾出些精水,好教y穴吃饱,再让小樱桃长得更大。她拽着那点朱果,往男人眼下又送了送,“蔺总,您把jg液喂给我,它才能起来呀。”“真是个y娃。”蔺观川嘴上忽地轻斥了句,指尖却是突然揪住了她的y蒂,指肚夹着花珠反复地碾磨,其余的指头还不忘在穴口暧昧地游走。被使用到极限的y道惨兮兮的,圈裹在肉刃上的媚肉几乎是被撕成了白色,随着呼吸一收一缩,极为勉强地咬着蔺观川的分身。细窄的媚穴早被男人钻成了y洞,rou棍这么一入,二人扣得是严丝合缝,连穴间的ai液都堵了个严实,半点也无法流出。硕大的蘑菇头懒懒顶着子宫底部,整个都盛在女性孕育后代的宫巢内,前半茎身让宫颈死死地夹住,后半rou棒被软烂的y道褶皱伺候得舒舒服服,从头到尾都浸泡在温热的蜜汁当中。男人左掌拨盘她的小骚豆子,玩具般地扣弄,右手还不时地在女人臀部上招呼,印下一片片红色的痕迹。不住地叹息慢喘,难得享受了会儿尽根没入的快感。可蔺观川这么舒服着,雌穴却是难忍得紧。不论它怎么裹绞、吮舔这根外来的铁杵,也没法教它软下半分,到头来只觉得酸胀不已,更加难过。麻花辫忍了又忍,最后还是眨着两只忽闪忽闪的眼睛,伏到他耳边挑衅道:“蔺总,您不会没法让人家的浪奶头长大吧?”话音刚落,最先遭殃的就是她娇嫩的胞宫。男人揽住她的pi股,忽然向左一歪,那原先直直戳着子宫底的gui头就跟着左拐,大力撞到了侧边的输卵管峡部!他这么一动,怀里的女人立刻就“嗷嗷”叫唤起来,上身弯成虾状,脚趾个个蜷起,“顶、顶到了哈啊啊!”“想要是吧,”蔺观川对着输卵管处的那点凹陷,再次轻微起身,性器随之朝内一拱,“可以,别反口。”麻花辫揽着男人的肩膀,被肏得近乎口齿不清,却还是强硬道:“不后悔,xiao穴要蔺总的jg液啊啊……要大rou棒呜!”未等女人说完,他就卡着女人丰满的臀部,上上下下地带动起来,近乎是把她当做了个飞机杯一样,里里外外地任意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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