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失神的女子,在车内勉强起身,一甩把她扔到车座上,使她与自己不再脸对脸的对视。女人的上身恰好爬在车座上,刚一趴下就吃了满脸自己的y液,膝盖以下跪在地面,臀部和大腿倒是与地面呈现垂直状态,方便撅出一口嫣红细腻的穴肉,来给他使用。被打成粉嫩颜色的小pi股光滑水润,肉嘟嘟的y阜珠光浅浅,散发着极淡的腥臊和石楠花气味,花唇顶点的y蒂胀得过分,连大y唇都根本包不住它。两片小y唇下,是口半只手掌都能轻松进入的烂穴儿,此刻呼吸般地一张一合,隐约可见y道内里的熟红浪肉。配合耳边连续的女子媚声,蔺观川光是瞧着这一幕,呼吸就无法自控地沉了。他单手压住y茎,素白的婚戒随之沾染了几点水珠,急急跪到女人身上,“咚”地一下挺身埋入,立刻就把自我嵌进那处柔软的宫巢。涣散的瞳孔瞬间收缩,麻花辫先是略微张唇,轻轻“啊”了一声,然而随着男人的深入侵占,那张小嘴也不自觉跟着长大,直至无法控制地彻声媚吟。“呃呜呜,呜哈……”生理快感不断地攀升,女人两手忽地抓住了车座,呼吸都跟着一滞。而在这等暧昧氛围中,紧接着迎来的却不是对方的温柔呵护,而是变本加厉的对待。蔺观川浑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胸膛对着后背,两条长腿跪在她腿边,胳膊朝扶手上一握,身下的女人就整个都在自己的掌握当中。后入的姿势更加合适男人发力,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臀部飞快耸动,得了滋味,就打桩似地猛干起来。“砰砰砰砰——”半挂在腰间的西裤一晃一晃,随时都有可能掉下,女人的情趣制服短裙也同样一翘一翘,二人交合的速度快出了残影,再努力去看,也只能瞧见一片茂密的耻毛,和他们白花花的皮肉。这等刺激下,麻花辫的嘴都无法合拢,只留条粉红的舌尖在外乱甩,说句话都被他肏得一停一顿:“要死了,xiao穴要被蔺总插死了,sao穴要烂掉了呜呜……”“骚奶头哈,浪奶头……要起来了哈!”那两点朱果被压在车座上,被迫在皮革上厮磨剐蹭,原本就被玩得红肿不已,如今更是显出一种烂熟的颜色。蔺观川听着她的话,却懒得再把女人提起来瞧瞧胸前的红蕊以作验证,只一味在她体内的敏感处碾动,获得更多的极乐快感。男人的性器是不合常理的粗长,只消随意抽cha,就能轻松照顾到她所有的敏感。现在这么准确地针对一番,虽不如狂肏猛干的爽快,却又是一种独特的享受。常被粗暴对待的y道习惯了疯狂,任由那些男人如何蹂躏自己,她都能安然承受。可蔺观川偏偏剑走偏锋,单单向那一点有节奏地顶弄,她又哪受得了这种堪称缠绵挑逗的技术。下面的小嘴儿当即爆出股股蜜水,抖着身子泄了一顿,上面的小嘴同时也是轻声低吟,连连告饶:“蔺总别、别这样呜呜,求求你用力……”男人闻言一笑,下身依然不紧不慢地戳着肉洞,让冠状沟在她胞宫口的位置来回磨蹭:“真要我用力?”他口中这么问着,实际却没半点要听她回应的意思,话音刚落,手掌便拧上了她的臀尖,抓着块皮肉便使劲地蹂躏,在一片粉色画幕上添上深色的淤痕。戗驳领西装不过稍带褶皱,心口处垂下的驳头链泛着银光,他看似衣冠楚楚,两片薄唇吐出的话却粗鄙得到了极点:“你啊你,欠肏。”“记住了,你自己说的话。”话一出口,蔺观川便擒住她的腰肢,而随着话语共同落下的,还有男人腿间灼热的分身。粗硕的阳物赫然推入,他尽根埋进的动作快到不可思议,撞得嫩烂的子宫底部都不停地后挪。本该用于生育婴孩的子宫腔部被他捣得钝钝酸楚,柔软到极限,一副要把那里彻底废掉的架势。在男人的接连努力之下,那里逐渐变得好似一滩软泥,同时又偏偏韧性十足,马眼一旦抵到那处,精关便是阵阵收缩。“呜哈啊啊啊,好深,子宫要被捅穿了啊……”麻花辫甩着头发,止不住地闹腾,可因为被男人牢牢按着,所有的反抗就都被他给摁住。女人抬臀试图起身,他就下身一压,她被吓趴回车座,男人便顺势起身抽出,得到了最后,反而是成全了他的迅猛进攻。“啪啪啪啪啪——”蔺观川上手,强硬地掰开那道臀缝,模糊的眼底下方,是一朵深褐色的小菊,和正被自己进进出出的甬道。这男女情事的声音不绝于耳,连绵不断,微不可查的震动着的车座,明晃晃昭示着他们的举动,二人的生殖器官更是像极了两道小河,潺潺流着ai液。尽兴胡闹的两人癫狂般地交合,短短几个小时,几乎就在豪车后座尝过了所有姿势。不论什么传统姿势、侧入,又或常见的后入。男人过会儿把她摆成一字马,过会儿又把她的长腿放在肩头,只可怜麻花辫的一身皮肉,这儿磕那儿撞,早就落了一身的伤口,和他手下按下各式各样的淤痕凑在一起,显得格外的凄美。先前还大放豪词的女人早就累得不成样子,软在了蔺观川身下,全身的骨头似乎都被他挨个打折,就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已失去。不久之前还态度嚣张,一个劲喊着“不够”的软唇,现在却只略略张开一点,不时流出透明的口涎,溢出她求饶的低吟:“不要,真的不要了啊啊……”车内,腥臊的味道不断漫延,止不住的水流更是在车中各处肆意地沾染,几乎是把整个后座都给腌入味了。窗前遮阳帘处洇着可疑的水痕,根据其上的痕迹,大概可以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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