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道褶皱。
男人卖力地嘬弄着,时不时发出些暧昧的水声。先是舌尖在穴口转了几圈,而后又出来照顾了两下花珠。
他边吸着蜜水边抽空起来抬头,感慨:“慢点,橙橙。”
两只大掌捧着妻子的臀瓣,他含糊不清地嘟囔:“老公都要喝不过来了。”
不复刚才的柔情,这次的男人低下头,立刻啃了一口小巧的肉珠。
感受到妻子过电似的颤栗,蔺观川又迅速地探进了肉洞中,用力地嘬吸,大口大口地吞咽那些止不住的蜜汁。
宛如饮的是琼脂玉露,舍不得浪费一滴。
舌头绷直,戳进她最深的洞穴,像是模仿性器交合做起了抽插动作,来回左右反复搅弄,在她穴内卷起舌头,卷出一大坨爱液。
许飒浑身都酥酥麻麻地,从头顶软到了脚底,脚尖都不由自主地蜷缩,脚跟蹬着沙发,难耐地呻吟。
女人揪住他的头发,双腿夹得紧紧地,忽地一声娇呼:“不要,不要顶那里……啊哈……”
罪恶的舌尖抵住一处软肉,轻轻撞击几下,粗糙的舌面摩挲着软嫩的穴肉,肆意逞凶作恶。
两人在一起那么久,蔺观川对她的身体清楚得比她自己更甚。
妻子哪里最敏感,哪里最喜欢被他触碰,哪一句是拒绝,哪一句又是邀请,他早就熟络得明明白白。
听了许飒的话,他没有半点停滞,反而更加努力地窜进去,使劲地吸吮!
“嗯嗯嗯……哈啊啊!”女人的腰弓到极致,穴内控制不住地一阵痉挛,绞着男人的大舌不断地抽搐,被舔弄着达到了高潮。
喷涌出来的液体被他照单全收,蔺观川不光喝了流出来的淫水,还把穴内残留的湿意嘬得一干二净。
妻子的身体逐渐平复,他还在肉穴上忙活。亲亲被舔得水亮的花唇,又吻吻那颗小巧的花珠。
等脸上都沾满了水渍,他这才抬起头,舔了舔嘴角,眼神中满是痴迷:“橙橙好甜。”
许飒捂着脸单手去拉他,男人很是从容地躺在她身边,像小狗似地将脸埋在她颈窝,嗅着她的味道,来回磨蹭。
身下的性器已经坚硬如铁,直直树立,抵着女人的大腿,男人却还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
他和妻子贴了贴脸,以指为梳,缓缓地拢着妻子的头发,一派岁月静好的享受。
另一只手已然勾上了许飒的小指,挂在沙发上来回晃动。两手偶尔相扣,偶尔互相掐掐捏捏,大掌时不时还会包裹住女人的小拳头。
用下巴在妻子额上蹭了蹭,男人翻身下了沙发,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掂了掂,转身进了工作室自带的卫生间。
许飒整个人都是软的,熟悉地勾住对方的脖子,迷迷糊糊往他胸膛一靠,听着沉稳的心跳。
她只需要坐在椅子上,别的就都有丈夫给自己处理了。
温暖的水流淌在身上,酥酥麻麻的舒服极了。背后是坚实的胸膛,肩上是温暖的手在给她按摩。
一下一下地按压不知疲惫,把自己浑身的累意都驱逐了。
浴室里只有水流的声音,蒸腾起的水雾逐渐模糊了视线。
恍惚中,玻璃上映着的两个人影都变了模样,显出两张青涩的脸。
许飒忽然想起两个人的初夜。
她印象最深的,不是他在床上的疯狂,而是事后他无限的柔情。
微红着脸给她上药的青年,搂着她轻语喃喃说下的誓言,还有无数个满是爱怜的亲吻……
让她觉得,仿佛自己就是世界的珍宝。
那是她第一次如此深刻地体会到,被人呵护是如此美好。
婚后两载,他一如既往。
她是,何其有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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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我以为吻痕都是杜撰的,直到自己闲着没事干在胳膊上嘬了一分钟,不仅红了还有深红色点点吓我一大跳……真是闲的啧……
以及比起do得多爽,我更期待do后俩人的温存……but大部分小黄文都对温存一笔带过甚至完全不写(泪目
于是疯狂写了(妈呀真的好香(很难不suki(流口水
温存剧情不多,只有女主有,米娜桑且看且珍惜(且写且珍惜(擦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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