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搭配。蜜穴的花瓣被入得有些发紫,外垂的褶皱连收都收不回去,只能跟随她的呼吸轻轻颤动,稍微触碰一下,就会让女人阵阵痉挛。“坏什么坏啊,你这不好好的吗,瞧瞧这大肚子——”寸头瞧了她下体的模样,面对面地把她抱进怀里,感受着她腹间的凸起,不由得啧啧道:“是不是在外面乱搞,被野男人骑了,怀上小野种了?”“呜呜呜呜老公,我不是故意的,是他们一定要内射我!”女人含着满肚子蔺观川的精液,回到自己丈夫的怀里,黏黏糊糊地对他讨饶。“没事没事,反正你老公我也在外乱搞了……别哭啊别哭。”寸头演得越发入迷,亲了亲她脸上的红晕,“要不要生下来?”女人两腿紧夹丈夫的腰腹,腿间的细缝正巧压住那根物什,她稍微扭了扭身子,穴内热腾腾的精种就不住地滴下,流到寸头的男根上:“可是,这不是老公的孩子……”“老公知道啊。”分身磨蹭了几下妻子的阴阜,他借着蔺观川刚刚射进去的浓稠,呲溜一下猛地进入,挤出大坨大坨的阳精,前前后后地抽动起来。寸头一边在淫穴内进出,一边还不忘继续和她咬耳朵:“把小野种都生下来,老公全给你养着,等他们长大了,再排着队地来肏你……小淫娃儿,满不满意?”两只眼睛泪眼婆娑,女人无尾熊一般地抱紧他,穴中褶皱被玩得过分松软,只能软软地咬着丈夫,“呜……满意、满意!老公轻一点……”“好,慢一点!”话音刚落,男人就突然一个顶胯,蘑菇头直直撞上宫口,浅浅闯入宫巢的入口,差点将怀里的妻子整个顶飞了出去,吓得她刹那间就哭喘起来。拍着妻子的后背安抚,寸头大声笑得厉害,他瞧向看完整场闹剧的蔺观川,心下顿地一动,两手掰开妻子的臀缝,那些精液顿时流得更狠。抹了一把遮挡视线的白灼,赫然便露出他所想要展示的东西,一朵浅褐色小菊在他指尖开得妖艳,淋了男性精华显得更美:“蔺总,来不来?”那是他的精种,颜色纯白,黏得能拉出丝来,具有强烈的石楠花味道。从寸头妻子的阴道中潺潺冒出,被寸头当做了润滑剂来使用,一进一出,滴在他的手上,随着风散落在甲板各处。夫、妻。蔺观川望着这对“夫妻”。在他眼里映射出的肉体是真实存在的,而寸头的笑和女人的媚叫、假哭,也是真实存在的。女人的后穴被他瞧得一阵收缩,就跟被人碰了的含羞草一般。看着看着,蔺观川某一瞬间居然觉得,这些赤裸的肉体比游艇的灯光还要刺眼。一群脱得赤条条的人站在甲板上狂欢,寸头夫妇得不到蔺观川的回复,干脆转身加入。贴心的寸头吻着妻子的额角,不忘照顾她的喜好:“想要哪个野男人的肉棒?要不要老公给你选一个,小骚货?”蔺观川重重地闭上了眼睛。黑暗中,他感受到几个女人的靠近。她们坐上他的大腿,用手与口唤醒自己的欲望。她们牵住他的手掌,舔舐自己掌心的纹路,和无名指上的婚戒。他们素昧平生,却能共享极乐,彼此缠绵。眼皮子都不需要去睁,他随手一抓,一个女人就坐上他复苏的性器。男性的阴茎插入女性的阴道,他会持续地抽插,然后射精。他不知道,自己性器上串的女人姓甚名谁家住何处,长的又是什么模样。毕竟这一切都不重要。一个个女人坐上他的阳具,爽完起身,再让给下一位姐妹,活似在使用一根好评率百分百的自动款按摩棒。一个个女人被他做泡芙般地灌浆,而后甩到旁边,一如丢掉用废了的套子,摞成小山。身上最后一位女人被他贯得倒下,蔺观川睁开眼睛,挺着射精过不知几次的生殖器官,走向游艇最上层露天区域。身后,带他来到这里的吴子笑面带满足,和其他游客一样全身赤裸,跟得很紧。陈胜男被他挤走已经有段时间,如今成为了老板身边当之无愧的二把手,他是志满意得。踩过地上可疑的“清水”,踏过白色的精浆。海风吹起他古巴领衬衫的一角,蔺观川站在通往顶层的楼梯上,俯视着船头甲板处的人们。他们好小啊。一只肉色的蚂蚁倒在土里,另一只蚂蚁骑上它,不久后,下去寻找新的猎物,换另一只上来,反复循环。他们真的太小了。很多年以前,他每每下课回家都要经过一个华丽的长廊。柔软的地毯上,躺过无数对交欢的蔺氏族人。婚姻、脚铐、孩子。蔺家男人用这些困住了他们的妻子,将她裹缚,以她果腹。在露天席地里,用他人的目光敲碎她的尊严,毁了阳关道,拆了独木桥,打断她的骨头,好指引她爬向自己。蔺观川走过无数次那道长廊。他在那里附近弹过琴,种过花,甚至练过多位长辈性交时的速写。从一开始的置若罔闻,慢慢习惯,从中学习,再到后来瞧得津津有味。更后来呢?出了精之后,家族为他配了性启蒙教师。他从老师那里学会了男女性知识,还有自慰。于是他跑到那道长廊里自慰。少年人的性器尚未发育完全,白白粉粉的一条,漂亮得像个模型,被他攥在手里,搓大,再搓小,换来掌中的一滩白灼。他变得越来越喜欢去往那道长廊。整个蔺氏庄园,只有那里能为他带来情感的刺激。生理性的、最容易获得的刺激。他少年时代唯一的刺激。在那里,他能有——归属感——蔺观川忽然有了这样的感觉。拿上自己为“未来的她”做的项圈,就能够被“家人们”所接纳。这是他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和被仆从簇拥、被父亲冷待、被老师说“合格”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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