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热坚挺的性器蹭在她臀缝,在马儿的某次落地中突然向前一拱,磨过她湿润的花瓣,顶到小小的花蒂上。
“啊……”女人胡乱地喘息,根本控制不了惯性流着爱液的淫穴。那湿热的水滴在男性柱身,磨蹭着上下涂抹均匀,穴口一嘬一嘬硬邦邦的阴茎,吃得“啾啾”作响。
再厉害的好手也没法完全控制马儿的动作,它一跃一顿,都能成为男女春事间的助兴。
龟头对准那处小口,因马匹的一个动作而转向撞到了肉阜,再来,又朝着尿道口挺动了两下。
几次下来,两人皆是大汗淋漓。男人不得满足,粗鲁地在她上身一捋,又用皮手套在她阴道捅了几回作开拓。
蔺观川胡乱骂着话,踩着脚蹬抬了抬臀,拧着女人的屁股往那处小肉洞里送,终于在白马抬腿的那刻一举进入。
硕大蘑菇头闯入熟悉的巢穴,两人还来不及反应的瞬间,马匹就已落地,肉刃更是随着两人的下落而一下戳到了最深的地方!
苏荷几乎是瞬间就达到了极致,穴内痉挛着喷出水来,手里抓紧了安全环,又疼又爽得弯下腰来,脸上的泪花是止不住地流。
男人被她这么一坐震得分身痛麻,似乎脑子空白了一瞬,又被这口榨精的小嘴吮得吸气。
男女凹凸相扣,严丝合缝。
沉甸甸的精囊贴着软软的阴唇,温暖的阴道让他入了个透彻,最紧的宫口箍住男人的分身,胞宫老老实实咬着龟头和一段紫黑肉棒,无数道水流泄到男性生殖器上,又因他的进入而堵在身体内部。
“呜呜——”女人浑身绷紧绷,腿心儿潺潺溢着汁水。蔺观川根本不用多做动作,只需驾马而行,骚穴就能一夹一夹自己的欲望。
只有马匹腾空的瞬间,他们才能稍作分开,可还不等撤出几厘米,马儿落地,阳物就会再次锤凿进去,操得苏荷吱哇乱叫,吟吟垂泪。
马匹驰骋在草原上,马背上有人在哭,有人在笑,一路上淫水飞溅,滋润着草地。
女人的乳房甩得简直要废掉,“啪啪”几声又添上几道红痕。蔺观川拿着一支短鞭,不用到马上,反而使在了苏荷身上。
“噗嗤噗嗤”的水声淹在马蹄声里,男人攥着障碍短鞭,一拍一拍打得乳房凄艳至极,口中还斥着她的累累罪行:“浪货,让你骚……”
一路骂,一路打,一路肏。腿心的小嘴被他喂到了极致,撑得穴口几乎发白,毛发上的白沫更是多得要命,一看就知道这对男女是交合了很久。
柔嫩的子宫底被他撞了太多次,几乎完全麻掉,男人随着公马的动作稍微调整了方向,钉到靠近输卵管峡的位置,果然就见苏荷呜咽着弹起了身子,脚趾都缩起。
“哈,要死了,要被先生肏死了……”她一副就要英勇就义的样子,咬着男人递过来命令咬稳的短鞭,口水从嘴角溢出,流得浑身都是也无人在意。
细短鞭子被她含在嘴里,粗长性器被她绞在穴里,额上碎发被汗水打成一条一条,女人翻着两眼喘气,显得过分滑稽。
马儿哒哒跑着,不时地轻跃,从日头正好跑到天染红色。女人在他身上高潮了无数次,蔺观川才掂着凄惨的乳房,施恩一般地在她体内再次释放。
数不清的浓稠白浆直直爆出,烫得她全身都抽出起来,连嘴里的鞭子也叼不住了,浑身软成一滩烂泥,来回念叨着:“要死了……”
精液聚集在女人子宫腔内,随着肉茎的撤出而流着,有些滴在白金的马鬃上,似乎要与马毛争光。
蔺观川及时抓住差点掉下的短鞭,拉紧缰绳控制着马停,抱着她下马,刚一落地就把人摔在厚厚的草地上。
男人态度恶劣地把她几下扒了个干净,用苏荷的上衣随意擦拭了一下还裹着层白膜的分身,扣上裤子才拿正眼瞧了瞧草场上横着的女人。
“真是没用。”他摇着头,甩了甩手里的短鞭,睨向她的眼里带着轻蔑,“说了让你咬住的,对吧。”
女人瘫着没有回话,他也懒得听对方的答复,只瞄着她下身幽幽流出白灼的某处,用鞭子轻轻点了点,“上边的小嘴咬不好,下边的呢?”
障碍短鞭虽叫短鞭却足有七十厘米长,细细的鞭子刚探入了一点,她就疯了一样地抖动起来,“求求您了先生,我会死的,我真的会死的……”
“谁在乎?”蔺观川挑眉,捏着障碍短鞭插动了几下,瞧着她两手抓着草皮,两腿胡乱蹬沾上泥巴的模样,倒是笑了几声。
抽出的黑鞭带上了红色的血渍,晶亮而血腥,上面还印着女人啃咬的牙印,男人直接就着鞭身的淫水捅进了女人的后穴。
浅粽色的穴口吞着细长的鞭子,因为没有灌肠和扩张而难以进入,他手上使着力气,不想见到那些腌臜东西,干脆只进不出,一个劲儿地扎入到最深处。
女人两腿敞开,两乳挺翘,前穴淌着精液,后穴又插住一支黑色的细鞭。前不久还笔挺漂亮的女骑士服变得皱皱巴巴,沾着白浆,散落草地。
蔺观川驻足观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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