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都难逃。这边一群女多男少,那边几堆男多女少,还有几对单独配对的,正是嘴对嘴臀对臀,身体相连共享极乐。
原本是人妻,却对陌生的男人摇着奶子。明明是人夫,照样能入那道友妻的细缝。
什么婚证姻书,在这儿不过满纸废言。
苏荷的花穴里早就被浇足了精液,纯白无毛的阴阜糊着半固体白灼,跟随男人的猛烈操干一颤一颤,抖得可爱又淫贱。
淡粉的衣裙更让他们撕了个粉碎,娇躯在灯下泛着乳光,左一道右一道全是各色的指痕。
凹陷的背脊塌到极致,她喘到匍匐在地,丰满的小屁股被男人掐揉着抽插,满场回荡的都是自己色情的浪吟。
自从被第二根阴茎侵入蜜穴的那刻起,女人就跟卡了壳似地,不哭也不闹,只小兽般呜咽求饶,每当高潮也只垂泪连连,不再去瞅沙发上忙于享受的男人。
“呜呜呜……”身后的人拱得她不住前倾,直至她歪到地板还穷追不舍,两腿一迈就又把小腹贴了过来,热热的物什猛地复贯了进去。
酥麻指尖无力撑起这具被过多使用的身体,苏荷扭过脸,瞄着面前兔女郎浮起红晕的脸颊。
她与自己同样是跪趴的姿势,两人挨得极近,苏荷甚至能看到她眼里的生理性泪水,被掰成折耳的兔子发箍,以及下垂成锥状的乳房。
那底部的乳头蹭着地板,偶尔因动作而被白乳和瓷砖淹没,倒也真像个小钻,直没进了地底,待会儿却又莫名出现,来来回回剐蹭得是越来越红,艳得不得了了。
男人顶弄的速度忽然快了些许,结实的臀部用力地耸动,拍手般的“啪啪”声也迅速跟着起来。苏荷小脸压着地板前后蹭弄,口涎流得到处都是。
白眼翻起的视线里,她瞧见兔女郎紧闭的双眸和皱紧的眉毛,洁白贝齿啃着唇瓣留下牙印。
垂下的奶儿更是甩得飞快,几乎要抖出残影,看不清她整个奶球,再努力也只能瞅到白与红的影子。
身后的两个男人似乎是在比较什么,抽插的频率皆是快到了极致,室内一片“噼噼啪啪”,涌出的水渍溅到围观的人群,现场全在叫好欢呼。
“骚货,夹紧点!”男人扇了把圆润滑腻的屁股,语带命令地狠骂。为了这点“男性尊严”,两个人谁都不肯服输低头,唯独就苦了这两团细嫩的屁股。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看客刚开始的热情逐渐消散,但有好事者却突然嬉皮笑脸往前站了站,捞起两个女人的上半身将她们拼到了一块儿。
随着两声娇呼,两坨嫩乳紧紧贴了起来,苏荷和兔女郎面面相觑,皆是下意识地抱住了彼此。
长发清纯,短发妖艳,一双美人各有千秋。苏荷乳房呈的标标准准半球状,紧致翘立,满是年轻人的活力,胸前肉揪小小两粒,连塞牙缝都嫌不够。
另外一双巨乳则是水滴般的柔嫩,腰肢扭动乳波乱甩,顶端挂着红得发紫的烂熟葡萄,任谁看了都想尝上几口,最好把它啃到嘴里肆意咀嚼出汁水,再一齐咽进肚里。
四只肉团胡乱靠着,不规则地剐蹭拧揉,女人各被穴里的物什顶撞地弹动跳跃,在一声声淫词浪语里舞出淫贱的乳浪。
她们们挺直上身跪着,背上压着穷追不舍的男人,几乎可以清晰感受到四人彼此的肉体撞击。
“不要,不要……”胸上肉挤肉,身下无毛的阴户又被兔女郎茂盛的毛发刮着,其中几根硬戳戳碰起她的阴蒂,细微的快感惹得苏荷不断娇呻。
她环上女人的细腰,将全身的重量都交给对方,整个人像小船似地被他们带着漂泊,只顾自我享乐于无上快感里。
白花花肉体赤裸,外围两个男人则肤色稍深,黑白相间粘得严丝合缝,体位活似一颗夹心饼干,恨不能把中间的异性活肏死在这里。
唯独那男女媾和处,黏得是时近时远。抽身可见褐色肉根裹了圈红肉翻出,挺入又见子孙袋撞上阴唇狠狠一抖,来来回回都是“噗呲噗呲”水声荡漾。
“啪!啪!”男人耸臀的频率愈来愈慢,拱压的力度却是大了许多,都是额上冒汗,在硬撑着减缓射意,延长时间。
女人们香汗淋漓,男人们粗喘不止,满屋的人们都在奔向那最高的极乐,就连沙发座上的蔺观川同样是达到了巅峰。
他腰间环着两条女性长腿,劲腰下沉弄得正爽,去了毛衣的背部斜方肌舒动漂亮,滑落的汗珠被其他女人颗颗舐去。
身下的女子有过生育,宫颈口更容易进些。男人劈入了胞宫内就舍不得出,性器伞端牢牢箍在宫腔,等蜜穴痉挛的那颗也就没再多忍,扣着欲逃的女人就把精华泄了进去。
多股精水就和敞开的水龙头似地,源源不断而喷射良久,浇得她一个劲儿哆嗦。
蔺观川舒了口气,在女人体内最后磨了一会儿,将自我拔出。
微软阴茎上还挂着层白膜,展现着他与异性交合的结果,几个女人瞅见了,立刻主动凑前,乖顺地为他舔吃干净。
沙发上的女人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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