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给烫到了,一时哼哼唧唧异常委屈地收回脚尖。
“滚开,不要往我身边凑。”
“不要。”文斌华赖着不走,抓过老婆紧绷的玉足揉捏把玩,“再踩踩我。”
“变态……嗯嗯~~死变态……”
被骂得狗血淋头,内心郁结的男人反而豁然开朗,“你不喜欢我没关系,我喜欢你就好了。”
云开雾散,重新高兴起来的男人插入老婆的小穴勤勤恳恳地耕耘,徒留老婆心里不上不下地生着半吊子的闷气。
等到文斌华干了个爽,意犹未尽地让开位置时,躺在那里的秋夜音已经变成很糟糕的样子了。
整个人汁水淋漓,汗液、爱液、口水、泪水……肌肤闪着晶莹的水光,全身上下都湿透了。沉浸在性爱的余韵中,小小一只的美人不停颤抖,乌黑的长发一缕缕黏在雪白的脊背上。
“音音。”把他引荐进军中的孙违定温柔地为他撩开汗湿的鬓发,捧起他的脸轻轻亲吻。
听到熟悉的声音,秋夜音给出了一点点反应,伸出手臂依赖地环住男人的腰,“好累……”
他专会捡软柿子捏,犹如蛇一般妖娆而柔软地缠绕着男人,嘴唇依附过去甜哑地撒娇,“我不要做了……医生先生……”
急促的喘息,诱人的香味。孙违定被心爱之人所散发出的色欲气息魅惑了,情不自禁地低头吮吻他艳红的唇瓣。
“哼嗯~~”不想亲嘴,秋夜音带着轻微的哭腔哼了两声。
一向格外照顾他的军医先生这一次却没有宠溺地摸摸他的头,而是迫不及待地舔开他的小嘴,仿佛色中饿鬼似地啧啧有声地嘬吸他的舌头。
“嗯嗯……呜……”情欲已得到充分的满足了,可怜的美人仅能从接吻中获取到酸麻难耐的感觉。快感几近于无,羞耻感就变得非常明显。他面色绯红地扭开头,刚低低地说了句“不要”就又被吻住了。
入侵者反复地舔舐、挑逗、轻咬敏感的舌尖。密密麻麻的痒意经由口腔传遍四肢百骸,美人看不见黑布外的景象,在满心不安之下只好含羞带怯地紧抱着欺负自己的男人。
渐渐地他失去了所剩不多的力气,在越来越焦躁、越来越湿黏的热吻中软绵绵地瘫倒下来。
急于疼爱老婆,孙违定只浅尝辄止地吻了几分钟,就立刻把阴茎全根埋入老婆的后穴。
那里在不久前才被肆意蹂躏过,穴口又松又软,一下子就把粗壮的龟头裹入最深处娇嫩的肉环。
“哈啊……好深……又插进去了……”秋夜音哭了,半是控诉半是讨饶地娇喘道,“受不了……怎么每根都这么长呀……”
身体像是被劈开了,他捂着小肚子哼哼唧唧。泪珠一串串地从眼角渗出,把密不透光的黑布浸得湿淋淋地滴水。
对精虫上脑的男人示弱是没有用的。沉迷于爱欲的男人紧压着他,双手充满占有欲地圈住他的腰肢,一下一下地凿穿潮湿软热的穴心。
体型娇小的美人完全被藏起来了,被藏在男人的身下,承受私密而淫秽的亵玩。
但或许是男人平日的顺从起到了作用,丧失了戒心的美人意外地没有感到恐惧。他蹭了蹭男人的胸口,好像躲进了不会被任何人找到的庇护所,心中升起奇妙的安全感。
因此他难得配合了对方过度的索求,收缩小穴将阴茎吃进濒临潮吹的尽头嫩肉。
“呜呜~~嗯呜呜~~~”拉长的尾音含着丝丝的甜意,哭泣不止的美人蜷缩成一小团,在重重的两下冲击后飞上了飘忽的云端。
终于结束了。
感受到压在身上的男人站了起来,被蒙住眼睛的美人侧过脸呜呜地掉眼泪。
他被从里到外玩透了,连续高潮了很多次,现在就连移动手指都变得艰难,只能袒露着玉一样白皙莹润的身体,横卧在睡榻上。
被十几个男性一齐视奸的感觉不是太好受。
啜泣了半分钟,秋夜音暗暗地等人来哄,却没能等到有人出言安抚。雪白的胴体被迫接受着滚烫逼人的视线来回扫视,他有点恼了,“一群讨厌鬼,满脑子都是那种事,没看到我在哭吗?”
被弄了几轮之后,他抛却了羞耻心,自如地切换到了妻子的身份。妻子在丈夫面前是可以任性的,自然也可以发火。
男人们饥渴地盯着一丝不挂的老婆,听见他娇娇地发脾气,眼中的欲火更盛了。眼珠子闪着绿光,他们犹如发情的野兽般,很想一把扒开老婆的双腿就干进去,怕惹恼他,又不敢付诸行动。
还是没有一个人走过来安慰自己。秋夜音被他们气得脸色发青,抿着唇不说话了。他动不了,也看不见,就像是被困在冰冷漆黑的深渊中,——或是被囚禁在暗无天日的笼子里。
四周一片寂静。感官有些迟钝,听不清是否有呼吸声。
也许那些人已经离开了?但是并没有听到笼门开启。
突然搞不明白了。这是在哪里?是在干什么?
意识朦胧间,秋夜音恍惚觉得一切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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