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讲信用爱公平的,纵然害羞,也顺从的圈住了陈因坐的东西。
他的手小,全部圈住还有些勉强,而且颜色对比格外强烈,素白的手,关节处透出可爱的粉色却握着丑陋的紫红色肉柱。
他的手心柔软,虽然不灵活,还磕磕绊绊,但是陈因坐仍然是一脸享受的样子。
“还没好吗?”
林青末忍不住问。他手有点酸,动作也越来越敷衍。
好累。
“很快了。”看他娇成这样,陈因坐有点忍俊不禁,“累了就换个手,或者,我自己来也行。”
这点倔强还是有的,他换了只手,摸上去的速度比起之前的忸怩可以说是进步很快。
陈因坐一直夸他:“好棒啊末末。”
“末末的手很舒服。”
“嗯,很快了,”他停顿了一下,淡然自若地说:“可以射到你身上吗?”
“啊?”
林青末抬起头看他,无意识张开嘴唇露出贝齿和昨晚用手指逗弄过的舌头。
真想射在他嘴里。
“开玩笑。”
陈因坐最后还是射在他手里。修长的手指来不及抽离,就沾满了乳白色的液体,一看便知刚刚做了什么。
陈因坐抽了两张纸递给他,林青末却觉得擦完指缝间的黏腻感仍然挥之不去。
“我去洗手。”
他匆匆汲着拖鞋冲向浴室,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思。
林青末仔仔细细的冲洗了每一根手指,每一秒都不可避免的想到它们刚刚的用法。他看向镜子中的自己,脸像烫熟的西红柿,看起来格外狼狈。
他掬了一碰水淋在脸上给自己降温,但效果聊胜于无。
别想了,林青末,只是正常的兄弟的互帮互助而已,虽然你是的找个借口给他换宿舍,放在自己的地盘上,整日看着。
陈因坐确实善于交际,本来是得意于自己与人日益亲近的关系,午夜梦回中却开始高频次地出现他洗完澡穿着短裤露出的雪白的长腿、犯懒求人的仰视的眼神、还有脱衣服时振翅欲飞的蝴蝶骨…
在他洗过澡的水蒸气里,陈因坐念着他的名字,第一次发泄出自己。
不用再验证什么了,观赏、触碰、拥有…欲望像一张无边的网。
想要什么就要去争,这是他从小被教导的行事风格。
“谢谢。”
“不用了,谢谢。”
“帮我拿个快递好不好?”
“陪我看这个电影呗——”
从一只生人勿近的金吉拉养成爱闹人的英短,个中努力不必多言。而他自己,却从游刃有余,变成小心翼翼。
“男生也会玩得这么好,好幸运。”
“是很幸运。”
“他为什么不自己来呢?”吴阑时鼓起勇气问最困惑的问题。
“可能因为伞是我的,加上有人愿意给他跑腿吧。
“你就是这么跟人家说的——”林青末低头捂脸。
“我说的是实话。”陈因坐把刚刚在路上顺路买的半边西瓜递给他,“难不成要我跟她说你社恐,不敢见人?”
“那还是算了。”林青末吐槽说,“本来就是你答应约的她见面,又不是我发的。”
陈因坐对自己拿他手机回信息的问题闭口不提,只是道:“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总不能让人送到男生宿舍楼下吧,那多没绅士风度。”
林青末撅撅嘴,舀了一勺西瓜,对他的风度不置可否。
淡红的果肉和汁水染得他唇色殷红,张嘴是隐隐露出白而整齐的牙齿。陈因坐发现他吃东西喜欢咬勺子,吃一口就要咬着发会呆。
陈因坐喉结滚动了一下,问道,“甜吗?”
夏日里的冰西瓜使生命甜美,在味蕾上绽开,口感冰凉而丰盈。
“唔,甜。”
他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陈因坐看着他嘴角的一点汁水,伸手抹去了,他把那节指腹纳入嘴里,点评道:
“确实。”
“你这…”这是干什么,林青末被他的动作惊了一下。
“尝尝味。”
“又不是不给你,干嘛搞得这么…寒酸,”他嘟囔道,“你怎么不干脆尝我嘴里的算了。”
“可以吗?”陈因坐笑了。
“不可以。”他恼羞成怒的挖了一大勺塞进陈因坐嘴里,“给你吃给你吃!”
咽下他喂的这口西瓜,陈因坐心满意足地说了一句“好甜”。
他吐了两颗籽出来,突然有点惊奇地问林青末,“你不吐西瓜籽吗?”
学校便利店没有无籽的西瓜,他虽然挑了个看起来籽少的,但是还是有一些。
“不想去垃圾桶旁边。”林青末咬着勺子含糊不清地回答。
“吐我手上,我去丢。”
他把手掌体贴地搁到他唇边。
里面已经有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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