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微攒,咽下了一口的血味。
覃错刚咬破了自己的舌尖,舌尖渗出了血腥味,他明显地察觉到自己的鸡巴硬了。
可是水雾笼罩下的刑万才是最错误的那个,刺眼的吻痕从腰窝处漫到后脑勺,从脚踝爬上大腿根。
滴答滴答,乳白色的精液黏糊了一地。那些欺凌他的混蛋不知道偷偷往他的小穴里藏了多少,屁股里面肿得难受,拥挟着几乎能撑爆小腹的精液。
凭什么。
覃错舔了一下上唇,把手臂下夹着脏兮兮的球抛掉。球撞到了窗户槛上,略过细窄的窗台,直接滑到了刑万脚边。
刑万下意识地抬头,现在的时间已经过了宿舍门禁,他清楚除了那几个混蛋不会再有其他人进来。
这还不够吗?
覃错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心理,反正他不高兴,他走路的时候很用力,呯呯怦怦地踩得水花四溅。
而刑万只是低下头,盯着自己脱皮的手看,热水很烫,烫得他连痛觉感官都没有了。
“刑万是你吗?”一个声音贴着刑万的耳朵上来。
刑万的脑子像进了水一样,他的意识放空,像是什么也想不起来。
可刚一转头,他的唇就碰到了一根吸管。
那是一盒插着吸管的牛奶。
而拿着吸管的人是覃错。
是覃错!
一着急,他扑的一下把手按回了热水里。热水浸到了手臂,他的脑子终于迟钝地反应过来。
应该找一件衣物遮掩自己的狼狈。
可现在的问题是,他没有带多余的衣服。刑万羞怯地把目光投向地板上被撕扯得看不出形状的外套,和躺在水沟里的一条湿漉漉的内裤。
刑万想。
明明已经做了那么多放荡的事情了,可为什么在面对覃错的时候还是这样。
“刑万,你为什么不喝。”覃错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命令,“喝一口。”
是啊,凭什么他不喝。
刑万不知道该如何掩饰住自己的狼狈,他张开了一点嘴,咬住了吸管口。
他该如何告诉覃错,他的口中还淌着来自那些混蛋强行喂给他的精液。他该如何告诉覃错,他刚才是如何的落魄失魂,又如何跪在地上去舔舐那些混蛋的马眼。
刑万觉得自己应该开口拒绝:“我不想喝。”
他没有拒绝的权力,覃错一只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挤了牛奶盒把牛奶强行灌入刑万嘴里。
刑万被呛得咳嗽了一阵,牛奶混在了精液,还有刚才不敢吞咽下的唾液里。液体顺着他的喉咙眼往下,出乎意料,口中的腥味被冲散了很多。
“我不想喝…”刑万现在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实在弱鸡得像蚊子腿。
他感觉到覃错的手划到了他的锁骨处,一个极为克制的吻落到了他的耳垂。刑万听见对方在说:“允许我和你做,吗?”
该死。
刑万还没有回答,就被对方环住了大腿,随着对方行云流水的动作,他发现自己被很温柔地抱起。
“刑万,允许我吗?”
刑万感觉自己屁股上的细肉被人挠了一下,刚被混蛋撑开不久的菊花被再度地挠开。突然他被放在了盛满热水的水盆上,那水龙头还没有关,随着他下落的动作,热水被迫溢出了半桶。
刑万的眼泪花溅出了一点,眼尾处泛上了绯红色。他感觉,屁股那边被烫得起皮,很疼。
而下半体夹着的阴茎更疼。
不过烫到热水只是一瞬间的事,覃错很快就把他给提起来。
“对不起,我不知道这是热水。”
刑万忍着下半体的烧痛,克制住自己不哭出来。他抿着嘴想说什么,最终只是点点头,发出一声“嗯…”
他不知道覃错为什么会想和他做这种龌龊的事情。
做爱,多么亲密无间的事啊。
他想不明白,因为他知道覃错的身边从不缺人,前天是清纯白莲的小学弟,今天就是上过荧屏的漂亮男孩。
刑万和覃错认识了十来年,从小就是好到能穿同一条裤子的关系,当然只有小的时候。他当然知道覃错喜欢同性,但他更知道自己的不可能。
他是男生,但他不配。
自从覃错的父亲接下一笔来自海外的大生意,赚到一笔大财富,就立马风风光光娶了一个漂亮的新老婆。而不到十岁的覃错,还和他的妈妈住在连两个铜板都敲不响的贫民窟里。
在覃错七岁的时候,他最亲爱的妈妈也因为恶疾缠身离世了。
葬礼上。
那个风光的父亲则踩着昂贵的油皮鞋,踏入这个充满穷酸味的地方。
“别看了,我带你走。你这个小孩倔强什么啊,我现在有的的钱来养你,待在这里是没有出头路的,你在这边顶多是小鸡仔破壳成了母鸡,哪有我这边做开门凤凰好。”
七岁的覃错因为营养不良,小孩字没发育,生得比刑万还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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