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低垂。
易正斐握住她的双手,道:“请让妾伺候殿下。”
代容分开双腿,露出美丽的蜜穴,易正斐爬过去含住阴蒂和穴口。
易正斐的舌头卷起来,钻进代容的浪穴,穴壁上像是有小嘴一样吸着舌头。
不知道为什么,易正斐感觉舌头有点麻,就像是被人吮吸到麻木了。
太爽了,那些花楼名妓的小逼都没她的这么好看这么让人着迷。
易正斐的舌尖戳着阴蒂,一只手抠挖着骚逼,代容舒服的弓起腰。
“别扣了,快点,插进来。”代容声音媚起来,像个钩子。
“公主说什么?什么插进来,插到哪里?”易正斐指尖在乳晕打转,清浅的呼吸喷在代容的阴蒂上。
易正斐掰开她的双腿,两人侧躺在地上,他慢慢将大鸡巴塞进代容的贱逼中。
粗长的巨物填满了穴道,直抵宫口。
男人在这种事情上都是无师自通的,易正斐开始抽插,他时而变动角度。
等戳到某个点的时候,代容忽然高声呻吟。
易正斐知道自己这是戳到子宫口了,他抓住代容的两只巨乳,开始高速抽插。
代容被操的上下起伏,阳具从窄小的穴口进进出出,分外吓人。
易正斐疯狂的顶了一阵,终于破开宫口,宫颈口卡着龟头让他感到一阵窒息的快感。
代容被操舒服了,咬着唇,摸着易正斐的脸颊道:“本宫要给你赎身。”
易正斐并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只是更加卖力的操干她。
代容现在渴望更粗暴的性交,希望被如同窑姐一般对待、
易正斐身量清瘦,但阴茎却大的吓人,极有反差感。
一朵梅花落在代容的茱萸上,易正斐穿过她的腋下,张口含住奶头顺带卷走梅花。
易正斐嚼着梅花,贱逼一吞一吐,代容发疯似的吻上他的嘴唇。
两人在梅花下交缠了一夜,易正斐刚刚开荤射了一次又一次,代容醒了被操晕晕了又被操醒。
第二天起来,代容身下全是精液,她温柔的吻着易正斐的五官。
代容称易正斐没醒连忙穿上衣服开溜,腿间都是黏腻的精液和汁水。
“三万金,今日晚上之前把易正斐送到本宫府上,洗干净了。”代容对老鸨道。
老鸨笑的合不拢嘴,三万金,易正斐在怎么是个摇钱树也摇不来三万金。
昭宁公主府。
“公主,你真要把易正斐买回来?”朱雀担忧的问道。
她知道朱雀在忧虑什么,代容虽荒淫但也从来没有做过给男妓赎身这种荒唐事。
代容笑了晓,道:“昨日凤卫送来情报,易正斐,或者说陈运,是陈氏遗孤,玄英阁阁主。”
朱雀倒吸了一口气,玄英阁是一个江湖组织,网罗天下情报。
“那如何安排易侧君?”朱雀问道。
“给他辟一处院子,不要打草惊蛇,暗中截胡他与外界往来的书信就是了。”代容摆摆手。
“还有几位侧君说您几日没有去后院了,今早已经拦了三位来探望的侧君了。”朱雀眼中透出疲惫,她一早上都在拦人,有个侧君炖的鸡汤还泼到她身上了。
“晚上宣祁侧君和蓝侧君侍寝。”代容揉了揉太阳穴。
代容有三位侧君,祁争、蓝莲儿和柳卿,每个都当的上一句妖艳贱货,让女人上了床就再也不想下来。
祁争本是武将世家的小公子,在战场上受了伤后被祁家送给了代容,希望代容能帮忙在太子那吹枕边风。
蓝莲儿是太傅之女送给她的,也是醉香楼出来的,一副绿茶样。
至于柳卿,是代慈送给他的,就是监视。
中午传来了边境北凉来犯的消息,代容忧心的少吃了半碗饭。
不过,她隐约觉得这件事情可能未必是坏事。
代容晚上洗了个花瓣浴,出来的时候祁争和蓝莲儿已经等着了。
祁争本是少年将军,风骨铮铮,蓝莲儿穿着轻薄的纱衣,有的时候代容都怕祁争和蓝莲儿搞在一起。
“进来吧。”代容冷冷道。
祁争从背后掀起代容的外衣,露出瓷白的肩膀。
蓝莲儿从裙底插入她的贱逼,指腹捻着她的阴蒂。
祁争从背后撕开他的前襟,如狼似虎的捏着她两颗大奶,牙齿磨着她的肩膀。
没两下代容就泄了身,她红唇轻抿,奶头被祁争把玩着。
祁争将代容抱上了床,床极其宽阔,最多可以躺七个人。
蓝莲儿掏出大肉棒,对着浪逼,代容甚至可以感受到大鸡巴的温度。
一根肉红色的大鸡巴立即弹了出来,又粗又长,尺寸惊人,上面布满了虬结的青筋,看起来有些恐怖。
代容看着顶上的窗幔,心里还在盘算给沈穆远打乳钉的事情。
祁争伸手去将少女身上仅存的薄纱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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